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上次那个刘大人还罢了,毕竟不是知根知底,方正她柳金蟾这辈子是不可能去京城当官的,然……这慕容嫣,可是知道她柳金蟾家住哪儿的……
陈先红点头,生气地道:“她扭过头就凶巴巴地问我‘他在哪儿?’好似我抢了她的似的。”
“你就没说他在鬼谷书院?”柳金蟾没好气地瞪了陈先红一眼,突然觉得听陈先红说话,好浪费时辰。
“说了啊,但……她觉得那‘鬼谷一枝花’肯跟着我们去苏州,肯定是和咱们有点什么……对了,她还问你是不是和……鬼谷一枝花还有往来!”
“你说呢?”
柳金蟾打个呵欠,起身伸个懒腰,预备回家哄老公孩子去。
“真没往来了?”陈先红脸上不禁失望起来。
“他啊,定亲了,就要瓜熟蒂落了,你啊,别想了!”
柳金蟾拍拍陈先红的肩,开始收拾床的书:北堂傲不打算出让了。
“你说……他定亲了?真要瓜熟蒂落了?”
陈先红瞪大眼,不可置信地追在柳金蟾身后盘问。
柳金蟾慎重点头:“恩——他都十八了,再不把终生定下来,谁娶啊?”死心吧!
“可……当日在苏州……”怎么可能?
陈先红还是不死心。
“现在都是腊尽春来之际了,姐姐,你没见对面鬼谷几乎都不怎么看见他了吗?据说,在家筹备出嫁的事呢。”编的不错!
柳金蟾说着将一累书垒在床头,丝毫不想思考身后陈先红的失落,怎么说呢?明知不可能,不如早放下早好。
“你何时……知道的?”陈先红挣扎。
“有区别吗?”柳金蟾依旧保持背对陈先红的姿势,怕看见陈先红因自己一时恶作剧而起的心,又因自己心定下来,而注定要失落的心情。
“只是想让自己死心得快一点儿!”
陈先红一屁股坐下来,一脸神伤,又一场未及触摸又瞬间失去的恋慕啊!
“现在死心了吗?”柳金蟾回头。
“没死完!”陈先红嘟着嘴,后又想起什么时候的问,“那个女人好看吗?”
“还行,没慕容姑娘好看!姿色嘛,与小妹不相上下。”想立刻就走的柳金蟾打算,微微有点不好意思立刻就走了。
陈先红鄙夷地扫了扫柳金蟾这张勉强算有点好看的脸,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心痛:可惜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哪家有钱吗?”陈先红又问。
“家有良田千亩,也算是当地的望族,虽非书香门第,但起码吃穿不愁吧!几个姊妹都是做买卖的人。”柳金蟾想了想,将她家的情况大致说了说。
陈先红一听做买卖的,立刻露出一种鄙夷的神情来,愤怒道:“鬼谷书院的学生怎么可以嫁一个满身铜臭的女人呢?没想到,他也是这种嫌贫爱富的人!”话,骂到这儿……
陈先红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看向柳金蟾,满眼苛责:
“当日,他一定是不愿意,你难道你没觉得他和你演洞房花烛时,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么?亏你傻乎乎为他一掷千金,弄得现在身无分文,难道就没明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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