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已是出来了两日,一个面也没见着不说,更是连一个解释也没有!
难不成这事就真的难办了?难道真的要和璧雅结婚才能解决?还是皇上为难他什么了?
对于南宫翔做的这件事,她一点都不知道,问了叶知秋,叶知秋说他也并不知太多,炎与花不语就更不知了。
牧九歌带着人往城门口走去,今天她们要去城外采一味药,这几日月事让她感觉到身体有异,得借助一味草药才配合其他药中合了才能去掉那异样。
“小姐,您为什么不让我上去撕了那小贱人的嘴?”花不语紧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一脸怒气。
她在宫里可是打听了些事的,可不敢告诉牧九歌。
“不语,你师傅给你取名不语,可你为什么话却这么多呢?”牧九歌回头瞥了她一眼,却没责怪之意。
花不语却是朝着牧九歌怯怯的瞪了下眼,低下头去,不敢接话。
此时她若是将她知道的告诉给牧九歌,又会怎么样呢?
南华皇不仅是想要翔王娶凤小姐为正妃,更是想让黎千面那小贱人也入翔王府为侧妃!那她家小姐位置在哪??
一想到这,花不语心里就如有千万只小猫在抓,很是不爽,特不爽!可偏偏又不能将这事告诉她家小姐,好痛苦!
“对了,你说那别离在哪里呢?”出了城门,牧九歌轻声询问,这边雪虽下的大,可这两天城内的积雪早已清理干净,这城门外主道上的积雪也清理完,只是脚下还有些湿润。
花不语上前一步轻扶着她,一边轻声回应,“根据奴婢的打探,别离喜阳,耐旱,京城这往东南方向处正好,我们去那边找就一定能找到。”
说完,她目色中又是露出一股担忧,因为那黎千面也出了城,跟着她们,“小姐,要不您先回去,我去找就是。”
她担心的是牧九歌的身子,虽然是初潮,但她却还是探出了一点沉积在牧九歌身体内的寒毒,这毒往日里没事,可月事来时会伴着月事而发作,让人痛不欲生,疼痛难忍,而且抵抗力也会下降,这也就是牧九歌在皇宫中无法抵对牧向晚的原因。
“无妨,在屋子里呆着也是呆着,还不如出来走走,不然闷的怪怪的。”牧九歌轻轻一笑,示意她不要担心。
花不语知道她劝不动牧九歌,也知道牧九歌心里的难受,可是,她却不能说一个字,也只能难受的憋着扶着牧九歌往东南方向行去。
越远离京城,道外的积雪也就越多,牧九歌此刻身体还被寒毒所侵,如若不是花不语的药压制着,此刻的她怕是要抱着暖炉不能下床了。
可也是如此,她还是渐渐有些吃力起来,脚步也是越来越慢,额间更是冒出一股冷汗,紧扶着她的花不语突的停下脚步,扶着她就往一旁空地走去,“小姐,您得先在这候着,奴婢去找。”
面对着牧九歌,花不语突的说不上任何安慰的话来表达她现在的心疼。
牧九歌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如若太勉强,怕是会让花不语担心,于是点头,“那好,我在这边等着,你也要小心点。”
“奴婢熟悉它们的生长环境,只要方位对,就一定能找到它们。”花不语对她拿手的事倒是一点都不含糊,拍着胸脯打着包票。
“嗯。”牧九歌点点头,示意她快去快回。
转眼间,花不语便消失在她眼前。
没了花不语的搀扶传内力,牧九歌此刻只觉得她身体冷的很,冻得她不由的紧了紧裘衣,往阳光下站去。
日头渐移,身上照的阳光也渐渐暖了起来,她刚想移一下身子,却突的听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急促的传了过来。
“驾!”
“驾!”
一连几道控马声从远方传了过来,牧九歌在心里计算,这驾马声中气十足,更是显干练,这让她不由一惊,来人不是普通人。
就在她恍神之即,对方的身影随着马匹的腾起已然落到了她眼中。
那马速飞快,而她此刻却是站在路中央,因为贪恋暖阳,忘记了身处何地,等她反应过来,那马已是快冲到她面前了。
“快,姑娘快让开。”
对面的人在看到她那刻立马大叫,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很显然,他们也是刚看到她,他们应该没想到的是在这寒冷冬天是会有一女子站在路中央,且还没来得及避让他们的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