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当初娶走牛春香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人,他到处用廉价的价格从山里愚昧落后的地方,以结婚为名骗走智力不足的女人,然后再把她们租给那些娶不起老婆的单身汉。
一个月租金500块钱,生了男孩五千块,生了女孩三千块,牛春香因为长得漂亮,所以极受欢迎,这几年下来,已经陆陆续续的生了好几个孩子,比性奴还惨。
小女儿牛春兰比二姐也好不了多少,十四岁的时候进山采药一去不回,大家都以为她出了事,哪想半年后,她竟然挺着肚子把两个男人领回了家。
原来这两人是护林员,也是一对父子,碰到了迷路的牛春兰后,见她年轻貌美便心生歹意,把牛春兰掳了回去,父子俩竟然不分伦理,先后奸淫了她,把她弄大了肚子,弄得牛春兰怀的是谁的种都不知道。
之后的几年里,她只陆陆续续的回来了三四次,最近一次回来是半年前,肚子微微鼓了起来,与以往一样,她这次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混蛋的种,每次见到母亲,牛春兰都哭得伤心至极,可是韦春花一个寡母,除了伴着女儿伤心落泪之外,也没有任何办法。
牛春花还是第一次知道两个妹妹的境遇竟然如此凄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拼命的捂着嘴巴,吓得浑身发抖,徐春娇也吓得躲在我的怀里,稚嫩的脸蛋上满是惊惧,我也是犹如听到天方夜谭般的惊讶,牛春香和牛春兰两姐妹根本就是在做性奴嘛,这种我只在色情小说和电视报道中见过的东西,第一次离的我这么近。
虽然我也感到很同情,但是与此同时,却也让我感到有些刺激和兴奋,那是一种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我尽量压下心中的烦躁与兴奋,将母女三人搂入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担心,别担心,有我在,我以一定会救出她们的,我保证。”
因为两姐妹的事情,香兰母女没有了与我做ài的心情,我也不愿勉强她们,保证下起来很容易,不过真做起来可就难了,首先第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找到她们。
韦香兰只是隐约知道小女儿住的方位,我和她们讨论之后,打算先把牛香兰解救出来,趁着酒宴还未散,我拿出一万块钱扔在桌子上,雇了八个青壮年,答应事成之后,再加一万,果然有钱就是好,幸好这次回来我装了不少现金在身上。
带足了干娘,我和八个青壮年按照韦香兰所提供的方位便进了山,在山里找了整整三天三夜,终于在一个山洼处发现了有人居住的痕迹,一圈栅栏围着几间简陋的茅草屋,中间有一个火堆,弄得倒是跟原始社会差不多,几个小孩子正在院落里玩泥巴玩得不亦乐乎。
我带着人悄悄的接近茅草屋,里面有浓重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显然是在做ài,一同来的都是壮小伙,听到这声音不免有些心猿意马,相视淫笑。
既然里面忙的欢,那我就全然不担心了,直接带着人冲了进去,把正在屋里肏屄的两人吓了个半死,看到被肏屄的女人,所有人顿时大倒胃口,那根本就不是个牛香兰。
就算再憔悴也不至于变成个浑身鸡皮的老太太吧,这女人花白的头发都掉落了大半,胸前的两坨奶子,怕是都已经垂到肚脐眼了,满脸褶皱,说七十怕是都算轻的。
插这个老屄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中等个头,身材倒是挺结实的,我们闯进去的时候,他的jī巴还停在女人的老屄里,双手扶着女人的屁股,肏的正欢呢。
“你们是谁?为什么闯进我家?”男人拔出jī巴,用西南土语问道。随行的人知道我听不懂,便给我解释了下,我冷笑道:“我来找人的,牛春兰呢?”
听到牛春兰这三个字,那男人顿时面色一变,拔腿就想跳窗逃跑,我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叫踹在他的屁股,将他踢了个狗吃屎,把那老女人吓得哇哇乱叫,我听得心烦,直接一巴掌赏在她的脸上,让她顿时安静下来。
我踩着还在挣扎的男人说道:“混蛋,见了警察还想跑,想死不成。”那男人听到我这边的翻译,疑惑的说道:“你们是警察,那为什么随便乱打人。”
我冷笑道:“哟,你还知道警察不能乱打人啊,但是那得看对什么人,哼哼,你涉嫌强奸、非法拘禁、聚众淫乱等多种罪行,小子,你这次死定了。”
那男人一听,吓得大小便都失禁了,连连哀求道:“我没有啊,我什么也没干啊,一切都是俺爹的主意啊。”“你爹人呢?”我闻言问道。男人哭丧着脸说道:“俺爹昨天带着春兰去观测站了。”
“他妈的,你爹倒是挺爱岗敬业的啊。”我气得踢了男人一脚,喝骂道“牛春兰不是怀孕吗?怎么能怕那么高,你耍我啊。”
男人连连摇头,说道:“没有耍你们啊,春兰四个月前流产了,她现在刚怀上没多久,上山没事,我爹晚上不搂着她睡不着觉,所以每次去观测站都会带着她。”
“我操,”我喝骂道“带我们去观测站,快点。”
把男人的手捆了个结实,一个在村里打了四十年光棍的老青年凑到我身边,小声问道:“那个女人怎么办?”
我看他眼露淫光,惊讶的笑道:“这你也想上?”老光棍不好意思的扭捏道:“我哪能跟你们比,奶奶的,长这么大,我还没碰过女人是什么味道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行,你上吧,观测站你别去了,在这里给我守着,免得这个老娘们给我们惹出什么麻烦。”
老光棍兴奋的连连点头,连声道谢,然后便扯着那老女人的胳膊,把她拖到了里屋。
被捆的男人见状气得破口大骂,都是些土话俚语,我一个字也听不懂,见他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反而不急着走了,给每个人散了烟,笑道:“跟我上山的兄弟,回去以后,我再掏一万让你分。”
这话一出,这七个人顿时高兴起来,本来还有点羡慕常老三不用上山还有屄肏的待遇,此刻全部变成了嘲讽,一个老屄哪能值一千多块。
我拉过一个同伴,说道:“你去问问对方,那个老骚货是他什么人?”
年轻人点点头,问了一通,然后哈哈大笑道:“是他娘,哈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肏你亲娘的,奶奶的,这次出来真是长见识了。”
我心道,这算啥,我还肏了牛家的祖孙三代呢。里屋的常老三把那老娘们肏的嗷嗷直叫,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带着人押着罪魁之一,往监测站赶去。
经过院落的时候,我数了下那些被吓的不敢说话的小孩子,最大的不过八九岁,最小的只有一两岁,合计有七个之多,我心道不会都是牛香兰生的吧,她今年应该是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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