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不好意思哦,误会了啊!”
“冬茶,你身上有钱么?”
“有!”
洪鸡一把把刘强拿出的一个大银宝抢了过来塞到了那守卫兵怀里“兄弟不好意思哦,这是我的赔礼,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以后有空在请你吃饭赔罪哦!”
说完拉着马就跑。
待看到离城门距离远了些,松了口气。
“将军,跑什么啊?”
“你没看到那些人看我的眼神么?我不跑,呆那受罪啊?”
听到这话,想起之前洪鸡的一举一动,刘强好像觉得自己是第一次认清了洪鸡一样,这还是那个仗势欺人,飞扬跋扈的洪鸡吗?
且不说刘强对洪鸡的印象有了怎样翻天覆地的改观,洪鸡终于回来了何府。
雕栏玉砌今犹在,只是人不再少年。
回来的洪鸡再已不复当初的模样,从衣着到发型尽皆不可同日而语,身上更是不自觉的多了分王八之气。
就连管家仔细观察了下才惊喜的叫道:“二老爷回来啦!”
洪鸡刚在客厅里喝上口热茶,兴奋的何真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回来啦。”
千言万语,最后只轻飘飘的化为了这句话。
只是他眼里隐现的水光,显示着这老人的内心其实并不像言语中的那么平静。
看着何真,看着这个可以说是改变自己命运的男人,他对自己只有付出,从没想过得到,洪鸡不由的鼻子一酸,一门心思相见何簌的心情也压了下去。
“爹……”
听到这话何真愣了愣神,笑了“好!好!好!我的儿,我的亲儿啊!”
缓解了激动的情绪,洪鸡笑着跟何真讲了自己这些日子来的收获,当听到洪鸡已经是封侯拜将并且又立了大功还有封赏之后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晚宴上,洪鸡没有看到何簌不由的心头一紧:“爹,何簌怎么没来吃饭?”
何真停下了碗筷,想要说什么,但就好像有什么堵住喉咙,什么也说不出口。
难道他要说洪儿你已经不能人道了,你是何簌的舅舅吗?
种种情绪化为内心里一声深深的叹息:“孽缘啊……”
只是表面上洪鸡还是强笑道:“怎么,大老远跑来不是看我这老头子,是来看那个小丫头片子的?”
“哪能啊爹,我这不是到饭点了没看到她好奇么,你不开心我不问就是了。”
“哈哈!好,不说这事,我们吃饭。”
只是真的吃完了饭,说完了想说的话的何真临走时还是顺口说了句:“她还在关着禁闭,毕竟你的事……”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的离开了。
只是何真最后的提点是打了水漂了,洪鸡这货本着恢复提升那玩意肯定会再长出来的事深信不疑,尤其是在他手被斩掉只是将断掌包札起来就好掉之后更是如此。
“要现在去见她吗?”
有人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不费尽所有的心思去上了她,那么只能说明你其实并没有那么爱那个人;也有人说,如果你爱一个人,就不应该让她哭,应该为了她的快乐而快乐,她的忧愁而忧愁。
洪鸡说:我如果爱你,就绝不会因为你踢断了我的鸡ba就打你,绝不会不想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