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说?”柳金蟾两只锐利如刀的大眼死死地瞪着陈先红,一脸凶相。
“哎——你你你……怎么……让姐怎么说嘛?”陈先红有些坐立不安,手心手背被毒死肉,关键手背那个还不能惹!
柳金蟾索性也不问了,径直起身就朝外走。
“哎——”
陈先红一见柳金蟾这势头,分明就是要找人兴师问罪的模样,急得一把拉住柳金蟾的手臂,急得低低道:
“你这是做什么?这事儿……别人都不知呢,你去问,岂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到时先生知道了,能有你的好?”白痴啊,求息事宁人都不怕人不答应,你还主动凑上去给人揭?
柳金蟾听此言,也觉得陈先红别看脑子秀逗,但想事情倒是比自己周全,不禁停了脚步,但……
一想到慕容嫣跟踪自己,虽说她一直很小心,回去的时候也多半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当儿,怕就怕这慕容嫣寻人心切,到时埋伏到她家,指不定那日就让撞上了人,闹开了,如何是好?不禁显得踌躇。
“那你告诉我,她怎么和你说的?”
柳金蟾扭过头,继续逼问陈先红。
陈先红垂眼,想不说,又怕柳金蟾追出去问慕容嫣,到时慕容嫣知她是个大嘴巴,嫌恶她就罢了,就怕一时不高兴,哪天没事给她小鞋穿,她小小庶民怎敢惹人家国公夫人呢?
“我说了……你可不许……去找她?”陈先红呢哝,满脸纠结。
“恩!”
柳金蟾豪爽的点头:她谁吃撑了去惹那个“疯夫人”!
“当真?”陈先红抬眼,直视柳金蟾的大眼。
柳金蟾索性立刻一个坦坦荡荡的眸底,回以陈先红眼中的询问:
“你当我傻啊?她不害我,我不害她!‘民不与官斗’我还是懂的,毕竟……她将来即使做不成国公夫人,也会寻个门当户对的官家公子成亲,我柳金蟾又不是吃饱撑的,非要和自己的前程过不去,盼着有个人来给自己穿小鞋。是不是?”
陈先红这才点点头,悄悄儿拉着柳金蟾到柳金蟾的铺子上坐下,轻轻儿低道: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那日不是‘鬼谷一枝花’来,她那模样,又被梁先生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嘛,我就心里猜,她莫不是为了‘鬼谷一枝花’来的。毕竟……你也知道,她来书院根本就不是来读书的,成日里上课不是睡觉就是发呆,明明每次打了粥都是白放着,但就是坐在斋堂门口看哪边直到人散……”
眼见陈先红又要离题万里,柳金蟾赶紧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再后来,想到要年考了,我们个个忙着温习旧课,加上舍长不许在屋里点灯,看书必须去斋堂,咱们……不就……都回来的很晚么?”
柳金蟾继续点头:具体情况不明,反正……天一黑,她就得回家签到,聆听相公大人的教导。
“年考的前一夜,我想着睡个好觉才能精神饱满的考试啊,就提前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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