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佩斯低调的将刘赟约在郊外平西山上的一间餐馆,这里虽说是郊外,可贵在环境幽雅,不似城里的那样喧嚣。涉身其中的每个人都设身处地的明白洛佩斯眼里装着的并非是这里的幽静,而是它四下里的空旷,一旦有火并之时,这场所的宽裕及隐蔽性非旁处可比。克鲁斯打他的如意算盘,那就遂了他意又如何?洛佩斯的心思没有少费。
夜风劲凉,黑幕上轻笼了一层薄雾,时有车子的疾驰打破听的神秘。平西山的山道上,三三两两的车子陆续寻地儿停靠。洛佩斯意外的是刘赟居然比他早到,刘赟对他并不生分,迎过来,“洛佩斯先生,没有理由要您这么破费,理应是我这个东道主款待您呐。”
握手时,洛佩斯说,“凡事都有例外,这回儿我可能是喧宾夺主了,请刘总莫见怪才是。”
两人客套了会儿坐下,洛佩斯言归正传,“刘总对天伦的运作一直都有体会,而且是有始有终的识大局者。”说着就将话题略转,“我想,刘总的运作核心是不是该回到原先轨道了?你可是明白其中的厉害在哪里,熟门熟路的不做多可惜。”
刘赟有一瞬没搭腔,他抬眼看着洛佩斯说,“洛佩斯先生去找过老爷子,您通晓了他的意思,就应该知道,我是不可能背着他犯事的。”
“一条道走到黑是固执而非忠诚,你是识时务的俊杰,你要审时度势,给自己寻一条出路,而不是庇荫在别人的羽翼下一辈子。”
洛佩斯的措夺,并不是出其不意,他是酌量了许多,包括像刘赟这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货色的软肋性情。刘赟由来已久想独立门户,徐凯、岳平生以及岳添他们的起起落落,他端是看的仔细,那样不可一世的气象任他哪一个男子也是甘愿斩荆披棘去拓一拓的,更无须说他都是边上看着的,看了自然是浸到了心底。
刘赟深吸口烟,沉沉道,“那条路不是不能走,而是眼前了,老爷子盯得紧,他那个人自来都是疑心疑鬼的,宁可错杀,也不能叫人负他在先。”
“这种事当然是暗里来,悄无声息地神不知鬼不觉,他怎么能通晓的清楚?”
“我有动心过,重点是老爷子那里耳目众多,防不胜防,我不能把命往死里扔。”
洛佩斯感觉得到刘赟的犹豫其实不是优柔寡断,而是他自己不承认他实力上的欠缺,这才是他怂的原因。洛佩斯说,“这个你放心,我在这边安几个人手做障眼,你只当是私下里抽成就好。我们这样合作,不至于被那边抓了把柄,也能稳稳的开疆拓土。”
刘赟许久没有吭声,洛佩斯岂能不知道他心里的那点儿说不出道不明的小小活动,他等的不就是这么一个安之若素的契机吗?既能抽身全退,又不少捞银子,谁不想为之?洛佩斯说,“我们第一批货在月底到,有些事你要多琢磨,这种事不说一定要求万无一失,但也要有保障才行。”
刘赟打出道,插手的就是这类行当,可谓是闭着眼都能摸清货的成色,岂...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