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院长看向段晨,皱起的眉头松开了,点点头。因为他,至始至终,都没有露出没把握的神色。这种自信,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看到张院长点头,钱力两眼放光,又看向房间内的其他人:“哼哼,现在你脱不了干系了,等着被这瘪三拖下水吧!”
段晨瞟了他一眼,眉眼微微动了一下,心里已经安排着这钱力父子入狱后,给他们来点“特别的礼物”。
与此同时,他快速出手,眼珠快速晃动,看着江老头身上的银针,手悬在肚脐左上方,快速拔针,又移到左心口,快速拔针。
很快,张院长落下的十三支银针只剩下七支。它们封闭着经络,血气虽然翻涌,但再难掀起变化。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张院长瞪大了眼睛,从段晨抽出第一支银针开始,他就明白,段晨在针灸上的造诣,远超他的理解。
“光堵住,是不行的。”他心中暗道:“要如何疏通呢?”
被抽出的七支银针,都是用作血气疏通和镇定的,现在全都拔掉了,虽然能暂时稳住形势,但很快就会被突破,到时候后果就不是嘴角溢血和全身抽搐了!
他的十三稳妥,有近有出,落针的位置,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下一刻,他有些比不上嘴巴,只见段晨将手狠狠揉捏一番,两只大拇指卡在心口下,顺着一路向下,直到腰下。
“手术刀!”
护士连忙应了一声,从身旁的推车上取来手术刀。她是刚才听到警报声跑来的护士,因为手术室满员,有时病人病情危急,有几次是医生刚下手术,就跑到病房应急处理。推车上还有一些常用的手术用具,手术中不可或缺的手术刀自然在其中。
“盆子,放在左手下面。”
护士连忙照做。
他看着充血的左手腕,手术刀缓缓划过,血管被划开一道小口。
鲜血激射而出,下方的盆子很快便被染成红色,盖过了盆底。
钱力此时也瞪大了眼睛,这样的治疗方法他也从未听闻过,心里不由想到:“该不会,真救活了?”
刘婆的反应最大,声音已经哭哑,身体挣扎着,但被另一名护士紧紧抱着。这就是为什么,手术的时候家属要回避,懂的可能还按压地住情绪、控制地住身体。不懂的,很可能医生才刚刚开始第一步,就被家属按倒在地,一顿胖揍!
“把刘婆送出去吧。”段晨低声道,手中喷薄着血液的左手已经减缓了很多,只比往常伤到血肉流的血多一些。
张院长点点头,两个护士便抱着刘婆走了出去。
“放血,我怎么没想到呢?”与此同时,张院长心中升起了惊讶。
若是往常,看到这种没有章法的治疗手段,他一定会喝停,把实行手术的医生几巴掌打出医院。但是现在,他看到了效果,看到了他不曾了解的领域!
病床上,江老头的面色已经退回正常的苍白,抽搐停了,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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