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上了防御的刺,重重机关锁着,谁也触碰不到。
于是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
谁知此刻,机关失效,刺没起作用,这层安全膜也被捅破了,丰乾感觉自己像被脱了衣裳,红果果地站在大街上,任人指指点点。
偏偏这个让他受此境遇的人,他还打不过。
丰乾心里苦,苦得仿佛能挤出苦瓜汁来。
半晌他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记性偶尔不好。”桃夭若无其事地道。
丰乾看着他平淡如秋水的眼眸,仿佛他很无辜纯良,心中为他这般阴险,恨得牙痒痒。
丰乾知道他要自己做什么,于是,不用桃夭开口,他主动说出了与丁念儿之间的约定。
他始终没有想明白,桃夭究竟是怎么知道自己这些秘密的。
看向丁念儿,丰乾很想提醒她,别太大意,丁念儿忽然凑到丰乾耳边极为小声地道,“我会小心的!”
丰乾吃了一惊,他还什么都没说呢,丁念儿咋知道他担心什么?
不禁又想起来,丁念儿也不是个好惹的主。
顿时笑了。既然正主不担心,他急什么。
丰乾挤出笑容来道,“我再送你一程,便回去了!”
丁念儿点头。
……
启孩面色惨白地去验了尸,仔细检验后大呼一口气,对春华道,“还好,不是师傅!”
春华于是也放下心来,“谢天谢地,谢天谢地。我就说嘛,小姐这么厉害,怎么可能出事呢?”
启孩一抬头,看到卜树从里头出来,身边伴着一个陌生的佣兵队长。
卜树笑道,“启大师,我们又见面了,丁姑娘回来了吗?”
启孩看向卜树,“卜兄弟不是和师傅一起去的吗?”
卜树道,“半路上分开了。启大师,如果丁姑娘回来,务必要与我说一声,这驮金,我大有兴趣,如果她能让给我,要价多少,我都愿意。”
启孩没有回话。
卜树带着佣兵队长边行边远,只听那佣兵队长道,“那姑娘真是阴的,幸好你返回来给我们通路,不然,我们就得困在里边做野人了!”
卜树客套地笑,“哪里,哪里,也是碰巧了。我也没想到会这样,但既然发现了,帮一把也是顺道。”
启孩看着两人走远,对丁念儿的担忧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春华道,“启大师,我们再等等吧,没准儿小姐正在路上呢。”
春华推着启孩回了住处,然后一等就是半个多月,丁念儿没出现,驮金却先行出现了。
一个自称是丁念儿师傅、名叫吴书的人,以雄厚的实力竞争过皇室子弟买下了驮金,并对外宣布:
“限时一个月,凡二十岁以下女性,都可以向丁念儿发起挑战。只要能名正言顺单打独斗打败丁念儿,第一个挑战成功的人。这驮金,就免费相赠!”
听到这个消息,启孩露出了笑容。这说明,丁念儿很安全。
但路上的丁念儿,看到横空跳出来挑战自己的陌生女修,仰天长叹,“吴书,你记住了,我与你硬磕到底,不让你跪地求饶不罢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