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石凤岐仍在想着鱼非池信上所说之事,她所担心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可能发生,而一旦发生之后,大隋需要拿出足够准确的反应,他需定下心来仔细谋划一番。
可是他脑子里满满都是鱼非池的音容与相貌,半天都集中不了精神,他笑骂一句:“你说你磨不磨人,又不出现,又要折磨我?”
他笑骂一声,干脆搁了纸笔,喝了口酒之后准备睡下,再过不了几天,石磊就该要到了,到时候,怕是会与西魏有一场恶战,战场都定好了。
他刚闭上眼,一阵风吹来,他皱了皱眉头起身,发现房间的大门不知怎么打开了。
石凤岐坐在榻上,冷笑一声:“什么人,不用装神弄鬼了,你爷爷在这里。”
门口无人应声,石凤岐也不急,这种事情他遇到得多了,无非又是刺杀呗,谁怕谁啊,搞得跟谁没遇过几十百来次刺杀似的。
他只是捏了捏拳头,发出噼啪的骨节脆响声,说:“快点,打完了你爷爷好睡觉。”
他一边说还一边扭着脖子,想着好久没活动筋骨了,打一架也无妨,就当是练练拳脚了。
结果他脖子活动到一半,他一瞥眼瞥见了门口的人,吓得差点瘫坐在地。
门口站着的是个女子,模样那是天下无双,眨一眨眼就是满目的狡黠光芒,唇边永远挂着万事无所谓的懒散笑容,说起话能把人气得半死还不能拿她怎么着。
她迈过门槛,一边直直地看着石凤岐,一边走进来还反手关上了门,声音轻柔:“石凤岐。”
石凤岐揉揉眼睛,看着越走越近的人,她在一片白月光中慢慢走来,身上的衣服轻轻飘荡,美好得似梦境里才会有的画面,石凤岐眼中酸涩:“非池,真的是你吗?”
“是我。”来的人抬手抚过石凤岐的脸,指尖有温热的触感,“我来了。”
石凤岐看着这张脸,只觉得自己什么也想不了了,每次遇到她,再怎么足智多谋的自己都像是个傻瓜,笨得不知如何爱她。
他握住那只手合在掌心,万般感慨只化作一句:“你终于来了。”
来的人她轻轻一笑,像是笑话他痴痴傻傻的样子,抽出手来,推着石凤岐倒在床榻上,动作轻柔地解着他衣衫,一点点袒露出凸起得刚刚好的锁骨,还有结实有力的胸膛。
指尖划过他胸口的时候,石凤岐心口都一颤。
他看着这张脸,日思夜想,想快要发魔成狂的这张脸,百般的留恋与贪婪,一刻也不舍得移开视线。
她开始解开她自己身上的衣衫,背着石凤岐,一直褪到只剩下薄薄的绯色里衣,隐约可见她若隐若现的肌肤。
墨色的长发披在腰下,几缕发线挠啊挠着她的腰,像是邀请着石凤岐伸手过去搂住她,生起了无端的风情与暧昧,在暖色的灯光之下,撩人心魄。
这像极了那一晚在客栈里,她宽大的斗篷下面藏着无尽的风情,强装不在意地羞涩着。
她躺下来,靠在石凤岐胸口处,手指一路下向滑去,吐气如兰,声音带着丝丝绕绕缠着的魅惑:“你想不想我?”
想,怎么不想,想得快要死掉了,撑着最后一口气也要见到你的那么想,想得恨不得毁天灭地把所有人杀光也要找到你的那么想。
石凤岐不说话,只是抬起她下巴,慢慢地俯下身去,要吻住那张诱人又丰满的红唇,一解相思之苦。
她像是有点紧张,呼吸也渐渐重起来,胸口有着紧张的起伏,握紧了拳头,闭着眼睛颤抖着睫毛等着石凤岐吻下来。tqR1
有两件事同时发生,一件事情是房间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有个人他阴沉着漆黑的脸色走进来,看到了这场春光。
另一件事情,是床上的女人她并未等到石凤岐的吻,她等到的是被人重重摔下床榻,像是扔掉一个枕头,摔出去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只有嫌弃与厌恶。
地上的人被摔得不轻,骨头都几乎断了,抬起头来睁开眼,看到石凤岐一掌拍在他自己胸口,震得他自己吐出一口漆黑的血,冰冷的目光像看着一个死人地看着地上的人,声音也冷得令人透骨生寒:“薛微妙!”
“石凤岐!”门口来的人是纪格非,他看到了他的王后,在这里与另一个男子衣衫不整的私会。
石凤岐擦了一把嘴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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