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念谨把甘爷爷和灵草一同带进知府大人的家中,并要其接下来的日子照顾好孙女俩,直到甘家的房子从李百万手中夺回来为止。
对曹启来说,这无疑是件为难他的事。
他家里有几房姨太,若突然添了祖孙俩二人,恐日子难过。
曹启央求念谨不要胡乱,在大厅,差点就给念谨跪下了,“小祖宗啊,我知道你有本事和李百万抗衡,但是……你就这样把他们祖孙俩留在府衙内,恐怕不妥,这是我家,不是善堂,他们会受不了的。”
念谨冷然一笑,“你怕他们吃空你的万贯家财?”
曹启一怔,“这、这怎么可能,下官家怎么有这么多财产。”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真要替我好好照顾他们!”念谨一脸认真,“不然,我很难放心去办事。”
“你能去办什么事?”才八岁多,能做什么?
念谨认真问道:“我说我是太子殿下,你信吗?”
“……”曹启怔愣,“太子殿下?!”打量起念谨一会,扑哧一笑,“不相信,你怎么可能是太子殿下,别冒充人家太子,那可是要杀头的,我奉劝你一句,别再冒充了。”
“行了,我也不跟你扯了,我出去视察百姓状况,你就去忙你的吧。”说完,念谨刚要走出来,一个衙役就跌跌撞撞跑进来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衙役张三急促道,“有人击鼓鸣冤!”
念谨止步,回头问:“谁啊?”
张三道:“是苏州片甲一方的李百万李老板!”
曹启粗揣摩半刻,“他要告谁?”
“告城南住于荒山里的那对夫妇,三娘和李四郎!”
“……”念谨瞪大瞳孔。
那、那不是大娘和大伯他们吗?
随后,念谨随曹启去衙门旁观,他倒要瞧瞧李百万有什么“冤屈”要高。
公堂上。
曹启一拍案板,“堂下何人?”
“混账东西,你收了我的钱,还问我是谁?”李百万不下跪,也没半点告状的样子,更不把百姓父母官放在眼中。
曹启脸色难堪起来,“你胡说些什么,本宫何时收你的钱了?”
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怕念谨知道他的事。
仿佛,念谨的到来,就像皇帝驾临一样,稍微抓到点把柄,那下场……
李百万讽刺一笑,嘴脸丑陋不堪,“何时收我的钱?你是不是忘记了?平日里,是谁天天望知府跑的?是我李百万的人光顾,一沓一沓银票送去,你却如此不识好歹。连知县都听我差遣,你是什么东西?还不给我出去把李四郎他们给抓回来,等待何时?”
“拍——”案板落下。
隆重的声音,震恐了李百万的心,“你、你干什么?”
曹启严肃地问:“他们所犯何嘴?”
“他们杀了我妻儿,又偷走了我家的贵重物品,那可是祖宗留下来的东西。”李百万连连道来,一丝不苟。
念谨抚着小下巴,思绪出游。
他在想,若是父皇母后不在的情况下,他能否给别人翻案?能否帮灵草夺会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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