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虽然受了惨烈的折磨,那是她欺凌阴魔化身的孽报。仙子选她受奸,是见她根基虚浮,借真气试航为她沟通窍脉,勉强补了白阳图解所欠的坐功。真气先后冲刷了三周天,初行由仙子附身示范,再行一周随侍在侧,后由阴魔主导,仙子感受效果。以阴魔之悟慧,当然丝毫不差,由先子收回真气。
仙子离开云凤身子前,也为阴魔的巨棒触目惊心,怕真身玉体应付不来,由云凤口中说道:“你这小冤家可真太强了,就在这身子泄一泄吧!”
云凤已恨透阴魔,更要自己发声求他奸淫泄身,自尊自大的她,直如被踹入黑狱,又不敢冒犯权威,只能把一切仇恨,记入阴魔帐户。阴魔多奸绝色,本对云凤不屑一顾,但又不想对韩仙子透露自己的性能力可操控自如,只得勉强行事。云凤的冤仇意态,更勾气了阴魔心底下的平生积愤,令阴魔忘了掩饰,就在云凤身上发泄。
阴魔闭上双目,纳气迫撑肉茎,以最高速度,横冲直撬,每插俱尽根撞入,直穿入子宫内底。那撑裂子宫颈的滋味,更胜场物人的强匝,使阴魔如初尝血惺的幼狮,狂嚼不休。云凤经真气周流三遍后,痛楚本已稍微平服,牝穴开始泄出分泌以适应超巨肉茎。但狂风暴雨霎时急袭,更胜刀割,直摧心肺,榨出裂魄撕魂的狂嗥惨号,可震碎陶瓷,使刚离她肉身的仙子也急促掩耳。
更甚的是切底的惨叫,挖尽了肺中存气,再叫不出第二声来,张口无音了。
紧跟着来的子宫颈被硬生生撞裂,只能痛如癫痫,手足抽筋。在无穷尽的连串撞擦,痛得魂茫魄歪,双目突出眼框,全身汗腺渗出血丝。
韩仙子也触目惊心,怕她神魂散灭,交代麻烦,但又怕阴魔不泄身,自己难捱,只得忍心在阴魔精促穴上轻轻一弹,祈望对阴魔损伤不大。阴魔的无相意境反应甚快,在仙子玉指初触肌肤的刹那,已警觉醒来,那一弹之力已被消散无踪,但就借势作状若放出元精,收敛巨棒,使软下来,抽身离开这可恶丫头。
韩仙子输过真气,平复云凤神云后,对之安抚道:“你此间事完,元江采宝亦有用你之处,回去吧。”
云凤拜别起身,忍泪离去,竟忘了芬陀大师的柬帖。阴魔答应玉清大师向韩仙子献身借蛛,当然把握这个时机,在仙子娇嫩的玉耳边,呵气挑逗,融融细语道出:元江采宝须要借她的金蛛,才能吊起金船。
此时此地,韩仙子被耳边气息,弄得骨酸肉麻,瘦面晕红,奸情正热,复体所靠,人都可以给了奸夫,何惜一只牲奴,只是挑逗难忍,又舍不得抽耳偏离,乜眼斜瞄,娇声嗔怨道:“不要再逗啦!连人带甚么都给了你,够不够!拿这个符箓放出金蛛,给她带去吧。”
阴魔接过灵符,作过鬼面,抱拥着韩仙子,深深一吻,才倒身后退入前洞去,仍把目光注射着这不堪挑逗的玩物。离开前洞时,还依稀闻有喘息,呓声叹道:这小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