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焰烈见人眼神迸射出狠劲,也知道再闹下去没法收场,赶紧低咳一声,正色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要想堵住他们的嘴,你至少得三年生两!”
“哈?!为什么?!”夕颜的表情从愤怒到惊讶又瞬间变得木讷,丰富极了,心中也跟着飞快地盘算:这三年生两,六年生四个,九年生……六个……
天,太恐怖了!
一想到孩子成群地围着喊爹喊娘,夕颜惊悚得头皮发炸,猛地抓着濯焰烈的手臂,凄惨地颤音儿道:“濯焰烈,我不要当母猪!”
“噗——”濯焰烈瞧着她惊慌的小模样,实在忍俊不禁,一口气没憋住喷笑了出来。
“濯焰烈?!”
夕颜不解他笑什么,正要问,却见他转眼又变成一副正人君子的端正,对她说道:“不生那么多也可以!还有一个办法!”
听闻可以不用当母猪一样繁-衍,夕颜哪儿顾得上刚刚的疑惑,立即追问:“你快说什么办法?”
“你当真要听?”濯焰烈故意卖了个关子。
“听!”夕颜毫不犹豫,显然雷打不动。
濯焰烈笑得意味深长,附在夕颜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低低说了一句话。
听完这简短的七个字,夕颜猛地倒吸一口气,明亮的大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激动。
可也正如濯焰烈所料,她期冀的眼神里还掺着纠结的复杂。
濯焰烈看在眼中,不动声色地激将道:“这两条路你若都不想选,那么朕也没办法阻挠将来的事,毕竟,皇族子嗣事关重大,不是由朕一人能独断专行的……”
“我同意!”这一次不等濯焰烈拿出威胁,夕颜已经果断决定,遂即,抬起小巴掌与他击掌为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谁敢反悔,便给另一人做牛做马一辈子。”
“好!我就等着你食言,天天给我洗脚、捂被窝了!”濯焰烈爽朗地应诺,同时狠将一军。
可这豪爽的言语听在人耳中别提多****,夕颜禁不住小脸酡红,轻捶他的胸口,娇嗔道:“谁家的皇上像你这么不忌口,满嘴的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