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叔跳起来喊道:“抓住他!是他!是他!”然后就嗷的一声被两个狱警按到桌子上了他的脸在桌面上被挤变了形,依然挣扎着发出扭曲的声音:“我是被他陷害的!该死的人是他!他是吴放歌!”
喊也没用,他眼睁睁的看着吴放歌从大门口走了出去,门口的守卫开始好像是要拦着他,可是却仅仅是和他握了一下手,然后挥手而别鸡叔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正要晕过去,又被一警棍打的疼醒过来,他还想喊,嗓子却被一团咸甜的粘液堵住,别说喊,连呼吸都困难了,他扭动着身子挣扎着,两个狱警却不管那么多,架了胳膊拖了就走
“完了,这下真的死定了”鸡叔被一阵绝望感充斥了全身,浑身肌肉一软,中门大开,一肚子的大姨夫前后奔涌,被狱警又一路脱着,在地上留下了一条湿漉漉的腥臭印记
吴放歌走出监狱大门,头顶上那热辣辣的太阳直扑扑地晒了下来,连道旁的椰子树都打了蔫儿吴放歌常常的出了一口气,自言自语地说:“都说复仇过后的人,会到无比的空虚,可我的感觉到还不错”
“嗨,布鲁斯先生!”不远处,一个皮肤黝黑的小伙子,朝他挥着手,那是个出租车司机
吴放歌带上遮阳帽,笑着走了过去
小伙子殷勤地打开车门,吴放歌坐了进去小伙子发动的车子问道:“布鲁斯先生,去哪里,沙滩酒店吗?”
吴放歌笑着说:“去机场”
小伙子一边倒车一边说:“这次只待这么短时间啊,啊,对了布鲁斯先生,你上次送我的cd真是棒急了”
“你喜欢就好”吴放歌说“对了桑奇,好像离最近的一般航班还有点时间,你愿意和我一起喝一杯吗?”
桑奇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当然愿意啦,可是我还得挣钱养家呢也不敢酒后驾车啊”
吴放歌笑了一下,从衣袋里取出一叠钱递给桑奇说:“拿着这些,你一周都不用工作了”
桑奇也不客气,收了钱说:“布鲁斯先生,您一定遇到了大喜事”
吴放歌说:“喜事算不上,不过挺开心的”
加拿大北部的库利塔森林是一片不错的狩猎区,在森林的边缘有一座小木屋,开了一家野营用品店,主要是为那些粗心的游客和狩猎者服务的因为现在是禁猎期,所以几乎没有什么生意但是店主并不介意,因为开这个店,本身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太无聊,他根本不缺钱,他是葛学光
葛学光自从上次官场斗争受挫后,又受了些刺激,心灰意冷,干脆跑到加拿大来和老婆儿子团聚他的长子已经结婚,定居温哥华,而且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他和阿梅的两个孩子都还在上学,因为上的是全寄宿学校,所以只有周末全家才能聚齐事实上葛学光在温哥华也有房产,天知道他怎么想的,整天就想窝在他的小木屋里,就连老丈人在亚力克共和国出了事,他也没露一次面倒是他的儿子葛军,还巴巴的跑去亚力克了两回,眼下又去了,为此工作也辞了,阿梅怕他不在,他妻子一个人不方便照顾出生不久的儿子,所以就逼着葛学光开车把那母子俩都接了回来,于是她就可以整天乐颠颠的煲汤炖肉的照顾那一大一小,过起做祖母的瘾来
不过中隐居的生活也有不如意之处,那就是什么都得靠自己,葛学光是享福惯了的人,现在沦落到连壁炉的柴火都要自己去劈的地步,有时也觉得很悲哀,但是转念又一想,人生有得就有失,既然选择了这种生活,那么就得适应这种生活方式,其他神马的都是浮云啊而且有些事做着做着,成了习惯,也就成为一种享受了
葛学光劈柴时,用力从事不得法,加上柴火还没有干透,因此总是不能应声裂开,他又一发力,却又砍偏了,整块木柴飞了出去,恰巧落在一个人的脚边
那个人捡起木柴,笑着对他说:“果然不是苦孩子出身啊”
葛学光一看那人,差点没认出那是吴放歌来,一来是不敢相信,二来是吴放歌的头发几乎白完了,没白的部分,也成了浅灰色,体型也消瘦了不少
吴放歌见他愣在那儿,笑着说:“怎么?认不出来了?也是,有时候照镜子我自己都认不出自己了”
他拿着柴火走了过来,把柴竖着放在柴墩上,然后从葛学光手里接过斧头,卯足了劲儿一斧劈下,那块柴顺着纹路应声裂成两半吴放歌把斧头楔在柴墩上,弯腰捡起劈开的柴,随手扔在柴垛上说:“没干透,得多晒晒”然后拍拍手上的灰又说:“老朋友见面,都不说请我去你家里坐坐?”
葛学光这才如梦方醒,赶紧把吴放歌请进房里,阿梅见着吴放歌,也吓了一大跳,然后也不顾着丈夫就在身边,居然扑进他怀里抹起眼泪来吴放歌也抱了她一会儿,两三分钟后才在她的背上拍了拍说:“行了行了,再抱下去,你老公杀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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