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仇私愤刺杀了马新贻。
而马死于“督抚不和”的说法却得到了官方讨论,此说是案件审理过程中由太常寺少卿王家璧正式提出的。
当时江苏巡抚丁日昌之子丁惠衡犯了案子,归马新贻查办。王家璧认为丁向马“请托不行,致有此变”。他还说这个传闻流传很广,而且传播得很远。
丁日昌“本系矫饰倾险小人”,江南官员那么多,大家偏偏怀疑他,未必是空穴来风。清廷向来鼓励官员“风闻言事”,王家璧此举也是人臣本分。
但他的奏折当时就遭到了主审官郑敦谨的否定,郑认为丁惠衡的案子始终都是丁日昌大义灭亲,自行奏办,不会向马请托,当然也不会有怀恨杀人的事。
事实的确如此,况且丁惠衡当时尚未投案,未经审理,更没有被杀头,丁日昌恐怕不至于因为走后门不成就动了杀心。
但丁日昌此人并不是湘军系统之内的人,并且还与湘军中很多军官有隙,放出这种语风的人目的很明显,就是为湘军洗脱干系的。
张汶祥究竟受何人指使?是湘军、太平军还是海盗?如说因帷薄事(男女欢合之事)被杀,似乎又陷入了“渔色负友说”,此说如此盛行,原因何在呢?
张汶祥的供词是官方捏造的吗?为什么供词中张会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如果张与马并不认识,那么到底是什么导致张对马怀有如此深仇大恨?如果张与马相识,马的遗折为什么说自己是被“不识姓名之人”所刺?
刑部尚书郑敦谨审完案后未及回京复命就在途中上书以病乞罢,而他14年后才亡故。是因为未审出真相,羞于做官吗?一切都是未解之谜。
其实真相对于很多人来讲都不重要,细心之人其实早就从中发现了很多蛛丝马迹,要想细究起来,岂有查不出内幕之理?可见此事人为的阻隔还在其次,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天国宝藏的事情就此落下了尘埃,一直与后来很长时期无人提起。
张文祥和他的儿子被杀之后,虽然遭受凌迟处死还被挖了心肝,但尸首骸骨尚全,当天夜里尸体的头颅被盗,狱卒详查也不知去向,但此事只是小插曲,并未得到别人的重视,所以不了了之,二人的遗骸被族人第二天领走。
有传闻说,张文祥死后,头七之日,有一群军汉前往张文祥的坟前祭奠,并竖一座墓碑,但此事无从考究了,事后有人偷偷向薛福成禀报,薛福成点头叹道:“如此也不负郭先生之托了!”
而在临海的一处住宅的房舍下面,明晃晃的火把和烛台照耀之下,一场奇怪的祭祀和奇怪的法事正在进行当中,祭台之上躺着一名年轻人,紧闭着双眼,一个身穿黑袍之人手里捧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人头!
那颗人头须发曳张,认的的人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颗人头正是“张文祥”法事的进行由一名黑袍老者进行,一时之间围绕着祭台之上陡然升起了一团黑雾,随后整个房间之内阴寒冰冷,身处在其内的人全都感到一股巨大的恐惧感……
年轻人醒过来之后,经过了两个多月的休息之后,记忆缓慢的恢复着,而他此时也被秘密送往广东,随后他记起了自己的名字,这让他一开始很惊讶,因为他记起了自己叫做“张文祥!
此人不但记起了自己的名字,还记起了很多事情,也明白自己在湘军之中当初是谁找到他,是谁给他承诺,当然这些事情都是非常隐秘的,他最为当事人在获得重生之后应该怎么办,以后的事情都已经被安排好了,他只需隐姓埋名销声匿迹即可。
历史的烟云滚滚而过,此后的中国一直处于动乱当中,匆匆二十多年过去了,还有记得当初的太平天国的宝藏?为何三分之一的宝藏仍然没有下落?郭嘉林曾经怀疑的石达开拿走了其中的部分宝藏,但终归没有得到证实。
抗战期间,国~民~党四川省主~席刘湘秘密调了1000多名工兵前去挖掘,在大渡河紫打地口高升店后山坡下,工兵们从山壁凿入,豁然见到3个洞穴,每穴门均砌石条,以三合土封固。但是挖开两穴,里面仅有零星的金玉和残缺兵器。
当开始挖掘第三大穴时,为蒋介石侦知。他速派古生物兼人类学家马长肃博士等率领“川康边区古生物考察团”前去干涉,并由“故宫古物保护委员会”等电告禁止挖掘。不久,刘湘即奉命率部出川抗日,掘宝之事终于被迫中止。
难道这里就是石达开秘密藏宝的地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