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吴员外,我听说一品居制作了新菜肴,而且他们酒楼现在的生意也不错,不会是想要继续租下这个酒楼吧。”王学富有些担忧的试探,道。
“王兄放心,我说话算数,不管一品居生意如何,都不会让他们继续租用酒楼,这间酒楼今日肯定跟你腾出来。”吴春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一品居的生意确实好了,只要酒楼的生意能维持下去,吴春来相信燕云华有能力交房租,只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一品居生意潦倒的时候,王学富就定下要租这间酒楼,还给了吴春来一百两银票的定金,如果吴春来现在毁约的话,就要赔偿给王学富双倍定金,吴春来可不想多出那两百两银子。
再说了,一品居的生意即便再好,跟吴春来也没有多大关系,他总归是收一定额度的租金,租给谁又不一样呢?
“有王兄这句话,在下就放心了。”王学富松了一口气,连说话的语气都亲切了不少。
两人结伴走进了一品居酒楼,看到里面热热闹闹的客人,王学富露出一抹羡慕之色,做酒楼这种生意的自然希望客人越多越好。
“伙计,把你们掌柜的给我叫出来。”吴春来扫视了一眼,将目光落在端菜的周大成身上,喊道。
吴春来的话一说出口,立时惊动了大堂里忙活的周大成父子,父子两人相互望了一眼,颇有默契的分头行动,周大娃向着后厨的方向跑去,而周大成赶忙去招待吴春来。
“吴员外,欢迎您大驾光临,您今天想吃点什么?”周大成迎上前去,笑着问道。
“我今天过来,可不是为了吃饭,而是要收回这间酒楼。”吴春来冷声说道。
听到了吴春来的话,周大成长舒了一口气,他一直在担心这件事,现在事情真的发生了,反而能够坦然面对了。
吴春来说话的声音不小,惊动了大堂里吃饭的客人,不少人都好奇的望了过来,小声嘀咕道:
“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要收回酒楼。”
“就是,莫非是有人看一品居的生意好,故意来拆台的。”
“这个姓吴的我认识,是咱们镇上的一个大财主。”
就在众人低声议论之际,燕南天从后厨走了出来,对着吴春来拱了拱手,道:“吴员外,欢迎光临。”
“燕云华呢?让他出来见我。”看到出来的是燕南天,吴春来以为燕云华故意躲着他,有些不满的说道。
“我祖父和一位客人,在偏厅里谈生意,无法分身出来见你,吩咐我招待你。”燕南天淡淡的说道。
听到这句话,吴春来脸色微变,有一种被轻慢的感觉,斥责道:“少跟我废话,把拖欠的房租交出来,然后立刻从酒楼搬出去。”
“吴员外,不要影响客人吃饭,酒楼的事情,跟我去偏厅谈。”燕南天说道。
“没什么好谈的,你要是不肯搬的话,别怪我不客气。”吴春来威胁了一句,他可不在乎是否会影响客人吃饭,客人真要是跑光了,更方便他收回酒楼。
“吴春来,大家都是老交情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谈,非要撕破了脸。”燕南天淡淡的说道。
听到燕南天直呼自己名字,而且口气还相当的不客气,吴春来脸色一沉,说道:“你个毛孩子,说话还挺硬气,这间酒楼是吴家的,老子让你搬,你就得搬。
“吴春来,你不把我放眼里没关系,不过,偏厅里的客人想见你,你还是不要太放肆的好。”燕南天冷笑道。
“你们一品居的客人,跟老子有什么关系。”吴春来嗤笑了一声,以为燕家交不出房租,故意找来了和事老,想要赖着不搬出酒楼,用不屑的口吻说道:
“再跟你说一遍,这间酒楼是老子的,别管谁替你说情,你们今天也得滚蛋!”
就在此时,一个老者走进了大堂,嘴角还沾着一点酱汁,呵斥道:“吴春来,你让谁滚蛋!”
“我让你……”
吴春来本能的想要骂回去,然而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老母鸡,憋得胖脸通红、愣是发不出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