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军回到家是,见父亲和继母正在大眼对小眼的发呆,就笑道:“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继母阿梅忙擦擦眼睛站起来说:“哎,你回来啦”顿了一下又问:“你路上遇到什么人没有?”
话音未落葛学光马上用眼神制止了她的问话,葛军却笑道:“能有什么人?出了加油站的马达礼先生,这镇上的人我可没遇到几个,珍妮呢?”
葛学光说:“她和孩子在楼上”
葛军吹了一个口哨,然后对着楼上喊道:“珍妮亲爱的,我回来了”边说便往楼上走,而楼上也发出一声惊喜的声音,一个欧亚混血的美女抱着儿子跑了下来,两人在楼梯上相遇,狠狠的相互亲了两三回
葛学光见儿子精神面貌很好,于是稍微安心了些,就问到:“阿军啊,你前两次回来都愁眉苦脸的,这次怎么……”
“哦,有好消息”葛军抱过儿子,对父亲说:“外公的死刑被暂时取消了?”
“取消了?怎么可能?”葛学光也研究过亚力克的法律,凡是携带毒品入境的人,从未被赦免过啊
葛军看出了父亲的疑惑,就笑着说:“爸爸,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明天咱们慢慢谈我可累坏了梅子妈妈,给我做点饭,饿死了,吃完了我要美美的睡上一觉”说着,又和珍妮调笑着,两人上楼去了
这两位上了楼,葛学光夫妇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过了半晌,葛学光才对阿梅说:“你愣着干什么啊,还不快去给儿子做饭去”
阿梅说:“那……我们不是要跑路嘛”
葛学光抓抓头说:“放歌前脚走,阿军后脚就回来了,两人想必是没遇上这样最好,也可能是我想多了,放歌已经决定不找我们复仇了”
阿梅也说:“就是啊,你最后还是去救了她的,没救着,这也是命啊”
她说话的声音稍稍有些大,葛学光立刻把手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又指指楼上阿梅的声音立刻就压低了
午夜的时候,葛军悄悄的下了床,亲吻了老婆儿子,蹑手蹑脚的下了楼,轻轻的打开了杂物间的门,他打开壁灯,从立柜的顶上取下一个枪箱,打开,里面是一只十二号双管猎枪,他试了试枪机,枪保养的非常好可子弹不在枪箱里根据相关法律,即便是在家里,为了安全,子弹和枪械是不能放在一起的于是他背了枪,打开杂物柜,他清楚的记得他去年在这里放了一整盒十二号鹿弹,可就是找不着,正着急的时候,忽然背后传来葛学光的声音:“儿子你找什么呢?”
葛军正专心致志地找子弹,被这么一说,吓了一跳,猛一回头看见葛学光和阿梅逗披着衣服站在门口,才松了一口气说:“我想去打猎”
葛学光骂道:“屁话!半夜三更的打什么猎啊,而且现在是禁猎季节”
葛军也知道这种级别的谎话连小孩子都骗不住的,于是干脆明说:“我看见他了,他就住在镇上加油站不远处的汽车旅馆里”
阿梅心里一紧,赶紧问道:“你看见谁了?”
葛军咬着牙说:“还有谁?吴放歌呗!亏得我小时候还叫过他叔叔,居然用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我外公,他已经是个老人了”
葛学光问:“你回来的时候不是说你外公的死刑……”
“是暂时取消了,这事法律上的说法,而且客观上再也不会被执行了”葛军说着,开始哽咽起来“他死了!”然后用枪托猛地砸在地上,人也蹲了下去,抱头哭了起来鸡叔死了?葛学光也确实被这个消息震撼了一下,就算死刑也没这么快啊于是等葛军的哭声稍稍平息,就上前用安慰的语气问:“孩子,你慢慢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葛军鼻涕眼泪地用手把脸擦了一把说:“整件事情都是吴放歌那个王八蛋搞出来的!是他设了局,陷害的外公最可恶的是他最后还落井下石,在外公精神最脆弱的时候去探望他,说了很多不好的话,爸爸你不知道外公死的有多惨,他被放歌探视后就偏瘫了,狱警对他也不如往日那样好,我去看他的时候,他握着我的手只会说一句话:救我啊,救我啊,他来了他来了就这么断了气,爸爸,外公他是活吓死的啊”
尽管葛军说的悲痛欲绝,可葛学光对鸡叔的死却难过不起来,甚至还有些窃喜,他也知道这是自己不该有的心态,可是偏偏他就是个心态或许鸡叔得势的时候从未把别人的生命看做是有价值的,所以他自己的生命也就变的没了价值
葛军把猎枪用力往地上一触,拄着枪站起来说:“我回来的时候在汽车旅馆门口看见了他,我本想就这么一车撞过去,撞死他给外公报仇,可当时他身边人太多,我没把握,现在好了,他们也都睡了,我就这么摸过去,一枪就可以打死他!”
阿梅看着葛军狰狞的脸,吸了一口冷气说:“不行阿军,你不能这么做”
葛军说:“梅子妈,我知道你们是好同学,好朋友,可是这个人现在已经疯了,我外公只是个老人,他都这么对待他,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吗?我杀了他握去坐牢,珍妮和孩子就拜托你们了”
葛学光挡在葛军面前说:“儿子,你不用这么做,其实你放歌叔叔已经原谅我们了,在你之前他来过,我们都说好了,他不会在伤害我们了”
葛军冷笑道:“爸爸你老糊涂了,第一,他现在不是我的放歌叔叔,第二,你真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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