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可将这历来在女人方面战无不胜的纨绔少庄主震住了,若说这是女人床第间的情趣倒也罢,可这毕竟不还没拽上那床榻里头去吗?再者这一口尖牙堪堪咬在指腹,真是要穿了他的力道,哪是点到为止的情趣可比?薛染眉目一紧,那一侧站着的少年倒是笑得开怀,也不上前阻止她的大不敬行径,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我这新货,可野着呢,方才同你说你偏还不信……看吧,立刻受报应了吧!”
薛染被她就这么咬着,神态倒自如,也不生气,还能对她眯眼笑了下,道:“确实野。”
反观某人,倒被他这一笑给笑出一身鸡皮疙瘩,立时松了嘴,面无表情抬起手掩着抹了嘴,跟消除犯罪记录似的,然后特淡定的扭过头,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出尘模样。不仅令薛染感到诧异,连先头对她本就持有特殊情感的少年也是无法再当是笑话看待了。
“你这刚来,倒是给我得罪了少庄主啊……”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口气居高临下。
读者心里就笑了,熊孩纸,你要不作能有这些事吗?非要拿她这个半残次品出来丢人现眼,那你也是该的!这般想着,嘴角勾起一枚冷笑,姿态何等高贵冷艳亮瞎人眼。
“不碍事。”薛染抬起手,饶有趣味地盯着她瞧,边扬手摆了摆,“……我觉得倒是有意思。”
她心里头特想说大哥你好歹也算是车富五斗,表达兴趣的方式就不能有点创新吗?拜托有意思和有趣这个梗真的用烂了好吗!
不顾她内心满满的吐槽,臭味相投的少年们很悠闲地无视她这位当事人的感受继续侃侃而谈。
“打算什么时候调【教】好送到本公子府上?”
“这你也瞧见了,可非比寻常……”
薛染打开一把挂紫色流苏绘有精致水墨画的纸扇,风雅又带几分骚包味儿,边摇边笑,“多少价钱你尽管开,或者别的……随你。”
未满成年的人贩子盯着尊贵的少庄主亦是笑,却不露半点声色口风,“这个嘛……我还需些时日考虑考虑的……”
“不碍事,等你考虑好了再给我答复也是一样的……”
“那自然好……”
“呵……”
“呵……”
一番客气寒暄,她这大活人就算被人贩子给推销出去了,只三言二语呢,就在两位呵呵两声中瞬间转接了服侍的对象,说实话,读者感到很是蛋痛。
这刚死在他手上还没多久了,指不定上辈子尸骨都未寒,这一世居然又落到他手上去了,再看他如今笑眯眯的样儿,她脚着不止脸蛋腮帮子抽抽疼,这浑身都不对劲!
终于是忍不住,她瞥了眼这奸商似的俩人,冷冷轻哼一声,才道:“……两位可有问过我的意见?”
背脊挺直,双手交叠端放在腿部,神色镇静从容,甚至带着一分傲然,她格外满意自己这个坐姿和气势,再看两位的视线再度集结到她身上,并双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她便挑唇道:“我虽不是什么不怕死的,但却也不愿随便就将就了的,若他日有大成,只薛少庄主,又有何本事能令我降服呢?”这话从一个豆蔻小少女的口中说出,竟是丝毫没有违和感,尽管声线稚气未退,但眉目间的泠然之气却已震了人心。
若说方才是因被她咬了口而觉诧异同时又好笑有趣,那么此刻她这番话,竟叫他心头升起股奇特感觉,像一把痒痒挠,在自己最需要时挠了把,正待继续舒服却猛然抽了离去,而此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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