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岳母眼神中的痴迷,心中大喜,我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老女人从内到外都被我彻彻底底的征服了。我微笑着看着岳母,揉着她丰盈的巨乳,捏着硬邦邦的奶头,问道:“娘,下面还疼吗?”
香兰陶醉的摇了摇头,说道:“宝宝,你想继续干我吗?”我笑道:“当然不是,你这两天好好歇歇,以后干你的日子还长着呢。”
香兰高兴的点点头,主动吻上我的唇,感激道:“宝宝,你真体贴。”
吃过早饭,我们四个又爬上了床,她们火爆的身材真是让我怎么玩都玩不腻,整整一天的时间,我的手就没有离开过她们的身体一步,我的jī巴不停的在她们的嘴巴和乳沟里进出,最后摩擦的jī巴有开始有点疼了,我才收敛下来。
经过这一天的相处,香兰以岳母的身份彻底融入了新组建的家庭,以我这个外人为纽带,祖孙三代人形成了一个新的家庭伦理关系,互相之间的称呼是乱七八糟,但是我却非常喜欢,她们自然就没有任何反对意见。
因为暂时也走不了,经过香兰提议,我同意之后,决定明天在村里大摆筵席,用来庆祝我和春花结婚,春花自然是喜不自胜,按照传统观念,摆过喜宴的婚礼才算是正式的婚礼。
第二天一大早,韦香兰就出门张罗了起来,回来之后还翻箱倒柜的找出了自己当年结婚时穿的大红喜服,也真难为她竟然能将东西保存了这么多年,而且还保存的这么完好,当时这件喜服是照成年人的尺寸做了。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有点小,尤其是在胸围附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扣不上侧边的扣子,只得拿了件红色外套披上,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春花一点都不在意,能在全村人面前得到认可,已经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了。
看着老婆穿上喜服,我不禁有种口干舌燥的兴奋感,怪不得昨晚香兰不说有这玩意在,如果我事先知道,今天中午的喜宴肯定就没办法穿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一点都不假,只撒了一千多块钱下去,中午的时候,村子中央的平地便摆上了十几张桌子,各种吃的喝的摆得满满的,春花带着我一桌一桌的敬酒,饶是酒里事先已经勾兑了半瓶水,依然让我喝得晕头转向,这农村人太能喝了,逮着我就不放,怪不得春花的酒量那么好。
好不容易陪酒的任务结束了,春花和香兰连忙扶着我回了家,外面这些桌自然有人负责照料,早已事先找好了。进了屋关上门,我一把抱住春花,嬉笑道:“老婆,你今天好漂亮,给我亲一个。”
春花哭笑不得的扶着我坐下,帮我揉着太阳穴,小声埋怨道:“干嘛喝那么多啊,他们都是酒篓子,去之前不是说了嘛,不要跟他们拼酒。”
我嘿嘿笑道:“那怎么行,今天我高兴,今天是咱们的大喜日子,我要给你长脸,老婆,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啊?”
春花笑赞道:“老公,你今天棒极了,我实在是太高兴了。”这时香兰端着搪瓷缸,坐在我的旁边,怜惜的说道:“高兴也不能喝那么多啊,喝多了伤身,来,喝点醒酒汤。”
我把头伸过去,在岳母的帮助下喝了一大缸子醒酒汤,长舒了一口气,缓了缓,确实有点效果,至少头没那么晕了。
我抱着岳母亲了一口,笑道:“醒酒汤挺有效的,我感觉好多了。”香兰高兴的点点头,说道:“那你坐着,我再给你盛一点。”
我一把拉着她的手,说道:“不急,不急,我和春花还没给你磕头呢。”
香兰有些窘迫的看着我和春花说道:“这个就不用磕了吧。”我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不行,一定要磕。”
春娇在一旁拍着手掌笑道:“对,对,我要看爸爸和妈妈拜堂,哈哈,拜堂。”春花羞涩的看了女儿一眼,又对母亲说道:“娘,还是磕一下吧,这也是我的心愿。”
香兰无奈的点点头,她直觉的感到我肯定不会只是磕一下了事。果然,我笑嘻嘻的抱着春花说道:“老婆,普普通通的拜堂多没意思,我们来点新花样好不好。”
春花知道我所谓的新花样,定然是淫乱的念头,便红着脸抿嘴笑道:“行,都依你,反正这里也没外人。”
“老婆,你真好。”我笑着吻上春花的嘴唇,她甜蜜的回应着我的吻,熟练的将手塞进我的裤裆里,套弄起我开始复苏的阳jù。
香兰面上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无奈,笑了笑,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女儿和姑爷的调情,春娇则在一旁拿着摄像机拍个不停。
当我的手解开她母亲的胸罩,玩弄那对巨乳的时候,她更是蹲在旁边,对焦在母亲的胸部,将变换着形状的乳房完整的记录了下来,当她看到母亲的奶头变硬之后,她自己也忍不住乳头发痒,一边坚持拍摄,一边开始狂躁的揉捏起自己的奶子来。
“好了,就这样开始拜。”我兴奋的拉着衣衫不整的春花站起来,此刻她双乳外露,发梢凌乱,用风骚妩媚都无法形容此刻的万一。
听到我的话,春花也懒得争辩,她知道我就喜欢看她发骚的样子,便无奈的看着母亲说道:“娘,你也把衣服脱了吧,他肯定不会然你穿着衣服的。”
我哈哈笑道,抱着老婆香了一口,说道:“知我者老婆也。”香兰温顺的看着我,害羞的浅笑了下,一言不发便开始脱衣服,在我的要求下,岳母穿着她那件洗得发白的大奶罩和满是补丁的大裤衩,端坐着在椅子上,尽量摆出一副慈母的模样,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我喘着粗气点点头,心里告诉自己,走的时候一定要把岳母的这些旧内裤都带走,实在是太他娘的刺激了。
一拜天地还没什么,待二拜高堂的时候,我和春花磕完三个头,便将岳母从椅子上拉下来,然后将春花推了上去,两个人一下子就明白我要做什么了,香兰激动的手足无措,抱着我都说不出来了,让我好一阵安慰。
披着刚刚从女儿身上脱下来的喜服,韦香兰神情恍惚的跪在我的旁边,三十四年前,也是这里,她许下了女人一生中第一个心愿,但是丈夫并没有给予她期盼中的幸福。
三十年后的今天,她再次在心中许下了当年的心愿,愿身边的男人能给予她无微不至呵护和温暖的依靠,对于今天许下的这个愿望,她打心底里觉得肯定能实现。
对着自己的女儿磕了三个头,香兰觉得自己一下子变得年轻了许多,她乐呵呵的看着我,眼神中的痴迷让我看得心醉,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的唇,她也疯狂的向我索吻,被我压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吻得心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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