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君莱呆呆看着叶婳,处于茫然之中,她显然是听不懂这聪明人的话,毕竟在大多数时候,装也装出了个没脑子的样子。
不懂话是何意,无法回应,燕君莱只得保持沉默。双方无言以对,叶婳冷着一张脸盯着她,带着似乎想把她脸皮剐下来的执着。
内心困惑着,燕君莱当作不知,霍九卿虽是昂头与叶婳对峙,可同样是沉默着的。
恨意漫长而又遥远,祸端开始于已被遗忘的那些年。
恨恨剜了燕君莱一眼,叶婳大手一挥,便是下令:“来人,把这私闯入东宫的贼子拉下去关入天牢!!”
天牢?啥玩意来着。
燕君莱懵逼着,而那些个宫人近卫反应倒快,七手八脚来拖她。
习武多年的习性在身,她压制着内心的欲望没动手,很低调的躲着,不想这些手碰到身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有“洁癖”都不为过。
但对方是铁了心要燕君莱死。在燕君莱抬手刚准备推开宫人近卫时,叶婳厉声怒吼:“把这个贼人抓下去,她要害太子!!”
???
卧槽!他娘的,敢情是想一桩罪名给安一桩!!燕君莱瞬间火冒三丈,站起来推开几人就是挽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霍九卿呵斥,阻止她反抗:“君莱,别闹!!”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但带着笃定,莫名让燕君莱心安。
于是,她闻声停下,转头看他。
他摇头。
她极为不情愿收手。这一收手,也代表着束手就擒。
接下来的发展很简单,燕君莱被一群人押着离开东宫,转眼又被这群人关进黑乎乎的天牢里……
天牢里的犯人,都是地位不高,且犯错祸及终身,不死也难翻身。
这样一种坏境下,潮湿且黑乎乎的牢房里,有一群官兵赖着不走,一直嚷嚷着某个犯人必死无疑,就像下赌注一样。
一个茶碗飞空砸土墙,未喝完的半碗水与瓷片四下飞溅,紧随其后,有骂咧声起,不外乎就是要酒肉的话。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们还想要皮嫩一掐就出水的女人,倚势凌人把自己当了大老爷。
“听说你闺女长得不错,有一个充做官妓送军营里去了。害,着实可惜,若不是如此,咱们也当去照顾照顾一下生意。”
这些个**子嬉嬉笑笑理所当然提出了这等无礼要求,话落,又是一阵哄笑。
一句话简单几个字,可是……想来犯人面对的,不单单如此。
天牢最角落,燕君莱面无表情,因为叶婳所导致的气一直消不下去。缩在阴暗角落本该思考人生大理,她又纳闷着应当是严肃认真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官兵,像流氓痞子一样,恍然间,还以为碰到街头闹事现场……
可这是天子脚下,法度集权,最该公平公正的遂城。
只见这个犯人哑声摆头拍着大腿就差跪在了地上了。说什么大罪过,他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男人,普通父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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