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启爬起来,鼻血已溢满下巴,脸颊於肿一大块。望向念谨时,眼神充满惊恐,见念谨如见瘟神,“不要,不要过来!”
念谨故意伸出手——
“啊——”岂料,曹启惊叫一声,害怕极了,立即用手遮掩自己的脸。声音惊恐:“不要打我,不要!”
堂下所有衙役看着自家大人被一个小男孩教训,却不敢帮忙。对他们来说,对一个小孩子出手,那真是太没面子了。故此,都没有出来帮忙。
师爷急在一旁,对念谨犹如对自己的祖宗般说话:“我的小少爷啊,您行行好吧,别再欺负我家大人了,好不?有话好好说,先下来!”
慧眼识人的师爷,多了个心眼。见念谨会武功,定认为是江湖人物,或是某神秘门派掌门的儿子,他不好开口得罪人。
念谨冷道:“要我放过他,必需他把李百万给我抓到大牢里去才行,还有,把所有恶势力给我铲除掉,一个不漏铲除掉。否则,就算上告朝廷,我也要追究你们的罪过。”
一个小孩的话,都让知府和师爷害怕了,更何况上告朝廷。
“别、别!”曹启冒着危险靠近念谨近些,一脸的苦状:“小少爷,您不知道这其中内情,千万别乱来。否则事情会越闹越大的。
眉,皱起来。
念谨冷问:“什么内情?欺负老百姓有苦衷?你们是怎么为官的?”
“我们、我们也是迫不得已的,我们也看不惯。”
“噢?!”曹启的话,真让念谨觉得惊讶。
曹启直说:“我们看不惯,但我们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否则官道很难走的,这其中艰难,小少爷你才八岁多,怎么可能感受得来。”
念谨跳下桌子,重新站在堂下,“你们可以好好说话了,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曹启戴好自己的官帽,亲自为念谨搬来凳子——
岂知,念谨冷淡拒绝:“我不坐,快告诉我事情的缘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曹启只好作罢,然后对师爷使了个眼色。
师爷明白过来,上来对秦亦谨微微一鞠躬,“小少……”
“哼!”念谨冷淡地撇过一边。
师爷尴尬不已,但也很快重拾心情,对念谨如实道出内幕,“小少爷,是这样的,目前当今皇上正是富秦之家的秦商人,而皇后正是菲凡集团的幕后老板。他们贵为天临皇朝高高在上的皇帝和皇后后,秦家的所有产业与菲凡集团的所有生意,都停了,所有财产放入了国库。”
念谨不觉得什么啊,“这个我知道,说重点。”
师爷继续道:“小少爷有所不知道,正是因为全国两大首富突然间不经商了,才让众多商霸横空出炉,秦家不再经商,这让生意场上,少了一大敌手,各路商人纷纷出击。于是,目前,苏州是最为混乱的,就是因为都抢着当首富。故此,很多商人都明目张胆地坑蒙百姓,胁迫官府。官府也难以抗拒,商人的势力,太大了!”
念谨听完,明白过来,“原来如此。”
曹启一叹,“唉,只能任他们胡作非为!”
念谨冷道:“怎么可能,看我怎么收拾这些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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