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远轻轻地揽着雪照走进他的居室。秋日的清晨有些冷,林修远的居室内暖暖的,氤氲着他身上熟悉的沉香。
雪照转过身看着林修远,鼓起勇气说道,“林大哥,方才小五说的话,你不要介怀。”
林修远站在她对面,下巴快碰到她的额头。他俯身下去,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的脸,问道,“我为何要介怀?”
雪照说道,“我知晓你总是替我考虑,方才那样说,也是为了在大家面前不让我难堪,谢谢你。”
林修远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发现她的眼睛有些泪光,他双眸一紧,眉头的川字型微微皱了起来。他把脸凑近她低声问道,“谁说我是为了不让你难堪才那样说的,傻瓜。”
雪照被他抬着下巴,近得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她身子轻.颤,却无法动弹,只能用略带不解的眼神看着他。
顷刻之间,他却肆无忌惮地吻上她的唇,仿佛是对她说出这番话的不满。他的吻不似上次那般温柔轻触,而是近乎粗暴地索取着她嘴里的芳.泽。
他的吻越来越强烈,雪照在神志迷离之间听到他喃喃问道,“照儿,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嗯。”仿佛是无意识地滑出嘴角。
“我说的是一辈子。”未等她回答,他的吻已如狂风暴雨般将她淹没。
雪照从内院林修远的居室走出来,脸上略显旖旎之色。她从池塘北面的书房门口走过,打算去凤鸣馆取些东西。刚要踏上小飞鸿,突然被一个声音叫住了。
“姑娘!”雪照疑惑地回转头,没看到人影,她停了一停,怀疑自己听错了,便继续往前走去。
“姑娘留步!”雪照又回身往书房门口走了两步,果然看到一个身影在书房里向外探头探脑。雪照走了进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已逾古稀之年,却依旧精神抖擞。
他伸头向外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悄声问道,“姑娘是前面院里新来的丫头吧?啧啧,这个模样当丫头可惜了。”
雪照被他说得脸红,便问道,“老伯有事吗?”
那老者说道,“我是在里边院里伺候老爷的,你叫我老台就行了。这几日老爷想吃六合堂的凤梨酥,我又走不开身,劳烦姑娘跑一趟,替我买些回来,可使得?”
雪照听了有些讶异,自从她来到桐和堂,还未曾拜见过老掌柜的。据说他前些年身体抱恙,便将桐和堂的大小事务都交于林修远打理,自己则闭门谢客,故而雪照也未敢打扰。
此刻雪照见眼前这位老者精神矍铄,和蔼可亲,不由得心生亲切之感。她点点头说道,“台伯,今日我正好要出门,顺路帮你买回来便是了。”
老者听了脸上堆笑,说道,“一看姑娘便是面善之人。来,这些银两你拿上,买上一斤便可。”
雪照将他的手推回去,笑道,“台伯,一斤凤梨酥不值什么。你把这些钱收好,哪日雪照银两不够使了,再来跟您要。”
那老者听了笑容可掬,说道,“那让姑娘破费了。这样,明日此时,我在这里等着姑娘可好?”
雪照点点头,说道,“一言为定,明日雪照给您带过来。”说着,雪照挥手告别了那位老者,穿过小飞鸿,往走廊里去了。
将所需用品收拾停当,雪照便背着仁寿川的药箱来到那位老妇人的住处。这是一座官家宅邸,正门的牌匾上写着“南宫府”几个黑金大字。雪照向门口的小厮说明了来意,那小厮带领雪照从角门入了内院,换了一个中年仆妇领路,那仆妇带着雪照穿过好几道门,才来到一个小小的院落里。
这个院落虽小,却清幽雅致,院子里的秋海棠开得正艳。雪照随着那名仆妇进入内室,见屋内陈设端庄古朴,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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