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由浅至深,由缓至沉。
很多事情,是求而不得,却又来得水到渠成的。
慕子谦将人打横抱起,贴着她耳根问:“我等到了吗?”
那时,他借着醉意,撩着她耳边的发,问:“还让我等多久?”她被他逼的节节败退,他将她禁锢怀中,紧追不放的再问:“还让我等多久?”
怀中人脸颊滚烫,红艳的颜色,美得迷人眼,心都要被他的话,问得跳出来了。
他亲吻下她轻颤的眼睫,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情欲的控制,他真的压抑很久了,也忍了很久了。
“说,我等到了吗?”
按在男人胸口的手感受到浴袍下,炙热的皮肤,他结实有力的身体紧绷的如一只张满的弓,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她证明,他现在十分苛求她。
可他的身体,还不能。
秋静好嘴间呼着热气,声音有些不自控的抖,“可宁智说,你要三个月才能……”
“去他见鬼的三个月。”慕子谦抱着人,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人放在桌上,俯身吻了下去……
衣衫散尽,书香与春色纠缠,滚落的书凌乱,水晶灯上倒映着迷幻的身影。
他浮浮沉沉,她欲仙欲死,一扇门,将深陷情欲中的一对人儿,紧紧的关在只有他们的世界里。
夜已沉,梦幻的紫色窗帘紧闭。
……
翌日清晨,秋静好的生物钟准时叫醒,睁开眼的一瞬,男人的脸近在咫尺,他睫毛很长,在狭长的眸下打下一片暗影,看起来格外的深邃安然,他睡着时,一身戾气散得无影无踪,看起来像个孩子。
昨晚一夜云雨,她在想起那些火辣的画面,脸上忽然就热起来。
她深吸了几口,试图让自己心里平静,而慕子谦眯缝着一只眼,看着女人娇羞的模样,大掌一勾,握住女人脖颈,送到自己唇边,一个深吻将她刚才吸进去的空气,全部吞掉。
她越吻越软,最后意识都飞到了外套空,而慕子谦借着晨起这段时间,又要了她两次。
事后,秋静好被慕子谦抱到浴室去洗澡,她虚软无力的被他抱着冲洗,她枕在他肩上,用尽最后那点小猫抓痒的劲垂在他胸口。
佯怒道:“你每天都晨练,今早怎么没去?”
慕子谦大掌抚着她光滑的皮肤,“有你了,我还出去练什么。”
操……你,就是晨练了。
秋静好心里窝着火,现在她连手都抬不起了,唇边是他结实的肩膀,男人的皮肤蜜蜡般的颜色,被头顶的灯光披上了一层硬朗的光泽,她将心里那股火全部发泄在他肩头,张嘴用最后的力气咬了口。
“唔……”慕子谦吃痛的闷哼一声,他歪过头,看着她像个豹子般,张开獠牙咬他,竟然有一种难以驯服的野性。
女人不烈,男人不爱。
慕子谦黑眸一眯,大掌扣住女人的头,捧起她的脸,以吻封缄。
浴箱内,热气升腾,情欲攀升。
模糊的玻璃上,印着两具纠缠的身影,随着水声潺潺而流的,还有一室的旖旎。
……
慕子谦临走前,秋静好又累得睡着了,为她掖好被子,他轻手关门离开,
行走在狭长走廊内的男人,脸上散去之前的温柔多情,走出别墅时,已然一脸冰冷,他坐上了轿车。
傅飞扬启动轿车,驶离南风苑,目的地龙虎堂。
还有个人,等着他收拾呢。
半小时后,白色银魅停在龙虎堂外,傅飞扬恭敬的打开车门,慕子谦一脸肃然的走下轿车。
站在门口的看守,见到慕子谦后,九十度鞠躬喊:“慕总。”
本该叫慕老大的,是慕子谦吩咐下去,叫慕总,堂里的当家的,还有小弟,都尊称他一声慕总。
穿过一条绵长雅致的长廊后,来到龙虎堂的堂口内,慕子谦端于上座,立刻有佣人送上一壶清茶,香炉是二当家的知道他要回来前命人点的。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清香,院子角落里那株腊梅不知何时开的,花瓣粉嫩娇艳,迎着寒风挺立。
二当家周启良远远从堂口走来,见到慕子谦后,恭敬的行礼,“慕总。”
慕子谦沉着脸,周身的冷意让旁人三尺内胆寒不已。
“老二,人怎么样?”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周启良回道:“人好好的,关在地下室。”
慕子谦端起桌上的茶,在唇边轻嘬一口,眼睫微抬,放下茶杯,起身朝外走,周启良紧跟着离开。
沿着龙虎堂的地下室,一路向前,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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