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大口喘息,整个人身体失去力量,向下坠去......
李业一把扯住她,从始至终,她紧要牙关,一言不发,任由眼角泪水滑落。
短剑刺入她耳边的青砖中,碎屑飞溅,离她只有几寸,她吓得浑身瘫软依旧咬牙不出声,不说话,不认错,不求饶,不妥协。
“呵......呵呵,呵呵呵呵......”她一边流泪,一边冷笑。
“不敢了吗?你就是个孬种,只会仗势欺人的软蛋,根本不男人。”她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她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哈哈,可惜老天无眼,苍天不公,若你有我一样的身世,不是什么狗屁世子,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会,就是个废物!可偏偏你这样的废物,居然能身居高位....”
“呸!”
脸上一热,李业右手放开匕首,面无表情抹去口水,龇牙道:“老子不是男人可不是你说了算..”
他一把将女人死死拉住,心中火气被她妖娆的轮廓欲化为邪火,点点头道:“是,我是不敢杀你,你就个个麻烦,而且没完没了,以此为傲的麻烦。”
说着放开她的手:“这破事,说到底不就因为以前想上你吗?”
他说着右手一用力,膝盖顶住女人大腿,一把将她转了个身,她慌乱中连忙双手扶住冰冷的墙壁稳住身体:“正好,老子今晚火气重,就此做个了结。”
“不是男人?现在告诉你我是不是。”说着李业扯开腰带,一把拿住她的脖子,将她按下去。
女人在黑暗中浑身颤抖,她似乎明白背后的男人要干嘛,咬牙挣扎,同时大口喘息,一字一顿轻蔑咒骂:“男人?你只是个禽兽!根本不是人!你记住,我不会放过你,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做鬼也要会缠着你!”
李叶邪火已经到了顶点,一巴掌扇在女人脸上,让她闭嘴,接着扯下她裙子下的锦裤和渎裤:“禽兽?正好,好好感受一下禽兽的感觉。”
女人挣不开束缚,可她没有叫救命,没有大骂,只靠自己喘着粗气奋力挣扎。
李业死死将她按在身下,比力气她根本比不上男人,她嘶哑的低声喘息,却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这种倔强让李业又不爽,又不安,更加邪火丛生。
酒劲上头,他加大腰上的力量:“跟我犟,好,老子跟你耗,直到今晚上我们之中有一个认输!”
夜色开始变得迷离不安,他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勉强见到身下晃动的诱人轮廓。
果然年纪一大,注意力都在屁股上了吗.....
酒精麻痹了神经,使得他感觉变得迟钝但难以控制力道,女人狼狈的被撞击着,身体不由自主抖动,可始终一声不吭。
两个内心都是不服输的人凑在一处,注定是一场耗时长久的拉锯战,即使最后一刻也没人会认输,没有妥协就没有推进,僵持成为必然。
李业不会认输,诗语也不会,他们都是生而倔强的人,即使错也会一错再错。
可有些东西偏偏越是长久就越难耐,越撕摩就越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