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斯请客刘赟掏钱,两人你有情我有义,一餐下来,倒是默契十足,关键是利字当头,哪一个都是为此前思后想的敦厚。刘赟先走了一步,本来他执意要送洛佩斯回酒店的,可洛佩斯道是他的助手一会儿就过来,婉言谢绝了他的好意。
洛佩斯杵在窗前看着刘赟的车子转过拐角,他面色渐渐凝重。刘赟只是局里一微不足道角色,以后用不用得上还是另说,而眼前的这出戏,才刚刚上演,那非要插脚进来的演员,此刻想必已经频频看点,要粉墨登场了。
克鲁斯没有让洛佩斯空等,只是洛佩斯一转念的工夫,他便出现在那一桌子没怎么动的冷饭残羹跟前。克鲁斯笑说,“洛佩斯果真是担得大任,即便是在明知困局重重时,依然可以能吃能睡的安逸。”旋即又是目光凶狠道,“其实,人生的乐趣无非就是知足常乐,洛佩斯的心境是我羡慕的。”
洛佩斯反讽道,“是啊,当初如果不是大哥有知足常乐的心,怎么可能熬到现在?我在大哥身上总结出人生的真谛是,卧薪尝胆,十年不晚。遗憾的是,那种摇尾乞怜的活儿不是我说学就能学到的。”
克鲁斯脸色不可察的一晒,他冷哼道,“摇尾乞怜也好过即将升天到极乐世界的遥不可及,我在这儿先恭送你这位大英雄了。”
“话敢这么明白?大哥真以为你的局能困住我?”洛佩斯笑不可支,他曲起的手关节哒哒敲在桌面作响,只让对面的人心烦,“我没有作局,是你在不自量力的作茧自缚。我与你相安无事也就罢了,偏偏你还探头探脑挤出来要分羹,你凭什么翻云覆雨的无常?”
“是人都有争一番的权益,政途上,我屡屡示弱,可是在家族中,是你在欺人太甚。身为长子,你分得的继承权已经是备受眼红,你还将手伸到了产业,妄图将大多数产业乜到你名头。”
“你知道的挺多?是拉洛娃告诉你的?”克鲁斯并不否认,他眯起眼看着洛佩斯,半掩的眸子里,尽是厌恶,“拉洛娃一个婊|子,她傻乎乎的总是忙着给你通风报信,天真的认为自己就是你的新娘,她怎么会被你娶回家?她只是你一枚随时可以丢弃的棋子而已,还以为是妻子呢。可怜的傻瓜女人。”
“你不傻,你不是一样利用帕鲁斯对你的崇拜,来完成你的帝国梦想吗?帕鲁斯最后的结局我想我足以预见的到,死在你手上,而且是死不足惜,最后或者只是换来你的一滴鳄鱼的眼泪,来达到你继续惑众的目的,即使是死了的人,在你手里一样可以生出价值不菲的戏耍。”
“那么深奥的智慧居然被你戏虐成戏耍?”克鲁斯淡淡吐出烟圈道,“你我若不是立场不同,绝不会是今天的势不两立。咱们两个是同一类人。”
“所以只能有我无你。”
“是啊,有我无你。”克鲁斯越是恼火的时候,越是淡定,洛佩斯对他大哥的这一点比谁都清楚,他甚至因此而嗅到了一丝不寻常的杀气,“今天是要|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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