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傲锲而不舍,继续吹他的枕边风:
“你倒好,读的书比人不知多了多少,却傻乎乎地,娶个男人白搁在屋里,自己睡那冷帐子,就不冷……讨厌儿……说你冷,你就来……这是捂手的地儿么……”
“越说你还越来……且等等……等等……这可是在楼上,仔细又漏水下去,这可是大冷天儿,帐子里不行么?一会儿奉书还来添水呢……起来啊——看你急得……等等不行?”……
终于,楼下的人们长长长地松了口气,尤其是上面奉书和奉箭端下浴桶后,弄瓦几个终于得以将预备好的木盆们收进仓库了。
“我刚才好担心,上面又漏雨!”抱瓦仰望着干燥的屋顶,烤着夫人的衣裳。
“胡说什么?主子的事儿也敢嘀咕?”奉书无情的一扣就落在抱瓦的脑门上,“仔细爷听见?”
抱瓦撅嘴:“这不是天冷吗?”天热他还当上面落雨屋里凉快呢?
奉箭正在给那边的福叔择菜,一听抱瓦这话,不禁扑哧一笑道:“这要天热,你还在下面撑伞不成?”
一众人习以为常地在上面“哼哈”“嘎吱”声里笑成一片儿。
雨墨却在笑罢后,看着上面的木板,若有所思得问了一句:“你们说上面这木板会不会有一日塌下来呢?”不知经得住他们压几次呢?
此言一出,一群瓜瓜头纷纷扬起,露出忧郁之色:
雨墨担心重修,白鹭书院会让小姐赔死。
奉箭和奉书本不担心的,但自己爷力举千斤,这种事,他们不懂,不知会不会需要耗这么大的力,若是……他们祈祷上面落下来时,千万是夏天,起码他们可以躲到院里,不用怕看见不该看的。
弄瓦几个则担心会受伤,于是这个挪挪挪,那个挪挪挪,等厨房里忙着备饭的福叔回神时,他赫然发现他这素日里没有人陪的厨房,今儿可是旮旯角都能看见一脑袋啊!
“你们……”这是中了哪门子邪了?
福叔才一开口,一群人就一手指天,暗示安静。
福叔笑了:“人小鬼大!没事都给我做点事儿,今儿小小姐满月,吃大餐!”
一众人立刻一哄而散,各自忙开了去。
福叔笑笑,一时福婶进来问今儿是什么日子,福叔眼神往那头示意了一下。
福婶笑了:“嫁了人就都知道了!”夫妻嘛,谁家不这样?何况少爷还是新婚,人又生得出息,少夫人要是不这样,弄不好还得请大夫送药呢!
她这把年纪了隔三差五的,还时不时来上几晚上哩!
想到这儿,福婶拉了拉福叔:“今晚,咱们……”
福叔手执锅铲,正欲翻起蹄髈看生熟的手在空中微微一僵,最后一脚暗暗踢了福婶一下:“仔细外面那群小鬼头听见……这事,回屋说……”不就行了?男人还有能说不的?
福婶当即笑得一脸猥琐,瞅得福叔见了就来气:“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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