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看到了吗?”
嬴政没有理会那些人的哭号惨叫和求助,只是随手一指,对着嬴溪说道。
“这些乱臣贼子,他国细作现在可不就在陷害大伯吗?”
“寡人才是王,如今,寡人要杀他们,他们不求寡人饶恕,反倒是来求大伯?”
“今日大伯你说说,寡人若是放过他们,会如何?”
嬴溪脸色瞬间一片惨白,他听明白了嬴政话语中的意思,令人细思极恐。
这本来很正常的一件事,愣是让嬴政给说得十恶不赦。
“大伯明白了?”
看着嬴溪急剧变化的脸色,嬴政冷冷一笑:“今日,寡人若放了他们,来日天下人就会说,大伯才是我大秦的无冕之王,而寡人,只是大伯的有冕之臣。这是陷大伯与不忠、不仁、不义啊!”
“当然,寡人若是不放过他们又会如何?改日,天下人就会说寡人是个昏君,暴君,莣杀无辜,大伯阻止亦是无用。大伯,你说,我爷俩这关系,又当如何相处?”
嬴溪的脸色一片惨白,冷汗层层而下。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嬴政,太疯狂了。
大王怎么会变成这样?
在他的印象中,嬴政也有发疯的时候,但那都是曾经被压迫到咆哮,却也仅此而已。
王座上的嬴政,从来都是严正以待任何问题,从来没有投机取巧一说,有事说事,公事公办。
可今日完全不一样,这是真的凭着王的身份巧立名目,非得把人弄死不可啊!
就这番话说出来,他嬴溪对这些人,救还是不救?
可以说,嬴溪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路,进退两难。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
反正总是和嬴政这边,他都两面不讨好。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无论再难以选择,他都必须做出一个决定。
沉吟片刻,嬴溪突然笑了。
“大王真的长大了!”
嬴溪声音有些无力,拱手道:“这些乱臣贼子,造反逼宫,反判作乱,陷害我大秦君臣关系,不可饶恕,打入死牢吧!”
嬴政闻言,满意的看了看嬴溪,点头笑道:“伯父大义……”
话音落下,嬴政眼神一寒,喝道:“不必麻烦了,拖进去全部砍了!”
“诺!”
那些虎贲军将士一声应诺,纷纷上前,把扔出来的这些人又拖回到府中。
“不……尉阳君,我等冤枉……”
“嬴政,你这个暴君,你丧尽天良,你不得好死!”
凄惨的叫声,绝望的呼喊不断响起。
本以为到来的渭阳君嬴溪是救星,但谁都没有想到,不仅没有救到他们,反而把他们逼上了思路。
一开始,嬴政只是把他们打入死牢,他们的主家还有机会捞人。
现在好了,直接当场处死,主家那边连消息都无法收到。
一阵阵惨叫声过后,当最后一个人人头落地,现场安静了。
一行虎贲军将士走了出来,纷纷立在嬴政跟前,拱手道:“启禀大王,府内已经找遍,没有找到!”
嬴政目光冰冷,他也没抱希望能在这里找到尉阳君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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