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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我再爬起来的时候,干尸已经死死扼住了小安的咽喉,小安眼看着就要窒息过去,只听见“嘭”的一声,秦剑鸣开了枪,这一枪貌似是击中了干尸的头,速度太快,我根本没看清,我看见干尸的头稍微偏了偏,接着便松开了小安,朝秦剑鸣冲过去,这家伙身体绵软,但速度和力量都十分惊人,也难怪小时候听二叔说“起尸”之类的事情说的那么恐怖了。
秦剑鸣毕竟是刑警,身手矫健不少,向后猛地跳了好几步,跟干尸周旋了起来,我在干尸背后,一时间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反而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搞得像是刚才被那干尸呼了脸似的。
“水!水!瓶子!”这个时候,我听见秦剑鸣一边和干尸周旋一边大喊,我开始还估摸着他是不是在念什么“芝麻开门”一类的咒语,但很快我意识到他是在呼唤我。
我看准时机,急忙把手里第二个小瓶子朝干尸扔过去,小瓶子正好砸在干尸肩膀上,破裂而开,顿时,那干尸肩膀上冒出一团黑烟来,那黑烟的样子像极了二叔和我之前处理的婴灵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秦剑鸣再次开枪了,一枪击中了干尸的肩膀,与此同时,一团粉色的火焰四散而开,不一会儿就包绕住了干尸全身,而且也就是短短几秒钟的功夫,那略带粉色的火焰,真的像是新年燃放的烟火一般四散而开,干尸浑身一阵抽搐,扑倒在地。
这短短不够半分钟时间,把我们所有人都整蒙了,这回,连秦剑鸣也站不住了,扶着墙壁一点点的坐下去,我则是直接倒回到了沙发上,仰头望着天花板。
“妈呀,哪里都是鬼”我大声说着,说话的时候脸颊依然火辣辣的,一张嘴就扯的生疼。
我话音还在,却又听到一声尖叫,依然是z的尖叫声,这货虽然是鸭公嗓,当尖叫的分贝却无比的高,穿透力无比的强,我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张口就想开骂。
可我还没骂出口,z就指着我的脸,说:“脸!他的脸!”
我愣了一下,发现所有人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异样,这时候,唯有小安走上来,说:“别担心,他没事,他一直这样,剧烈运动后有时候会皮下出血”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老毛病又犯了,偏偏是这个时候。
我让小安给了我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我发现这回我脸上的红斑好像更严重了一些,我不得不扯下衣领来看,那红斑已经延伸到了左胸一侧,虽然不太明显,但看起来着实闹心,而且确实很疼。
“你没事吧?”秦剑鸣问我。
我摇了摇头,说:“习惯了。”
“那你能解释解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么?”他收起了枪,一边检视尸体一边问我。
我摸着脸颊,很长时间才觉得不那么疼了,这才说:“还是那句话,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么?”
这回秦剑鸣不说话了。
我站起来,说:“你信不信这回都要下去帮我护驾了,地下室里有个东西要处理处理。”反正地下室我是不敢一个人再下去了,怎么着也要拉上秦剑鸣来垫背,那一撮头发绝对没那么简单。
“那”秦剑鸣想了想,转脸对那个上了年纪的警官说“何老,上面就交给你了,希望你”“我没事”那警官老头声音早都沙哑了,但还是缓缓的说。
于是,秦剑鸣还是顺理成章的被我拉去了地下室,我的计划很简单,我要滴两滴“神水”一把火烧了那一撮该死的头发,虽然现在线索都还是混乱的,但我能做的也就是抓到什么先解决什么了,我决定就这么着。但我没想到的是,我来到地下室的时候,还没来得及管那一撮头发,另一样东西,却给我造成了更加可怕的麻烦。
我和秦剑鸣推开地下室的门,我才发现,刚才因为害怕和心急,我撞到了地下室一边的一处堆放的货物,而这个时候,那货物之间,有一样东西滚落在了门边,正好是离我脚不到一米的地方。
那是一块木牌,徽章一样的木牌,而当我看见那木牌上的图案时,我呆住了----獠牙、粗略野蛮的线条,像是瘦长的老虎头,狰狞的五官----那分明就是这几天纠缠着我们的“死亡图腾”!我一个箭步冲上去,瞪大眼睛捡起了那块木牌,秦剑鸣也凑了上来,那块木牌的下方写着一行小字,小字有些地方已经磨损,只看得清一半的汉字。
“xxx教x省协会会员刘宏”
“刘宏是谁?”秦剑鸣幽幽的问。
我早该知道他是明知故问,当时却大脑短路的回答了一句:“我我二叔。”
“别动!”我话音还在,一把枪已经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看你还想怎么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