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以后,我被带了回去,他们有把我送回原来的牢房,而是把我、沈茗、柳云、柳月和邵文一起关在小审讯室旁边的那间小牢房。我们也不再被拉到东厢房供大队的鬼子兵轮奸,而是专门供住在营区和过往的鬼子军官们泄欲。虽然自己被奸淫的次数少了一点,但看着廖卿拖着虚弱的身子一天被牲口般的鬼子蹂躏十几遍,看着白校那些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们被一队队涌来的鬼子兵糟蹋的一天下来连路都走不动了,我们都心如刀绞。
杨大姐和沈茗几乎天天都被提审,她们是鬼子认为最有价值的人物。最惨的是沈茗,不但要承受敌人的毒刑,还要忍受鬼子残暴的奸淫。
由于她人长的漂亮,身份又特殊,每天至少有四、五个鬼子拉她去奸淫,每天早上回来都被折腾的浑身象散了架一样。
柳云、柳月被鬼子糟蹋后的第3天上午,佐藤带了几个鬼子来到关我们的小牢房,将我、邵雯和柳月提了出去,我以为又有过路的鬼子要拿我们泄欲,没想到他们把我们带到旁边一个小院的一个水槽旁,那里堆了一堆臭气熏天的布片。
仔细一看,原来是鬼子用的兜挡布,上面沾满了龌龊的黏液,显然是鬼子们在慰安所换下来的,那上面的东西都是他们糟蹋我们的姐妹后留下的。
鬼子命令我们把这一大堆兜挡布洗干净,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东西,我真恨不得抓起来摔到他们脸上,邵雯和柳月也涨红着脸别过了头。佐藤阴险地一笑吩咐:“她们不洗,让那个老家伙来洗!”
我心里一惊,不知他说的是谁。正诧异间,两个鬼子推推搡搡地带过来一个中年妇女。我一看并不认识,身上穿的也不是军装,心里略微轻松了一点。
可那妇女看见我们几个女兵顿时愣住了,我知道是我们赤身裸体的样子让她受惊了。但我发现站在我身边的柳月浑身发抖,忽然用双手捂住脸,转过身呜呜地痛哭起来。
那中年妇女嘴唇哆嗦、脸色变的惨白,扑过来哭着叫道:“二小姐,真的是你……”
柳月也不答话,捂着脸哭的伤心欲绝。那妇女转向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的佐藤央求说:“求求太君,给这几个姑娘穿上衣服吧,造孽啊!”
她不停地央求,佐藤淫笑着并不答话。柳月忽然转过身来用颤抖的声音说:“王妈,不要求他们!”
说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抓起一块肮脏的兜挡布放到水槽里发着狠搓了起来,一对小小的乳房快速地上下颤动。
冲天的骚臭气味熏得她皱起了眉头,不时侧过头干呕一声。王妈噗通一声跪在了她的身边,抢过兜挡布说:“小姐,我来洗!”
佐藤见状一摆手,上来两个鬼子把王妈架了起来,王妈一面挣扎一面叫着:“你们饶了她吧,让我替她吧,她还是个孩子啊……”
佐藤并不理王妈的哭叫,狞笑着走上前踢了柳月圆润的屁股一脚厉声喝道:“快快的,皇军等着要用!”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也噗通一声跪到水槽旁,抄起一块龌龊不堪的兜挡布,屏住呼吸、闭着眼搓了起来。邵雯也跟着跪了下来。我们跪在地上洗了整整一上午,鬼子不让王妈帮我们洗,她哭哭啼啼地把我们洗干净的兜挡布晾起来,中午时分,小小的院子里晾满了草绿色的兜挡布。望着水槽里飘着的白花花的污物,我们都连连作呕,几乎呕吐出来。
吃饭的哨声响了,鬼子们押着我们筋疲力尽地走回牢房。王妈跟在后面,哭求鬼子把她和我们关在一起,佐藤想了想答应了。一进牢房,鬼子重新铐住我们的双手,王妈一眼看见了赤身蜷缩在墙根的柳云,哭叫着“大小姐”扑了过去。
牢门“哐”地关上了,王妈搂着柳云、柳月哭成了一团。
当她看见两个姑娘红肿的下身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哭喊着:“我该死,我该死啊,造孽啊,老天爷……”
哭着哭着,她脱下自己的衣服给柳云披上,柳云红着眼睛摇摇头,哭的更加伤心了。哭过之后,王妈端过墙角的半盆水,小心翼翼地给柳云清洗污渍斑斑的下身。柳云只哭着说了半句:“王妈,不用了,晚上……”
就说不下去了。我们全屋的人哭成了一片。
在一片哭声中,我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响起铁链哗啦啦的声音,和鬼子的吆喝声,凑到透气窗一看,见沈茗被鬼子用铁链吊在小审讯室里拷打,这才想起回来半天,还没有发现沈茗不在牢房。看来敌人已经拷打她一段时间了,她赤裸的身上横七竖八地布满青紫的伤痕。她是手被铐在身后用铁链吊起来的,脸上淌着汗珠,显然非常吃力。
两个鬼子正把她的两脚拉开,给她铐上一副脚镣。那两个脚镣是连在一根差不多有一米长的铁棍上的,因此,带上脚镣后,她的两腿不得不吃力地张开到最大,把下身完全袒露了出来。
仍然是伊藤亲自审她,伊藤手里拿着一只粗重的鞭子,用带血的鞭梢拨弄着沈茗肿大的阴唇恶狠狠地逼问:“沈小姐,这回该说了吧,再不说后悔都来不及了!”
沈茗头都没抬,只吐出一个字:“不!”
伊藤气的“啪”地一声把鞭子摔到地上,用手捏住了她的阴唇用力拉,原本已经红肿的阴唇被拉长,沈茗疼的“嗯”地闷哼了一声。伊藤回手揪住她茂密的阴毛,一边扯一边问:“说不说?”
沈茗疼的“嘶……嘶……”
吸凉气,但就是不说,伊藤一使劲,扯下来一撮阴毛,举到沈茗面前叫道:“你不说,我把你拔成光猪,叫你见不得人!”
沈茗无言地垂下了头。伊藤到旁边的箱子里翻出一个钢制的夹子,回到沈茗身旁,用夹子夹住一撮阴毛用力提起。连着阴毛的皮肉被扯了起来,沈茗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开始哆嗦,伊藤继续用力,那撮油黑的阴毛慢慢地脱落了,留下一处渗着血丝的皮肤,被拔下来的阴毛的末端也带着血。
他又夹住一撮,故意慢慢地拉扯,让疼痛深入沈茗的骨髓。沈茗的头无力地摆动,她的脚挨不到地,一点劲都用不上。除非屈服,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敌人的暴行。沈茗的阴毛被一撮撮扯了下来,伊藤有意把它们整齐地排列在一块洁白的绸布上,油黑的毛发与殷红的血迹形成了触目惊心的对照。足足一个多小时,伊藤一面揪扯一面逼问,最后竟将沈茗原本茂密的阴毛拔的一根不剩,她的阴部变成光秃秃一片,只剩两片红肿的阴唇突兀地立在那里,周围的白皙的皮肤渗出丝丝血痕。
伊藤大把抓住沈茗的阴部,用力揉搓着说:“现在想好了吧?快说!”
沈茗根本就不理他,他恼怒地一把抓住了沈茗丰满白嫩的乳房。他把沈茗的乳房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捏住乳头用力揉搓起来,揉过一阵又松开用手指重重地拨弄。
沈茗的呼吸急促起来,不一会儿粉红色的乳头变成了紫红色,直直的挺立起来。伊藤看着沈茗硬挺的乳头冷笑一声,从旁边一个鬼子手里拿过一根连着电线的钢针,将针尖顶在乳头上问:“说不说!”
沈茗摇摇头,伊藤两手一起用力,半寸多长的钢针慢慢地刺进了沈茗的乳头。
沈茗被反扭着的肩膀颤抖着,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脸憋的通红。足足几分钟的时间,伊藤松开手,钢针全部刺进了沈茗的乳房,只剩连在针鼻上的电线挂在外边,一滴殷红的鲜血流了出来,挂在乳头上,沈茗似乎长长的出了口气,全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伊藤又抓住了她另一只乳房,仍是把乳头弄的硬挺起来,又把一根大针扎了进去。
沈茗这次挺不住了,浑身抽搐着叫出了声:“啊,啊呀,啊……”
当两根钢针都刺进沈茗的乳房后,伊藤托起她的下巴问:“怎么样?这才是刚开始。说不说?”
沈茗满头大汗,蔑视地看了伊藤一眼,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伊藤气哼哼地放开手,走向旁边的桌子,那里放着一个小铁箱,上面布满红红绿绿的电钮和指示灯,连在沈茗乳头上的两根电线就通到那里。他按住一个按钮,“叭”地扭开,沈茗被悬吊着的身体“砰”地挺直了,丰满的乳房在一阵可怕的嗡嗡声中微微抖动,插着钢针的乳头猛地直立起来,胀的象两根小手指头。
伊藤看她没有屈服的表示,抓住那个按钮又转动了一下。
沈茗全身都抖了起来,她无助地扭动身体,大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最后实在忍不住,“啊……”
地惨叫了起来。这残酷的电刑持续了两分钟,伊藤见沈茗的目光开始散乱,惨叫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啪”地关掉了电源。沈茗的身体象被抽掉了筋一样顿时软了下来。可没等她喘口气,伊藤“啪”地又打开了电源,沈茗重又跌入了痛苦的深渊。伊藤一边来回开关着电源一边不停的逼问,直到沈茗浑身大汗淋淋,昏死过去。
伊藤走到一边喝了口水,命人用凉水把沈茗泼醒,又拿起两根电线,走到沈茗面前。那两根电线的一端各有一个小鳄鱼夹,他抓住沈茗的短发拉起她的脸,举着鳄鱼夹威胁道:“快说,不说我让你下地狱!”
见沈茗不答话,他气哼哼地捏住她的红肿的阴唇,一边夹上了一个鳄鱼夹。沈茗浑身一震,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电源“啪”地打开,沈茗全身的肌肉都强直了,两片阴唇和两个乳头都立了起来,象互相呼应一样不停地颤抖。伊藤加大了电流,沈茗的脸白的吓人,小腹和肩头的肌肉一块块绷了出来,一阵阵剧烈地抖动。
她张开嘴大叫:“不,不,啊……”
叫声中带着哭音。伊藤按住电钮,恶狠狠地盯住这具吊在半空颤抖不止的雪白的酮体,让可怕的电流在这柔弱的肉体上肆虐。沈茗凄惨的叫着,直立的阴唇之间开始流出清亮的黏液,滴滴答答流到地上,但她就是不低头,直到再次昏死过去。伊藤气急败坏地抄起一粗一细两根连着电线的金属棒,命人再把沈茗泼醒。
他抓住沈茗的大腿,狠狠地将手指粗、半尺长的粗棒向她的肛门里插,一面插一面咆哮:“再不说,我让你生不如死!”
沈茗气喘吁吁、泪水涟涟,但腿被戒具制住,只有听任残暴的敌人将长长的金属棒全部插进她的肛门。插完粗棒之后,伊藤命两个鬼子一人拉住沈茗一边的阴唇,向两边拉开,她yīn道内的嫩肉都露了出来。
他把手指探进沈茗的yīn道抠弄着,接着就把另一根细金属棒插了进去。沈茗的反应非常强烈,一边扭动身体一边疯了一样大叫:“不,不行啊,放开我,禽兽……你们放开我……”
稍短一点的细金属棒也一点点捅进了沈茗yīn道里不知什么部位,她似乎异常痛哭,还没有通电全身就一阵阵抽搐起来。
现在她身上连着6根电线,乳房、yīn道、肛门,所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都连上了可怕的电线。伊藤咬牙切齿地问:“还不说?”
沈茗冲口而出:“不!”
伊藤一咬牙:“好,我们比比看谁厉害!”
说着扭开了电源开关。这次沈茗的反应格外强烈,全身所有的肌肉都一下绷紧了,被铁棒强行分开的大腿强直地向外翻开,大腿内侧的肌肉象嫩豆腐一样不停抖动,连着3根电线的yīn道口象只小嘴一样撑开了,胸肌剧烈的抽搐使乳房大幅度颤抖,身体不由自主的强烈扭动拽的铁链哗哗作响,“啊呀,啊呀……”
的惨叫已不似人声。
伊藤残忍地看着沈茗痛不欲生的强烈反应,突然关掉电源。
待她喘过一口气,马上又通了电,一边加大电流强度一边厉声喊叫:“说,快说!”
如此往复3次,最后,沈茗身子向后一挺,夹着鳄鱼夹的阴唇颤动了两下,一股混黄的液体带着热气从窗口的yīn道口冲了出来,她失禁了,人也完全失去了知觉。
沈茗被拖回了牢房,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我们的手都被铐着,只能眼看着她掉泪,王妈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看着她肿胀变形的乳房和光秃秃一片的阴部,不停抽泣着叨念:“造孽啊,闺女……你哭出来吧……”
天渐渐黑了,羞辱的时刻又要来了。
果然外面响起了皮靴的声音,牢门打开,进来一群鬼子,看了看仍然昏迷不醒的沈茗,把我们4人都带了出去。王妈哭着扑出来要跟我们走,被一个鬼子一脚踹回了牢房。今天院里格外热闹,在慰安所门前排队的鬼子比往常多不少,我心里暗暗发疼,今晚对所有女兵都是一个难熬的夜。奇怪的是,他们又把我们带进了南房那豪华的厅堂。
一进屋我就觉得有些异样,那天那个老鬼子还坐在上首,他今天穿上了一身中将的军装,他旁边坐着两个穿少将军装的鬼子,坐在对面嘻嘻哈哈喝酒的鬼子也大多是大佐,只有少数几个中佐。
这么多鬼子高级军官,这几天还是第一次见。
见我们被光着身子带进来,所有的目光立刻就全部聚集在我们身上。我们四人分左右两边面对面跪在榻榻米上,任鬼子们兴奋地品头论足。
从鬼子们的称呼中我听出他们来自好几个不同的部队,有的还是前一段在山里扫荡的鬼子的番号。我忽然明白了,这一定是先期进山扫荡的鬼子和后面增援的鬼子换防,难怪今天的鬼子格外多。
这时那个老鬼子开口了:“诸位莫急,今天让大家尽兴,我们先给大家看一个精彩的节目。”
说着他拍拍手,门开了,伊藤带着几个五大三粗的鬼子推着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进来,我定睛一看,是章蓉,她仍穿着军装,但怀孕4个月的肚子格外引人注目。
一个鬼子少将问老鬼子:“这也是扫荡中抓到的女共产军?”
没等老鬼子回答,另一边的少将面带得色地说:“是本师团山本联队抓的那一批的吧!”
老鬼子微微一笑点点头对伊藤说:“让这个大肚子女俘虏给皇军助助酒兴!”
章蓉见敌人兽性地狂笑,挺起胸大声叫道:“你们这群禽兽,杀了我吧!”
伊藤从后面抓住她的脖领子恶狠狠地说:“叫你给皇军助兴,谁让你死!”
说话间一手推住她的腰,一手用力,章蓉军装的扣子一个个蹦开,上衣被扒了下来。
伊藤三下五除二剥掉了她上身剩余的衣物,鬼子们看着她丰满的乳房和滚圆的肚子兴奋地嗷嗷怪叫。另一个鬼子上来,帮伊藤将章蓉的双手铐在背后,又顺手抽掉了她的腰带。两个鬼子都松了手,章蓉的裤子顺着大腿脱落下来,她的手被铐住只能抓住后腰,前面已经露出了白色的裤衩。一个鬼子灌了口酒站起来推了章蓉一把怪笑着说:“给皇军跳个肚皮舞!”
其他鬼子听了哈哈大笑,纷纷嚷道:“对,肚皮舞!快,肚皮舞!”
章蓉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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