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歌找了飞羽一同前去。
那里还被飞羽用幻术困住,如若没有他的指引怕是找不到那地方。
“飞羽少主,你与他是什么关系?”在看到倒在地上血已流了一地人早已死透了的薛子朗,牧九歌缓缓的转动着目光,打量着她进入的这个幻境。
这地方她不陌生,可以说还有点记忆,前不久与南宫翔去找他时,也就是这样的地方。
看得出这飞羽少主对这薛子朗的恨不止一点了。
飞羽站在远处遥遥的望着他,沉默了许久才道,“他曾是我的哥哥。”
他这话一出,又是让牧九歌惊讶不已,薛子朗居然是幻族中的人。难怪无双会来这里助他,看来是他的幻术被克制了。
牧九歌没有再问,缓步上前,打探着早已死去多时的薛子朗,眼神里透着古怪。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但他的心依旧和从前那般,狠毒的很。王妃,今天你们助我除了这灭族仇人,日后有所求,飞羽定不会负。”
飞羽见牧九歌停在那,继而加了一句,“幻族永远都是牧家的好朋友。”
牧九歌知道他话里的意思,但是,无双的命,又怎么会是一个好朋友就能换得回来的?她强忍着心底里面的痛,步步走近薛子朗。凝眸紧盯着他,似要将他从个透一样。
突然,她蹲下身子,手里捏上一把短剑,挑开他胸前的衣衫,露出里面的衣袍来,她动作轻柔,眉头却是紧紧的拧起。
“王妃可是要找什么?”
“他既然是孝王的军师,身上定会带着一些东西,比如……”她轻翻着,话音突的停下,眼睛紧紧的盯着从胸口处跌落下来的一个信签。
“这是什么?”飞羽微愕,他虽不管朝中事,但现在牧无双因为助他而受了重伤,他的一颗不理世事的心也渐渐的沾染上了一丝凡尘,尤其是在牧九歌面前,他总觉得牧九歌是个什么都懂且内心强大有勇有谋的很特别的女子。
所以在牧九歌眼睛盯着那信签时他便也跟着俯下身下,好奇的问着。
牧九歌轻轻抬眸瞟了他一眼,伸手取过那信签,打开看完,那平静的脸上顿时浮起一丝凝重,看来爷还不知道这事了。
她把手中的信签放在手心轻轻一揉,顿时碎成粉末从她指缝间落下飞羽见她不说话,便也很是乖巧的起身,不再问。
牧九歌继而拿着短剑在薛子朗身上再次细细的翻查而过,突然眼眸一紧,目光落到他左肩上纹着的朵黑荆棘上,神色瞬间变得冰冷起来,“他居然是西夏女皇的人?”
她话音则出,飞羽听着也是一惊,目光随着落到薛子朗肩膀上,神色间也是透着一丝凝重,“这是上古时期隐巫的弟子的象征,他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了!”
牧九歌听着他这么一说,心思快速的转动起来,随后起身,盯着他道,“你们幻族被灭族,看着是偶然,现在细想起来,怕是有心人故意为之了。”
飞羽听着大惊,那明亮的眼眸里闪过一道迟疑,“王妃此话?”
“不过现在少主不用担心了,杀你族人的人已死,至于是否有背后之人,现在下结论还言之过早,不过,我倒是知道这薛子朗的另一个身份。”
牧九歌缓缓的说着,眼睛却是盯着飞羽,一动也不动。
飞羽见她紧盯着他,心底里不经闪过一丝懊恼,却又没敢表露出来,只是神色依旧淡淡,故作镇定的追问,“还请王妃告知他的另一个身份。”
“他的另一个身份是东药王府的少谷主,如若他不死,那么老谷主过世后他就是名正言顺的下任谷主。”牧九歌轻描淡写的说着,缓缓的收回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在心底里却是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个飞羽看来是真的不谙世事,不然也不会……
“那又如何?他现在不是死了吗?”飞羽不解的问。
“如果他的身份只是西夏女皇的药人,那还没什么,可他有了东药王谷少谷主的身份,这就另当别论了,他死了,东药王谷的人必要找杀死他的人,替他报仇。”
“可他该死不是吗?”飞羽紧皱着眉,咬牙切齿的盯着他,恨恨的道,“难道杀了他也有错?”
“没有错,错就错在药王谷的人会为他来讨公道。”牧九歌缓缓的说,神色间带着一丝诡异之色。
飞羽听她这么一说,脸上也是突的闪过一道不自然,但他很快便收敛下去,回归于平静,“那王妃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做才好呢?”
牧九歌听他这么一问,唇角勾起一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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