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解最会做人的奉箭何以用一双利目瞪着自己的奉箭,赶紧拉了拉身上的袍子,以示清白,说着还把身上的外袍脱了,露出自己本来的衣裳:
“公子的衣裳再好,我这鼠胆也没胆子穿啊?”
奉箭抿唇垂眼,门也不闩,掉头就走了。
“哎哎哎——”怎得了,火气比他还大!
完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奉书赶紧用门闩压住门,抱着北堂傲的衣物抱在怀里追进院里:“谁恼了你,你来恼我?”
奉箭抿唇不语,还斜开眼,他就是不欢喜,怎得了,眼下还要他笑给他奉书看?有本事当主子啊!
“哎哎哎——把话说清楚!”
堵了一肚子气的奉书,本想回来和奉箭好好抱怨抱怨,不想他一进门,奉箭还给他掉脸子:
“这是怎得了,一来,就这模样了,难不成兄弟有哪里对你不住?”他不就是时常脑子单边了点儿么?十几年的兄弟,何至于就恼了?莫名其妙!
奉箭一愣,他总不能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不欢喜了吧?
奉箭正语塞,那边雨墨倒喊了起来:“快把爷的衣裳拿过来!”
奉书手上有事,也不敢多耽搁,只道了一句:“你等着!”便一溜烟儿朝雨墨哪儿去了。
恼得奉箭要怎样又不好怎么,只闷闷地将这边院里桌椅又如常摆好,还不忘弄几身半旧的衣裳丢在水里打湿,随手胡乱挂在晾衣绳上,想好好理理吧,眼还老瞄着那边屋,根本就无法集中精神,闷得他心里翻腾着,说不清的烦躁,知道为何,却又不懂这是为何
——就好似人要疯了似的!总觉得心闷得想哭。
奉箭想哭,柳金蟾这对小夫妻更想哭。
单一个宝宝的粑粑,两口子差点对坐在一起对哭!
为啥,都不会处理!
北堂傲金尊玉贵,过去没见过,现在当了爹也是现成爹,奶好了,换好了,他只需要抱抱逗逗,宝宝饿了、哭了、拉粑粑了都有奉箭他们喊人来处理。
柳金蟾也不比北堂傲强多少,前世是独生子女,虽然后来老爹和新欢生了个弟弟,但她直接连老爹长什么样都忘了,今生,她爹就她独一个,吃完饭,都恨不得喂到她嘴里,所以……今生她除学会了读书、吃喝玩乐、吃拉弹唱、眠花卧柳等,生活技能基本无提高。
此一刻,她风急火燎赶回来,一见屋里这情景傻眼了:
被褥、地上、北堂傲褪下来的衣袍上都是粑粑不说,宝宝那裳儿、屁股上的更是黄呼呼的一片稀泥。
就这样,宝宝还一边吃手一边对着他们一筹莫展的脸笑得这叫一个没心没肺。
“啊啊啊——”
宝宝还不忘对刚回来的柳金蟾指了指她满屋子的杰作,兴奋不已地“邀功”不说还在北堂傲手里蹦跶,这一蹦跶,她那屁股上稀泥哦,又开始在北堂傲的手上滑动,急得北堂傲都想哭了:
他已经脱了好几层了,再脱就没衣裳可脱了!
可他两手提着孩子又不敢放,这可怎么办啊?
北堂傲眼巴巴地...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