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寄年顿时不知所措起来,抱着安哥儿摇了几下,发现哭得更狠了,不禁看向阿羽,“这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哭?”
一向淡定清冷的神医,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
阿羽愣了愣,然后鼻子耸了耸,眸子一睁,表情微妙地看了眼沈寄年。
咳了声,“那个……”
她欲言又止的,沈寄年便皱眉沉声问,“别支支吾吾的,到底怎——”
“么了”还没说出来,他就表情僵硬地低头看着怀中脸憋得通红的安哥儿,表情逐渐变得古怪起来。
僵硬着抱着安哥儿,他绷着脸,“这怎么处理。”
就算是暗卫,阿羽见到这种状况,也忍俊不禁,拼命压了压嘴角,才将笑给压下去,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伸手。
“沈大夫将小主子给我吧,该换尿布了。”
“……”
是了,安哥儿拉臭臭了。
沈寄年将孩子递给阿羽,随后看了眼自己的手,眉头打结,神情十分严肃地走出去了。
出门后,那脚下就跟生风了一样,快步回屋,打算沐浴换一身衣裳了。
小孩子能有多臭?
但是沈寄年是个极爱干净的大夫。
这些,在院子里酣畅淋漓地比试的夫妻俩就不知道了。
衾嫆好些时候没有拿剑了,这好不容易可以活动手脚,她先自己试了试手,熟稔了,才剑指楚漓,眉眼明丽潋滟。
红唇一勾,道,“相公,可别让我。”
下棋时,他就总喜欢让着她,轮到比试剑术时,衾嫆便提前打了招呼。
楚漓挽着剑花,动作行云流水的,闻言只云淡风轻地笑笑,“难不成还真的要你死我活分个高低?”
他本就是看她起兴了,才出来陪她练练剑,输赢并不在意。
点到为止,他可不想不小心间伤着她。
衾嫆听这话就不禁不太优雅地翻了个白目给他,“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已经知道比我强了——相公,看招!”
说时迟那时快,衾嫆出剑快若虚影,面上笑意一瞬敛去,飒爽无比。
楚漓依旧是温温和和地笑着,但在衾嫆的剑指向他的剑时,他手一转,直接用剑身挡住了衾嫆的剑尖。
二人发丝相缠,一触即分,衾嫆又凌空飞起,手中的剑再度朝着楚漓的剑刺来。
只针对剑,绝不将剑触碰到楚漓身体分毫。
同样的,楚漓只守不攻,出招他便拆招,两人你来我往的,还真是不分高下了。
绣好嫁衣想找衾嫆看看怎么样的淮娘,经过院子,瞧见这一幕,不禁嘴角抽了抽。
罢了。
她感觉这会儿过去,夫妻俩的剑没准就对着她了。
殷老二闻讯出来,手里头还拿着个大桃子在啃着,隔得不近不远的地方,啧啧摇头,“真是夫妻情趣啊,这么打下去,天黑了都不见得能分出个胜负来。”
殷老五路过,听见他这调侃,不禁笑了,“难道还真打起来?”
殷老二一大口,嘴里满是桃子香,爽朗笑着,“比试嘛,不来真的就没意思不是?”
“他们可不是为了有意思才比的。”
殷老五很是理解地说着。
“……”
认真就输了,殷老二耸肩,得了,谁还没有媳妇儿不是?
不和成亲了或是快成亲的家伙说这些,白白受虐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