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仙子成功在望,心情极度兴奋,匝着阴魔不放,在耳边细说导用真气时,在真身肉体所运行的脉穴。惟恐有失,要在云凤身体中行演纯熟,以确保无虞。
阴魔此时储藏了仙子毕生修为于下丹田与全身窍穴。在常人来说,直是奇迹,莫说行动自主了,但无相无我的阴魔可就不是甚么一回事。不过树大招风,暴露越多,危险越大。阴魔自明身世后,愤世之情更激,更任重道远,更要比前时隐藏,等待复仇机会,当然装模作样,举步维艰,由仙子扶下法台。
云凤见阴魔赤身露体出现,竟无视仙子的搀扶,就迁怒阴魔,恶狠狠的死瞪眼。仙子也先开口道:“是时候借用一下你的身子了。”
不等云凤有任可反应,就玉手抬拂,制住了云凤的动作神经,再剥她一个光脱脱的。云凤一向自视甚高,竟然在阴魔眼前一丝不挂,心头上极不好受。难过的却不是羞意,只是不甘便宜了她看不起的阴魔,又不敢怨尤仙子,竟将一切扣上阴魔头上,恨得咬牙切齿,誓必要把阴魔碎尸万段。
云凤此人,但求弄巧,不学无术,不只轻蔑根本,更趋炎附势,见高拜,见低踹,善于狐假虎威。芬陀见她乖巧,命她代杨瑾送阴魔,她却自以为不可一世,沿途指手划脚,自以为是,要人怎样,人家就必须怎样,根本无理可喻。
阴魔与她同来时,本就气恼不得,今见她怒目相向,情知结无可解,乐得趁仙子在背后摆他上云凤那赤裸裸的肉体时,批眉弄眼,一派你奈我何的神气,恨得云凤粉面铁青,心中咀咒万千次。
阴魔知仇已结定,更见云凤貌非绝色,颧骨横突,额颔带尖,菱形刺目,双乳松弛,卧下如一滩牛屎向倾两边倾颓,腰围略扁,更阴阜无毛,阴唇色暗,美感难言,无用怜香惜玉。当仙子玉手轻轻摆扶那肉茎对准云凤牝穴罅隙之际,也不打话,即一插到底。
云凤虽然可恶,但究竟都是牝穴未凿,给阴魔超大码的肉茎在干燥的肉壁急插,痛得火辣如焚,针芒遍刺脏腑,加上处女膜被强撞扯破,那碎裂的痛楚,硬把神经中枢冲得支离破碎。更因神经受制,狂呼舒压也叫不出声,连休克的功能也起动不来,如生生的被零星撕碎,惨酷难言。
仙子见状也不动容,只因云凤贪婪无度,很不识相,叫她挑件法物,她竟然拣了那件镇洞至宝。人家当然下不住面子反悔,但内心不快可想而知。见她受苦受难,也只横了阴魔一眼,藐藐嘴,就把元神附入云凤体内,引导那储存阴魔窍穴内的真气,试航云凤体内各个窍穴百脉。
可幸真气周流窍脉时,无需阳jù耸动助劲,但真气贯穿肉茎时一胀一缩,也够云凤生受,撑磨得她痛彻心脾,面青唇白,豆大的冷汗连串的由额角滴下,眼白翻滚,但却动弹不得。再当真气在窍脉挖撬时,对先前的撕碎痛楚有如火上添油,若万针齐刺。每个窍穴相继在真流经时皮肉暴凸,汗珠云涌,浑身颤栗,苍白发青,色同鬼魅,阴森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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