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从上一世观察来看,也就是这天下第一庄名号的少庄主罢了,再牛叉还能和皇室中人比了去?所以她不明白少年这般遮掩不言说的架势,只不过作为有格调高水准的女主,她不会死乞白赖地去问,反正等到时候再入碧月庄,从这看起来好比较好对付的少年薛染下手就是,接近当事人总比旁观者要来得快。
薛染走后,少年并没有急着对她进行调【教】,反倒让绮莹带着她游览谷中景色,虽不知晓他将她撂下是几个意思,但没有压迫感在身总归是轻松多了。
她百无聊赖地走着,现代的她是个死宅,对观光游览这种风雅事儿是一点滴兴致都没有的,就算此刻这异世景色再别致优雅,于她这种不懂何为风情之言的人来说,简直就像对牛弹琴似的。
许是绮莹也终于没法再强撑着笑脸带着她到处走,便在一处雅致的凉亭中停下,吩咐人准备好甜点小吃,沏了壶好茶,与她坐下休歇。
“姑娘看起来很是疲惫的样子啊……”
绮莹妹纸说话还挺婉转,没说她一张脸色瞧上去和哭丧似的,读者便也展开些笑容,道:“是啊……头一回进贼窝,自然是不能习惯的。”
这般直言快语,绮莹脸色微变,竟还是忍下了,笑着回她:“瞧姑娘这话说的,主上待你如何姑娘心中也是有数,主人可也从未勉强过姑娘的,且还特地将少庄主带来,可见主上对姑娘的用心良苦。”
心中一动,她不动声色地抬眼望着绮莹,“……这少庄主有什么来历?值得我见了他就必须要欢欣鼓舞?绮莹姐姐可否透知一二?”
谁知绮莹倒是谨慎,知晓自己失言,忙撑起笑打了个太极,“这我哪儿知晓,只知是极重要的人罢了,在深入的主上又怎会透露给我呢?”
“噢……是这样哪,我原以为绮莹姐姐在主上身边也是极重要的人呢……”
绮莹这回脸色是真变了,笑脸也撑不住了。
而这时两名侍婢也将酥糕点心用盘子端了上来,摆放在大理石桌上,读者说罢都不看绮莹脸色,伸手就拿了块瞧上去甚是可口的玫瑰糕塞下,边吃边道:“不错不错,酥软香甜,唇齿留香啊……”在绮莹乌漆墨黑的脸色中,她吃得格外畅快。
对于这种同是帮凶看守她的监狱执行长,她不认为自己需要给什么好脸子,既然套不出什么消息,一个如她这般被冤枉带进来的囚犯难道还要卑躬屈膝地去和看门狗套交情?再者这绮莹看上去不是善类,对于要依附男人生存的女人而言,她和她实质上没什么不同。再说白点,她现在地位,相同于宠妃呢,可要比她这贴身侍女高一等。不过这种宠妃地位,她倒宁可给了别人的,奈何女主光环是命定,跑哪儿都逃不掉。
和绮莹短暂的相处后,那位似乎很繁忙的年轻调【教】师总算姗姗来也,正好看到凉亭中她正把小盘子里最后一块红豆酥捏在指中往嘴里塞,紧接着拿起茶壶毫无优雅姿态地灌了一口茶水,嘴角失笑。
应该是察觉到他的到来,吃饱喝足的她转过头来,一双眼眸慵懒地上下打量他片刻,才从大理石椅上站起来,走出凉亭朝他走去。
直走到他跟前,站定,笑道:“大忙人,就算你不派人监视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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