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发现让他多留了个心眼,城外孝王的兵已渡过护城河,往里面直涌了过来,等他看清楚时,俊颜大惊,大怒,大声喊道,“来人,盾牌掩护。”
“李卫少主,你救不了他们的。”反应过来的一名魅影身影一闪,来到他身边沉声道,“现在若是有一念仁慈之心,害的可就不仅是他们,少主你的身后还有城内一群人!”
随着他声音落下,李卫身形一顿,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之色,凝眸望向城外,一脸悲戚与不甘。
“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外面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就这么被驱赶,被屠杀掉吗?”
“李少主,该说你是仁慈呢还是该说你愚昧?与其心疼城外的百姓你还不如多想想怎样才能守住孝王的这次攻城。”魅雪手腕一抬,手中的长剑利落的扫去朝着他们射来的长箭,随着一个剑花挽起,又飞射到城外,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从城外传过来。
激着站在城墙上李卫那颗热血又无奈的心渐渐坚冷起来。眼眸中的那片仁慈在瞬间变得更加坚定。
“众将士听令,油火准备!红花姑娘,麻烦你去城头通知守河人,将油全都注入到护城河里。”
随着他一声令下,一道艳红的人影在城头飞过,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眼前,早已备好火油的众士兵推着火油上了城墙,直等李卫再次下令。
城墙上前排士兵盾牌高举,后排弓箭手手中的箭头已是沾到了火油里。
李卫倾耳侧听,目光凝视着城墙外,神色凝重,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远处,南宫文善与他的军师站在护城河外,望着一船船的大军朝着对岸划去,心中各自打着算盘。
“军师,你说城内真的没有那么多的兵马吗?”南宫文善心底带着一丝慎重,神色严肃的问。
一直带着帷帽的军师眯着眼,望向看不到人头的城头,神色冰冷的开口,“请王爷放心,在下派人前去几番打探,这一点是能确定的,而且翔王一直没有露面,听我的人说翔王有可能不在城内。”
“不在城内!”孝王一个惊讶,连他自己也没察觉他声色高了几分,还多了一些紧张与跃试之情。
军师听着他的惊叫没有动容,神色依旧淡淡,眉头却是在帷帽下微挑,透着几许讥梢,声色却依旧沉冷的开口,“我的人在城内还没有发出信号,至少现在可以认定,翔王现在不在城内。”
“现在不在城内?也就是说翔王还有可能会回在或是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不知为何南宫文善在说出这话时,神色间带着一丝复杂之色,“他是不想与本王一较高下还是瞧不起本王?”
很多年之前便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南宫文善说着这话时眉宇间透着一丝戾气与隐压着的不甘。
军师转头望向他,迟疑了片刻才认真的道,“王爷若是想这次拿下这滁州城,可不能再顾及什么兄弟情了。”
言下之意就是此刻是个进攻的好时机,可不能再错过了!
南宫文善怎会听不懂,他来这之前便知道军师已将他的儿媳秘密藏了起来,他的人来探是被带着随军过来,想必到时是为了……想到这,他不由的皱了下眉,听说世子的侧妃已有了身孕,虽这么想,但他一看到眼前的景况,心一沉,不再去想其他。
一个女人而已!
就在这时,河内南宫和为首率领的众将士在渡各中突的闻到空气中有着一股火油味,不由的皱了下眉,抬头望向城墙上不断射向城外的火箭,又是深吸了口气,振臂一挥,奋声道,“将士们,看到前面那城墙了吗?那里有为我们奋战让我们前进的兄弟,我们要加快速度,全力往前冲去!攻破城门,拿下滁州城!”
听着他这鼓舞人心的话语,围在他身边的众士兵全都心血沸腾,划桨的更是卖力,挥动着臂膀,直往河岸划去。
见此景,南宫和舒畅了一口气,他从父王那里好不容易求得这次指挥的权力,这可是他那世子哥哥都不能比的!若是这次战役能让他一战成名,那么以后……
想到这,他唇角都不由的往上扬了起来,此战,志在必得!
突然,城头高处飞过一支带着火光的利箭,直往护城河内,射去。
“射!”李卫长臂一挥,指向护城河,众弓箭手手中的火箭如同飞蛾扑火一般飞向护城河。
站在一旁避着飞过来的弓箭的魅雪眼眸微眨,顿了顿,瞬间明白过来。
顿时河面似被点燃了,火光冲天。
都没来得反应的南宫和只觉得眼前火光冲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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