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刚才见到她们时眼熟。悲哀的是她们也落入敌手,难逃鬼子辣手摧花的厄运,我心中一阵绞痛。
老鬼子轮流打量着两个女兵问:“你们谁是柳云,谁是柳月?”
两个姑娘都低着头不吭声。鬼子大佐低声对老鬼子说:“我们把柳家的保姆弄来了,动了刑她才说,这两个姑娘外人很难分清,最容易分辨的特征是姐姐柳云右乳上有一颗圆痣。”
听到这里老鬼子眼中突然放光,转身走近两个女兵道:“你们谁是柳云小姐啊?”
两个女兵同时抬头说:“我!”
老鬼子狡诈地一笑,指着左面的女兵说:“你,把上衣脱下来给我看看!”
姑娘的脸刷地白了,脱口而出:“不!”
可两个鬼子已经一左一右夹住了她,另一个鬼子过来给她打开铐在背后的双手。姑娘的双臂紧紧抱在胸前,拼命地摇着头叫道:“不,你们不要碰我!”
那两个鬼子伸手就要扯姑娘的上衣,老鬼子一摆手制止了他们。
他捏住姑娘的下巴,将她的脸扭向一边,指着被赤条条吊在木架上的沈茗威胁说:“你自己不脱,最后就是这个结果!”
姑娘的眼泪流了出来,嘴里不停地重复着:“不,不,不……”
佐藤不耐烦地冲上来,一把抓住姑娘的衣领就要扯,老鬼子一抬手说:“不要动粗,柳小姐是大家闺秀,要文明点。”
姑娘仍是两手紧抱前胸,不停地摇着头喊出一连串的“不”字。老鬼子见状捏住姑娘的下巴说:“你不好意思,我来帮你!”
姑娘一听,吓的浑身哆嗦,手抱的更紧了。
老鬼子使个眼色,夹住姑娘的两个鬼子抓住她的手,强行掰了开来,姑娘的前胸门户大开。她拼命摇着头哭的死去活来,老鬼子根本无动于衷,伸手轻轻解开了她领口的扣子。他慢条斯理地一个个解着姑娘上衣的扣子,姑娘无助地扭动身子哭喊着:“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不大功夫,姑娘的军衣就敞开了怀。她里面还穿了一件浅色碎花的内衣,小小的胸脯鼓鼓的。
老鬼子有意无意地摸了一把,又一个个解开了姑娘内衣的扣子。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姑娘紧张地扭动着,哭叫着,两个鬼子抓住她的胳膊向后一拉,解开扣子的上衣脱落了下来,掉在地上。鬼子松开了她的手,姑娘不知所措地抱起双臂,试图遮住裸露的上身。
老鬼子淫笑着拉开姑娘的手,一把抓住姑娘玲珑挺秀的右乳向外一翻,果然在内侧出现一颗圆圆的红痣。老鬼子哈哈大笑:“原来是柳家大小姐!”
说完他伸手抓住了柳云的腰带,柳云惊惶失措了,她要伸手去护腰带,整个胸乳就全暴露在一群恶狼般的鬼子面前,她只好护住胸乳,可老鬼子干瘦的大手正慢条斯理地解开她的腰带。
她的腰带被抽了下来,裤子呼地掉在地上,柳云拼命并紧大腿,全身紧张的发抖,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小小的裤衩。老鬼子蹲下身,眼睛紧盯着柳云的下腹,两手抓住她的裤衩,轻轻地剥了下来。柳云呜呜地哭着,放下一只手想抓住正在脱落的裤衩,可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攥住了她细腻白皙的小手,白色的裤衩轻轻地离开了她的身子。姑娘全身一丝不挂了,她的下腹只有几根稀疏的阴毛,紧并的大腿之间,隐隐露出一条细窄的肉缝,她还是一个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小姑娘。
柳云不知所措地用一只手护住下身,老鬼子拨弄几下她露出的乳房戏弄道:“柳教授的女公子该洗澡了。”
柳云的脸一下红了,我们连续行军一直没有机会洗澡,最后一天的战斗又滚的全身是灰,她身上确实有一股汗味。几个鬼子听到这话,会意地端来一盆清水,放在柳云脚下。
看着冒着热气的水盆,柳云哭着摇头:“不,我不要!”
老鬼子一呲黄牙:“怎么,你不会?来,让他们给你示范一下!”
说着拉住柳云的胳膊转过身。几个鬼子又端来一盆水,放到被悬吊着的沈茗屁股下面,用清水清洗她沾满黏液的下阴。鬼子故意用手把沈茗的阴唇扯开,将水灌入她的yīn道,随着清水带着有红有白的液体流出来,沈茗痛苦地哼了起来。
老鬼子把柳云光溜溜的身子扳过来问:“怎么样,你自己洗,还是让他们帮你?”
柳云抱着身子连声叫道:“不,不,不……”
哭的象个泪人。
老鬼子忽然脸一沉道:“你这么不听话,看来只有请柳教授和柳夫人来管教了!”
柳云的哭声嘎然而止,她象傻了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色变的惨白,肩头在瑟瑟发抖,漂亮的鼻翼一扇一阖,眼泪象决了堤的洪水无声地流淌下来。
老鬼子叫了一声:“佐藤君!”
佐藤“嗨”地一声站了出来。柳云浑身一激凌,惨然叫道:“不……”
随着话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低着头偷眼看了看淫笑着的老鬼子,慢慢地向水盆挪了过去,挪到水盆跟前,她艰难地岔开腿,老鬼子眼睛盯着她完全暴露出来的阴部,亲自把水盆推到了她的胯下。
柳云泪流满面地把颤抖的双手伸进水盆,一沾到清水,象被烫了一下又缩了回来。她抬起哭红的眼睛看了老鬼子一眼,看到那双狼一样的眼睛,重新又垂下头,再次把手放到水里,撩起清水,纤细的手指在大腿根白嫩的皮肤和紧窄的肉缝上轻轻抚过。老鬼子呵斥到:“那怎么能洗干净,用点劲!”
姑娘哭着把一只小手插进自己的大腿根部,用力地揉搓,老鬼子满意地看着姑娘痛不欲生的表情。看了一会儿他又叫了起来:“里面,把里面洗干净!”
柳云一愣,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脸色惨白地小心用手指扒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的两个手指沾了水在肉缝中间揉搓。忽然她手指一转,向自己肉缝深处插去,一只张满黑毛的大手马上抓住了她白皙的手腕,老鬼子狡猾地一笑说:“那里不用你洗,你把身上洗干净。”
说着递给她一条白毛巾。
柳云无奈地把毛巾湿透,从脸开始把自己的身子擦了一遍又一遍。鬼子们戏弄地命令她把自己的乳房、胯下和腋下擦了无数遍,直到这几处的肉都擦红了才罢手。盆里的水变混浊了,可跪在地上的柳云却光鲜白嫩,浑身散发着少女特有的清香。
老鬼子命人撤去水盆,柳云急忙想并上大腿,但看到老鬼子阴沉的目光,没有敢动。
老鬼子把手伸到姑娘胯下,拨弄着她紧窄的肉缝,姑娘紧张的浑身发抖。忽然他手腕一转,一毛茸茸的根手指钻进了姑娘的肉缝。柳云“啊”地大叫起来,两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加夹紧,双手也颤抖着抓住老鬼子的手腕。可两只大皮靴立刻踩住了她的小腿肚子,她的胳膊也被四只大手抓住,拧到背后,“咔嚓”一声被重新铐了起来。
那只手指钻进姑娘的肉缝里一个多指节,稍一停顿后,肆无忌惮地摸索了起来。老鬼子一边摸一边观察着姑娘的表情变化,忽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每当他的手指摸到那里时,姑娘都有强烈的反应,于是用手指按住了那个点。
柳云浑身发抖,哭叫着:“不……不……”
拼命扭动身子,想摆脱出来,可那根手指如影随形般地始终按住她身体内部最敏感的地方。手指开始轻轻地揉了起来,姑娘象被扎了一针,打了个冷战,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老鬼子的手越来越重,姑娘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最后几乎喘不过气来,忍不住“嗯嗯”地哼了起来。
老鬼子越揉越快,姑娘终于坚持不住,“啊呀”叫出声来,原先绷的紧紧的全身的肌肉松了下来,几乎瘫在夹持着他的两个鬼子的身上。老鬼子抽出手指,指尖泛着水光,上面拉出一根闪亮的长丝。再看柳云的胯下,细窄的肉缝边缘一片水光泛滥,还有一股清亮的液体徐徐地从肉缝中流出,在白皙的大腿上爬行。
柳云看到鬼子手指上的水迹,羞忿交加,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鬼子将一张白色的手纸递到她被铐在背后的手里,她羞的满面通红,艰难地把手伸到自己的胯下,胡乱将下身的水迹擦干。老鬼子盯着姑娘光洁白嫩的下身和细腻紧窄的肉缝,赞不绝口地说:“真是上品!”
说完他对一旁早已看呆了的一个日本女人吩咐了句什么,那日本女人转身出去,不大会儿捧了个精致的小铜炉回来。老鬼子掀开炉盖,那原来是个香炉,他插上三根檀香,点燃后将香炉放到了柳云岔开的腿下。柳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袅袅的香烟飘然直上,直冲她的下阴。
围观的鬼子们都看呆了,老鬼子朝他们得意地一笑道:“这就是所谓香草美人!”
说完扫一眼屋里说:“你们别都闲着,这么多女人大家尽兴啊!”
此言一出,屋里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伊藤又掏出了火柴盒,这回他撅了5根火柴棒,让鬼子们抽签。每一个抽到没头火柴的鬼子可以在我们当中任选一个奸淫。
他们把沈茗也解了下来,我们5人被排成一排,赤条条地躺在榻榻米上,不一会儿,每人身上都趴上了一个鬼子。老鬼子津津有味地踱着步,看着他的部下在我们身上近情地发泄。过了一会儿,他转身走进屏风后面的内室,两个日本女人也跟了进去。紧接着,两个鬼子把柳云也架起来押了进去。不知过了多久,内室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啊……不……”
接着就一切归于平静,只有跪在门口的柳月呜呜地哭的象个泪人。
当第二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两个鬼子把柳云拖了出来,她靠墙跪着,两腿不由自主地岔开,大腿上的肌肉不时抽搐,原先紧闭的肉缝大张着,凸起的边缘又红又肿,白嫩的大腿根上沾满鲜红的血迹,十分醒目。两个鬼子把柳月架到了屋里,伊藤也跟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里隐隐传出了姑娘痛苦的哭声:“不……我不要……放过我……我不……求求你们……”
屋里隐约传来老鬼子的问话:“柳教授纵女从匪怎么处置啊?”
伊藤答道:“按反抗皇军罪,我们可以把他当众处决,以儆效尤。不过,柳夫人可以留她一条命。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闺秀,虽然已是30有余的女人,却是丰韵动人,是本城第一大美人。将她充作营妓,母女3人共同为皇军服务,我们这里就实现日韩满支4族共荣了!”
屋里传来一阵放肆的淫笑,其中夹杂着女孩痛不欲生的哭声,但再也听不见姑娘的哀求。
伊藤带着两个鬼子退了出来,不知过了多久,当又一个鬼子从我身上爬起来的时候,老鬼子容光焕发地从内室走了出来,他换了一身睡衣,两个日本女人颠颠地跟在后面。最后面是被两个鬼子架着的泪流满面的柳月,她瘫软的几乎站不住,可奇怪的是她身上的军装还穿的整整齐齐,只是眼圈红红的,薄薄的嘴唇也鲜红欲滴,象是刚刚被人抹了口红。
老鬼子在座上重新坐好,那个鬼子大佐对他耳语了几句,他挥挥手说:“好好,歌舞开始,大家请随意吧!”
鬼子们把我们几个女兵拉了起来,那几个日本女人花枝招展地扭了过来准备表演。他们把我们架到旁边的房里,连沈茗和柳云在内每人一间,大厅里只留下了仍穿着军装的柳月。
我们身后响起了细声细气的日本音乐和日本女人的欢笑声。我的屋里进来3个鬼子,他们喝着酒轮流奸淫我,后来又有别的鬼子跑来,我几乎失去了知觉,不知道有多少鬼子插入过我的身体。他们把我架回大厅的时候早已过了半夜,厅里摆了3个大木桶,柳月已被剥光衣服,跪在一个桶里洗着身子,那老鬼子站在外边津津有味地看着。
另外两个桶里是沈茗和廖卿,他们都在鬼子的监视下清洗着被鬼子蹂躏了大半夜的身子。屋里剩的鬼子已经不多,只剩了几个看来是级别最高的军官。过了一会儿,老鬼子指挥士兵将洗净了身子的柳月拉出木桶,带着她走了。沈茗和廖卿也分别被两个鬼子军官带走。最后,我、孟颍、邵雯和柳云也在清洗过身子后被分配给不同的鬼子,带回他们的宿舍。我在一个鬼子大佐的被窝里度过了难熬的后半夜,被他奸污了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