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迫不及待想要用jī巴干死这个熟妇时,突然大门响了。“谁呀?”春花问道,同时我们几个连忙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大妹,是我,开门啊。”门外传来了大哥牛春江的声音。我恨恨的跺了下脚,示意春花去开门,然后报复似的抱住牛春江他娘,一顿猛亲,韦香兰吓得腿都软了,却不敢反抗,好在门开的瞬间,我松开了她,那种刺激感,让她感到胯下潮透了。
“大白天关什么门啊。”牛春江笑道,探头看到屋里好几个人,压根就没往不健康的地方想。
知道大嫂把母亲赶出了家门后,春花对大哥满肚子埋怨,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啊,我以为你不知道这里呢。”
牛春江苦笑道:“大妹,你就别嘲笑我了,唉,我知道,当初你大嫂做的不对,但是我也没办法啊,我也有难处。”
春花冷哼了一声,说道:“你来就是为了说这个?说完了就走吧。”牛春江赶忙说道:“不是,不是,今天不是你结婚嘛,我做哥哥也得给你准备点礼金不是。”
说着,他掏出两百块钱,搁在这地方确实不算少了。可是春花哪里看得上眼,更主要的是,她很生气,所以看都没看就说道:“不必了,你拿回去给你那个贤惠老婆吧,等以后她老了被儿子赶出家门,这点钱她用得上。”
牛春江顿时尴尬至极,见儿子左右不是,韦香兰终究心有不忍,轻声劝道:“春花,事情都过去了,你就别耿耿于怀了,你大哥有大哥的难处,你就被为难他了。”
“娘。”牛春江感动的唤了一声。
“进来吧,别杵在门口了。”韦香兰叹了口气说道,说完,她担心的看我一眼,我摇摇头,示意没关系。
进来以后,牛春江自然免不了对母亲嘘寒问暖一番,甭管这份心意是真是假,却都让韦香兰心里感到一丝暖意。
牛春江这次见到母亲倒是有些惊讶,浑然不像以前那样老态龙钟,暮气深沉,乍一看,似乎比自家媳妇还要年轻似的,他也没多想,浑然不知到母亲是得了妹夫精液灌溉所致,还以为是我从城里带了什么特效保健品什么的,寻思着要是我能给他两盒就好了。
我当然不知道他这个心思,便是知道了,我也不会送给他,怕老婆怕成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够窝囊的。
牛春江闲扯了一通,直到春花不耐烦的下了逐客令,他才悻悻的离去,虽然没有拿到保健品,不过他也得了个好消息,等我们离开的时候,韦香兰也会跟着我们一起走,以后养老送终的事,都是我们一手包办了,这个好消息自然让他喜形于色。
待儿子走后,韦香兰伤心的扑在我的怀里哭了半天,刚刚儿子的表现实在是太令她失望了,枉费她辛辛苦苦的将孩子拉扯长大,没想到到老了就这么嫌弃自己。
我自然好一番出言安慰,心底对这个大舅哥倒是颇有些感激,这个窝囊废算是断了韦香兰最后一丝思乡的念头,以后,这个女人除了我以外,绝对不会再有其他依靠了。
锁好门后,我抱着韦香兰一阵热吻,这个刚刚被儿子遗弃的可怜女人,一下子便将满腔的母爱尽数播撒在我的身上,拼命的把奶头往我嘴里塞,非要给我喂奶,我乐呵呵的唆着她的大奶头,爽得jī巴一柱擎天。
早已按耐不住的春娇含着我的jī巴一阵狂吮,春花也不甘寂寞,和女儿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唆着guī头,交替的舔着棒身。
好不容易待韦香兰的情绪平静下来,我拉着春娇继续进行着未结束的拜堂,把小丫头高兴都快要疯掉了,韦香兰和牛春花各自受了我和女儿的三个头,把她们高兴的合不拢嘴。
最后的夫妻对拜,我先是和她们三人分别拜了,再四个人一起拜,拜完堂,我们四个人兴奋的抱在一起,虽然在法律上,我仅仅和春花是夫妻,但是在精神上,韦香兰和徐春娇已经彻彻底底的把我当成她们的丈夫。
“老公,我们做ài吧。”兴奋的春花提议道,这个提议立刻得到了母亲和女儿的附议。
我笑着对最兴奋的春娇说道:“娇娇,你那里能肏了吗?”春娇顿时蔫了下来,沮丧的说道:“还不行,呜,都怪爸爸老公,那天把人家弄得太伤了。”
听到外孙女对我的这个奇怪称呼,香兰觉得很有趣,笑道:“不行埋怨我儿子老公,是你自己不耐肏,呵呵。”
春娇闻言撒娇道:“讨厌啊,外婆,爸爸老公的jī巴那么长,那么粗,我哪里受得了,就算是你和妈妈一起上,也都应付不了一个晚上。”
我哈哈笑道:“确实,就算是你们俩个也没用,再加俩个还差不多。”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春花闻言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把我们全家的女人都肏了啊。”
我闻言想到未曾谋面的两个小姨子,得意的笑道:“如果你们主动的话,我不介意啊。”“我不介意。”春娇抱着我的胳膊首先表态道。
香兰面上突然浮起一丝难掩的悲伤,轻声说道:“如果你能把春香和春兰都给收了,对她们而言也算是好事。”
见香兰面色古怪,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了,娘。”春花也焦急的问道:“娘,妹妹她们过得不好吗?我已经有差不多十年没见过她们了,你不是说她们嫁到外地去了,现在过得还不错吗?”
香兰闻言,忍不住心头悲伤,拉着大女儿的手,哽咽道:“娘是骗你的,你的两个妹妹现在过得都不好,你自己过得也很苦,所以我不想让你为她们担心。”
春花一听,顿时急了,因为她年纪大,两个妹妹几乎都是被她一手带大的,三姐妹的感情非常好,哪想现在竟然得知了这个噩耗,连忙问道:“娘,你别哭啊,快说,快说给我听,她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香兰点点头,抹去面上的泪水,把掩藏在内心深处多年的痛苦与愧疚缓缓道来。
二女儿叫牛春香,因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智力比较低,干不了重活,所以一直到十六岁才有人出了两千块的礼金将她娶走,之后便杳无音讯,只在两年多前听一个当走货郎的远房亲戚说起。
在葛家寨见过她,还是那么痴痴傻傻的,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跟个乞丐似的,挺着大肚子跟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子,当时他亲戚忍不住上前问了几句,得到的消息却竟然是。
韦春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悲痛,再也说不下去了,放声大哭起来,我隐隐有些揣测,连忙抱着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她才得以哽咽的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