; 当年在赵国为质的时候,差点把当年还是孩子的当今赵王给玩死,如今怒成这样,不顾一切,还怕不敢与一个尉阳君府玩?
“冤枉啊……尉阳君……我等冤枉啊……”
“尉阳君……您一定要为我等做主……我等冤枉啊……”
就在这时,一阵喊冤的声音响起,那些被打断腿仍在尉阳君府门外的士人、侠客以及侍卫,纷纷哀嚎着喊冤。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秦王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们自己背后的靠山现在的靠不住了,只能依靠面前的驷车庶长。
他们好歹也是宗室时刻,驷车庶长主管宗室,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而且他们的确冤枉,嬴政这杀人的理由,简直欲加之罪!
嬴溪皱眉,看向这些人,眼中闪过一抹无奈。
他也看出来了,嬴政这是欲加之罪,可这些人把嬴政都逼到这个地步了,他能说什么?
一次次的挑衅,真以为王的脾气很好,能让人肆意玩弄?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这些人终究是宗室各家的食客以及侍卫,他也不好不管。
而且真让嬴政把这些人杀了,也难免会落人口舌。
最主要的一点,这些人真要是死了,嬴政可就真和宗室闹翻了。这宗室内乱的后果,绝不是常人所能想象的。
想着,嬴溪深吸一口气,就打算为这些人求求情。
他也不打算责备嬴政什么的,虽然他是长辈,但对方毕竟是一个王。
可是还不等他开口,嬴政却率先开口了。
“大伯,看到了吗?寡人早就得到消息,这些人皆是他国细作。此前寡人不信,但现在你相信了吧?”
嬴溪一愣,一脸问号。
相信什么?这些人啥都没说,怎么还被认定为细作了?
“大王此言何解?”
嬴溪心中有些发堵,他一时间没搞明白嬴政的意思,却隐隐间察觉出来,嬴政这是非要把这些人弄死不可,怕是都不给自己求情的机会!
“大伯还未看出来吗?这些人在陷害大伯,在挑拨你我君臣叔侄的关系啊!”
嬴政冷笑道。
嬴溪心中一寒,这帽子扣得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此话怎讲?”
嬴溪连忙道,无论嬴政是否冤枉这些人,但这话也得说清楚才行。
“驷车庶长,我等绝无陷害之意,冤枉啊!”
“我等大多都是秦人,世世代代的秦人,虽有一些他国士人,但万万谈不上细作之说啊!”
“渭阳君,您要为我们做主啊!”
那些人彻底哭了,这嬴政一个接着一个的罪名扣上来,那是压得他们毫无翻身之地。
本来身为君王,嬴政对秦国的任何人都有生杀大权。
当然了,无罪杀人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难免会落人口舌,说不定会引起大乱。
但今天,人家连理由都找好了,罪名都给你安排好了,你不死,谁去死?
难道人家堂堂一个王来给你安排莫须有的罪名,就为了和你开玩笑?这是真的动了杀心。
死亡之前,人人恐惧,只能继续找嬴溪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