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有胆子瞒我,才不稀罕他!”
半天没有出声的季闲云出声破坏气氛,并为自家宝贝徒弟打抱不平道:“我说小丫头啊,最初要瞒着你的那个可不是我那徒弟。”说到这里,季闲云对景元帝的方向努嘴道:“喏,是那个将你放在心尖子上疼惜的皇上父亲,你是不是还不稀罕他了?”
杓兰对着季闲云瞪起一双大眼睛,娇蛮的说道:“要你管!”
季闲云将眼睛向上一翻,转身对着秦艽说道:“乖徒儿,可别说师傅不给你出头啊。”
秦艽一把将季闲云扯到了自己身后,摇头道:“你就别添乱了。”
“小兔崽子,真不知好歹,可真气死为师了!”
不理会捶胸顿足的季闲云,秦艽最后对景元帝问道:“父皇,真的要说么?”
“姓秦的,你再瞒我一个字试试看!”
在杓兰一声暴喝下,秦艽伸手摸摸鼻子不再说话了,倒是季闲云在一旁呵呵了两声,嘟囔道:“我家徒弟又不姓秦……”
杓兰懒得理他,就当自己什么都没听到,“父皇,当日给我下十鱼醉的并不是韦皇贵妃对不对?”
“兰儿,你觉得给你下毒的会是谁?”
杓兰靠着殿中的一根柱子缓缓坐在了地上,将双手放在蜷起的膝盖上面,仔细想了半天,缓缓说道:“是绮香阁。”
秦艽愣了愣,他没想到杓兰居然会聪慧到这种地步,一下子就猜了个正着,“绮香阁?兰儿你怎么会想到绮香阁?”
“因为只有绮香阁,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二皇兄下毒。”
景元帝也靠着柱子坐了下来,说道:“兰儿,你可知道这十鱼醉的毒是怎么来的么?”
杓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但是那边季闲云的手一松,拂尘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整个人都怔怔的,对着景元帝艰难问道:“小……小修,你……知道十鱼醉的来历?”
景元帝说道:“这十鱼醉不是你闲着无事为了好玩儿折腾出来的么?”
“这,是雪儿告诉你的?”
景元帝哂然一笑道:“若她告诉过我,这毒可就下不成了。”
杓兰转过头来,吃惊的看着景元帝,问道:“父皇,你们说的雪儿指的是淑母妃么?”
“可不就是她,兰儿和阡陌你们俩还不知道吧,雪儿和这老疯子可是同门的师兄妹呢,否则的话,杓昀也轮不到喊他舅舅。”
杓兰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低头看着景元帝,干着嗓子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看着这样的杓兰,秦艽什么都顾不上了,心中满是心疼,忍不住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伸手一下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同样嗓子发干的季闲云挪步到景元帝身边,问道:“十鱼醉和我的关系,你是怎么知道的?”
“所有接近小娴的人,无论男女老少,朕定会清查他的上下三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