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推出审讯室,院子里站满了鬼子,他们都拭排队等着进东厢房的,那里面有我们十几个战友在遭受他们的蹂躏。大群的鬼子闪开了一条狭窄的通道,无数双火辣辣的眼睛贪婪地盯着我们四个一丝不挂的女兵从他们身边走过。我们被径直带进了南房,进去后才发现这里面竟然是富丽堂皇,完全被改造成了和式的榻榻米。
我们被押进一个宽敞的厅堂,厅堂的一头,一张案子后面坐着一个五十多岁穿和服的老鬼子,老鬼子身边跪着两个穿和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日本女人;另一头,二十几名穿军装的鬼子军官分坐在几张台几的两侧,几个穿和服的女人在不停地上酒上菜。看到我们几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被押进来,男人们的眼里立刻喷出了欲火,女人们则轻轻地惊叫起来。
我们被带到屋子中间面对那老鬼子跪成一排,老头仔细地打量了我们一会儿漫不经心地问:“这就是山本联队抓的俘虏?”
我们身后立刻有人应声:“是,司令官。”
老鬼子又问:“一共多少?”
身后的那个声音马上回答:“51个,都是女俘虏。”
“哦?”
老鬼子略一沉吟接着问:“除了作慰安妇外有什么有价值的货色吗?”
一个我熟悉的声音回答:“报告司令官,已经查出一个共产军分区干部部副部长,一个情报部副部长。”
“嗯……”
老鬼子似乎来了兴趣:“问出什么东西吗?”
熟悉的声音回答:“伊藤君正在审,非常顽强,还没有结果。”
我听出那是佐藤。
老鬼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摸摸身边的日本女人道:“带过来看看,那个女情报官。”
佐藤“嗨”地答应一声起身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伊藤出现在门口,他必恭必敬地报告:“司令官,审了一天,还没有招。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老鬼子摆摆手道:“伊藤君,带来给大家看看。”
伊藤“嗨”了一声,一闪身,两个鬼子将沈茗推进了屋。
沈茗的手被反绑着,衣襟虚掩,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汗水。老鬼子站起身来托起沈茗的下巴端相了一下说:“原来是个美女情情报官。是不是让我们看看你的真面目啊?”
他话音刚落,伊藤使个眼色,站起来四、五个鬼子军官,为首的佐藤一把抓住沈茗的上衣猛地拉了下来,她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另一个鬼子转到沈茗面前,抓住她的腰带一把扯开,两个鬼子争先恐后地把失去了束缚的裤子扒了下来。
转眼间沈茗就全身赤裸地站在这一大群鬼子面前了。老鬼子托起她满是血印的乳房端详着说:“算的上是个大美女,就是不知道……”
他的话没说完,佐藤和另一个鬼子会意地抓住沈茗的肩头,一脚踢中她的腿窝,沈茗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两个鬼子军官过来抓住她的膝盖向外扒,沈茗一面怒骂着“畜牲”一面拼命抵抗,但她哪里是四个身强力壮的鬼子的对手,腿很快就被扒开了,油黑的阴毛显露出来,毛丛中露出两片小小的粉红色的花瓣。老鬼子淫笑着走上前去,一只干瘦的大手探进了沈茗的胯下。
他熟练地拨开浓密的阴毛,两只手指按住柔嫩的阴唇向外一撑,沈茗“嗯”地一声闷叫,毛丛中出现一个红色的洞口,细腻的皱褶]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水光。沈茗在众多鬼子的注视下被如此羞辱,脸憋的通红,身子还在徒劳地扭动。
老鬼子手指一转,沈茗全身剧烈地一抖,老鬼子的一根手指已经插入了她的yīn道。他盯着沈茗泛着泪光的眼睛在她下身摸索了一阵,猛地抽出手指,放到鼻前闻着说:“不仅是美女情报官,原来还是处女情报官。真是难得啊!”
沈茗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我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她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圣洁的婚姻殿堂,但还没有来得及和自己的爱人享受哪怕是片刻的温存就落到了鬼子手里,纯洁的身子只能任鬼子糟蹋了。
老鬼子扒拉着沈茗红肿的乳房嘲弄地说:“伊藤君,支那女人都这么脏吗?难道连美女情报官都不例外?”
伊藤“嗨”地一个立正,朝一个年轻的鬼子军官使了个眼色,那军官急忙转身跑了出去。
不大功夫那个年轻的鬼子带着人抬着一个大木盆进来了。两个鬼子军官拉起沈茗就往木盆里拖,沈茗知道要发生什么,拼命挣扎。鬼子早有准备,从外面抬进来一个半人高的门形木架,他们把沈茗的双手绑吊在木架的横梁上,再把她的两脚用绳子绑上,高吊在门架的两个角上,沈茗全身敞开呈蝙蝠状被吊了起来,白生生的屁股紧挨着地面。
鬼子们掀起她的屁股,将木盆放在她的身子下面,再向里面注入热水,沈茗的下身泡在冒着蒸汽的热水中了。沈茗悲愤交加,大声地叫骂,可她的骂声却使鬼子们的淫兴更加勃发。老鬼子走上前来,挽起袖子,拿起一块雪白的毛巾顺着沈茗的股沟擦了下去。沈茗泪流满面地大叫:“不,不,别碰我!”
老鬼子却淫笑着越擦越起劲,粉红色的阴唇在白色的毛巾下被揉搓、拉扯、扭转……那两个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也上来凑热闹,将盆里的热水撩起来,撩到沈茗光洁的下身上,给老鬼子助兴。老鬼子摆弄了一阵,放下毛巾说:“你们来,洗干净一点!”
四五个鬼子围上来,用毛巾、用手在沈茗光裸的身上揉着、搓着、擦着、洗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沈茗的前胸、后背、大腿、胳膊都被他们清洗了无数遍,下身、乳房、腋下这些敏感部位则被好几只的大手不停地揉搓。沈茗彻底放弃了反抗,全身的肌肉松弛了下来,任鬼子在自己身上肆意地发泄。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沈茗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被他们擦成了红色。他们掀起沈茗的屁股,将木盆撤了出去。他们把脏水倒掉以后,又将空盆放了回来,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沈茗又紧张起来。鬼子们抬来两桶刺鼻的药水到在盆中,他们开始给沈茗消毒。他们将一条毛巾湿透,小心翼翼地扒开沈茗塞的阴唇,将毛巾塞进她的yīn道。他们又将一块手绢湿透,用一根银筷子强行捅进了沈茗的肛门。
沈茗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哼着,我受过这种污辱,知道有多么难受,可沈茗被吊着一动也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鬼子在自己身上肆虐。毛巾和手绢都塞进了沈茗的下身,伊藤拿出一把牙刷,竟扯住她的阴唇蘸着药水刷了起来。嚓嚓的声音刺激着每个在场的人的鼓膜,我看见不少鬼子不时地用手去按自己的胯下。
伊藤仔仔细细地刷过了两片阴唇后,又去刷沈茗的肛门。沈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敌人会如此无耻,羞愤难当,脸色惨白,流着眼泪叫着:“不,不啊……你们放开我,放开……”
伊藤对沈茗的哭叫充耳不闻,聚精会神地洗刷着她的肛门。沈茗的肛门呈粉红色,细腻的皱褶放射性散开,呈一个几乎完美的圆,十分精致可爱。伊藤把每一条皱褶都刷过后,揪住圆心露出的白色的手绢头,徐徐地抽了出来,然后将塞在yīn道中的毛巾也揪了出来,直起身来,示意鬼子兵将木盆端走。
面对着这个吊在架子上的鲜嫩的肉体,屋里的每个男人,几乎都深吸了一口气,好象野兽面对无助的小动物呲起了獠牙。
忽然一个穿和服的女人跑进圈里大声叫道:“等一等,女人在男人面前是要化妆的,你看她都不好意思了。”
说着用干毛巾仔细地擦干了沈茗的阴毛,又抹上一点油,用个小梳子仔细地梳理起来。另外几个日本女人见状也跑了过来,开始给沈茗抹口红、胭脂,甚至给她梳理腋毛。面对这样的羞辱,一向坚强的沈茗几乎昏厥过去,四周的鬼子却看的津津有味,一边灌着酒一边放肆的淫笑。
不大功夫,吊在架子上的沈茗变得光彩照人了,连刚刚经受过蹂躏的乳头都被抹的鲜翠欲滴,直直地挺立着。几个日本女人献媚地看着老鬼子,围成一圈的鬼子们则垂涎欲滴地盯着这鲜嫩柔媚的白色肉体。
老鬼子搂过那两个日本女人说:“伊藤君,情报官还是由你们情报部门解决吧。”
此言一出,好几个鬼子的眼中都冒出了欲火。伊藤稍一思索,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火柴,数出几根,抽出其中一根将头撅掉,将这几根火柴都头朝里重新装进空盒。他笑着对几个显然是他属下的军官说:“摸吧,谁摸到就归谁。”
几个鬼子争先恐后地去摸,结果一个身材魁梧、面相却很嫩的年轻鬼子摸到了那根代表沈茗的无头火柴。他兴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了军装,胯下的肉棒早已硬的象铁棒一样,昂着头跃跃欲试。他走到架子前,早有几个鬼子将架子放倒,沈茗大敞着下身仰在地上,她将头歪向一边,让散乱的短发盖住脸颊,肿胀的乳房微微颤抖。
那鬼子将一条洁白的丝巾仍在旁边的地上,跪在沈茗敞开的下身前面,将搏动着的肉棒搭在两片微微张开的阴唇中间,身子一低前后摩擦起来。沈茗浑身一震,扭动着身子试图躲闪,但她被死死捆在架子上如何躲的开。紫色的肉棒在粉红色的肉缝之间摩擦了几个来回后,鬼子的腰一躬,肉棒头一低,象毒蛇一样钻进了细窄的肉缝。两片柔嫩的阴唇被撑的向外张开着,沈茗全身几处的肌肉不时抽搐一下,她拼命咬住嘴唇,但还是呜呜地哭出了声。
鬼子的肉棒在沈茗的yīn道中轻轻抽chā了几下之后,略停了一下,突然屁股一抬,全身向下一沉,沈茗“啊呀”叫出了声,又粗又长的肉棒几乎是一下就戳到了底,完全没入了沈茗洁白的身体。当鬼子的屁股再抬起来的时候,从沈茗yīn道里抽出半截的肉棒上沾满了丝丝血迹,沈茗雪白的下腹和大腿不时抽搐。
鬼子大力抽chā了起来,一边插还一边亢奋地吼叫,不一会儿沈茗的大腿根就被染成了红色,原本黑油油的阴毛也挂上了血丝。
那鬼子起劲地抽chā了足足半个小时,厚实的脊背上挂满了汗珠。沈茗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哀哀地呻吟不止。最后,鬼子一声野兽般的怪叫,死死地顶住沈茗的身体不动了。鬼子拔出还未完全软缩的肉棒,急忙抓起地上的丝巾在沈茗yīn道口上抹了一把。他得意地扬起丝巾,白色的丝巾中央出现一块圆圆的红色印记,象一面小小的太阳旗。
他走到一边开始穿衣服,几个鬼子将木架扶起来,沈茗依然洁白的肉体吊在上面,象一块没有生命的白肉晃来晃去,两条敞开的大腿交汇处,从那个洞开的鲜红肉洞中,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正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
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沈茗身上,这时一个鬼子大佐悄悄进来,凑到老鬼子耳边说了句什么,老鬼子不动声色地点点头。鬼子大佐朝外面一摆手,几个鬼子推着两个穿灰布军装的女兵走了进来。
这是卫校的两姑娘,长的十分相象,似曾相识,但我想不起她们叫什么了。
她俩显然在外边从头到尾看见了刚才发生的那残忍的一幕,两人的脸都白的吓人。老鬼子端详着两个女兵道:“好漂亮的小姑娘,怎么长的这么象?”
鬼子大佐忙报告说:“司令官可记得本城名流柳教授?”
老鬼子眼睛一亮,点点头。
两个女兵听到柳教授的名字浑身一震,慌张地低垂下头。
鬼子大佐接着说:“姓柳的在本城文化界很有号召力,我们多次请他出任维持会长,他就是不肯;后来又邀他在报上发表文章,拥护大东亚共荣圈,他还是不干。最后他借口老娘去世,说要守孝3年,干脆闭门不出。宪兵队调查发现他有一对16岁的双胞胎女儿,一个叫柳云,一个叫柳月,是他的掌上明珠。当时我们打算利用这两个女孩给姓柳的施加压力,没想到去年端午节刚过,这两个女孩同时失踪了。我们派人到他家里去查,他推说女儿去了姥姥家,可姥姥家在哪里他死也不说。这次在山本联队送来的俘虏名单中我们发现了这两个名字,就让本地侦缉队的人来认,果然在送来的俘虏中发现了她俩。这两个女俘虏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们不敢随便处理,送来给司令官定夺。”
他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根据地里早就流传社会名流柳教授冒着生命危险将一对孪生女儿送到抗日队伍的佳话,她们是分区闻名的一对姐妹花。我在分区集训时还在一次开会时远远见过这对大家闺秀,难怪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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