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你挡桃花,反过来,你也照样!”
桃夭目视着丁念儿,说得理所当然。
丁念儿仔细一想,也对。
他桃夭目前,风华外露,毫不加掩饰,可是比自己桃花更多呢。想让人来挡桃花,也有可能。
丁念儿是相信他没什么其他想法了,笑道,“这个,有些不公平呢!要应付你的桃花,定然比应付我自己的桃花更麻烦,甚至给我来的麻烦更多。这对我来说,得不偿失!”
桃夭略想一想,又道,“除非必要,不需要你全部应付,只需你挂个名儿!”
丁念儿嘴角一翘,“当真?”
桃夭颔首,“千真万确!”
“成交!”
丁念儿返身与丰乾对话的时候,丰乾绕过丁念儿正好看到桃夭勾起的唇,不由心里打鼓。丁念儿是和他撇清了关系,还是被缠上了,这个,真不好说。
桃夭,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直接简单。
之前的情景历历在目,至今丰乾只知道自己不少不为人知的丢人把柄都被桃夭捏住了,却不知桃夭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丰乾跟着桃夭走开,桃夭二话不说弹起了琴,却无琴音。
丰乾脑子里空白了一秒,但自己毫无察觉。
他先开口问的桃夭,“桃兄找我何事?”
桃夭看着丰乾直说了出来,“我听说,你八岁的时候被罚关在祠堂,生气把祠堂里的祖宗牌位烧了烤火,事后怕人发现,干脆一把火点燃了祠堂。”
丰乾当时脸就黑了。这么一件除了自己再无人知道的事,桃夭怎么知道的?
那是他叛逆的起点。
因为不尊敬于氏,学着外头的人说于氏是妖孽,然后被祖父关进了祠堂。
当时在祠堂又冷又饿,丰乾很生气,知道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家规,于是一冲动,把最中央的丰氏牌位拿下来烧了烤火。
烧了一半,丰乾就后悔了。
但已经没有办法,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何止是关祠堂,甚至被打死都有可能。
八岁的丰乾慌得没了神,便又放了一把火,造成意外失火的假象,才逃过处罚。
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谁知桃夭当口说了出来。
丰乾怒道,“你怎么知道的?”
桃夭不回答,转而又说起了另外一件事,“你九岁的时候撞见父亲捡到你伯母的发饰,贴身藏在了身上,然后你把它偷出来扔去了水塘。”
丰乾看着桃夭脸色更黑了。
这些见不得光的家务丑事,桃夭何能知道,又如何可以脸不红心不跳地当着他讲出来。
丰乾恼怒,“你还知道什么?”
桃夭说得不急不慢,“我知道你不少秘密,甚至有些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比如你一直怨恨自己的父亲,比如你暗中阴过的人,比如你此刻爱着和恨着的那位,不胜枚举……你确定希望我全说出来?”
“你——”丰乾脸黑得一塌糊涂。
谁没有一点儿秘密?
那些秘密,被丰乾沉封在心底,披上了一层安全膜,安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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