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光下,洪鸡静静地看着坐在石子路旁的亭子里对月发呆的何簌。
有些东西就像酒,越久越醇厚,到最后还没有喝,只是闻着就醉了。
良久,久到就连月亮都不好意思的当灯泡躲进了云朵。
“你回来了?”
“我现在是执金吾,征东将军,平西亭侯了。”
作为当朝公主,还时不时的女伴男装出皇宫听文人墨客谈天说地,自然知道这些东西的分量,绝不是单单依靠大将军就能得到的,但话到了嘴边还是:“那又怎么样。”
“不久前我率军平定了波才在颍川的叛乱,平定了张角、张宝、张梁三兄弟在冀州的叛乱,待我回京,这些战功都会变成封赏到我头上。”
何簌的神色再震,只是话到了嘴边还是那句:“那又怎么样。”
“这些我可以通通都不要,我可以跟皇帝说我不要封官,不要加爵,甚至我可以只是个平民,但……”
洪鸡疯狂加速说出的话语有了停顿,有了感情“但我想要你。”
何簌何曾听过这种为了心爱的女子放弃一切的情话,放弃的东西越多对她的触动越深,她觉的她的心乱了。
她那扎根在脑子里广有才名,相貌俊伟的身影竟一时之间被一个流氓取代。
她想起了他说过的所有的情话,一时之间她醉了。
就在这迷醉间,她发现自己的心口竟然被一双温暖紧握,她愕然的朝身旁看去,只见那人亲了过来,轻薄着他能轻薄的一切。
有人说恋爱中女人先热的是心,心热了,她的一切都属于男人的了。
就在一切都水到渠成,兵临城下之时,伸手掏武器的洪鸡呆住了,比没有子弹更尴尬的是他没有枪!
何簌不知道是怎么逃回的房间,就连洪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回房睡的。
翌日,自觉没脸见何簌的洪鸡犹豫了好久还是写了张纸条让何花转交,告别了何真就要朝宛城进发。
“这大概是最后一战了。”
感慨中洪鸡又不由的想起昨天自己怀里那宛如艺术品的绝美珍宝,对完成更多任务的心情愈加迫切,更是后悔当初怎么被猪油蒙了心,没有把《太上平天真经简述》卖给系统,也不用招受如此折磨。
石子路,亭子旁。
何簌静静的看着手中字条上那丑陋不堪的三个“我走了”,良久,道:“他去哪了。”
“二老爷率军去宛城平叛了。”
“嗯。”
轻声回了句的何簌就坐在院子里发呆,连手上的字条掉落在地上被风吹走了也没有发觉。
就要走到城门口的洪鸡忽然发现城门处站着位清秀身影,不由得惊喜道:“良辰兄弟,好巧啊!”
“嘻嘻,可一点都不巧啊!昨天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只是想你昨天一家人团聚应该不希望外人打扰,不然今日就要离开所以某不得不再次等候多时啊!”
“好兄弟!”
洪鸡这人好面子,应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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