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不知不觉中过去,而衾嫆的伤总算是好了,可以下地的那天,她忍不住,就想出去练练剑,被楚漓给拦下,才遗憾作罢。
“我都好了,怎么还让我坐着躺着?”
衾嫆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这执拗的男人。
楚漓将药吹得不那么烫了,才递到她嘴边,语气温和却不容反驳地说着,“还喝着药,怎么能叫好了。乖,将药喝了,睡会,等沈大夫说你好全了可以活动了,我陪你练剑。”
对他温柔的严厉毫无抵挡能力,衾嫆乖乖配合着喝了药,他还贴心地喂了她一颗蜜枣,将嘴里的苦味压下去。
“我就是觉着再这么睡下去,和坐月子时没两样了,你看我,都长不少肉了。”
她捏了下自己腰上的软肉,有些惆怅地想着。
美人也怕身材走样啊。
见她不似假的忧愁,楚漓不免无奈失笑,“哪有,你这般还是瘦了,一直喝药胃口都变差了,从今天起,一碗饭必须吃完。”
“……”
衾嫆笑容从脸上逐渐消失,“不要吧。”
“要的。”
楚漓说着,又一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胖点抱着也舒服。”
他睨了衾嫆一眼,饱含深意。
“……”衾嫆闹了个大红脸,只能瞪他一眼,不搭腔了。
说不过楚漓,衾嫆便只好老老实实地躺下了,跟着儿子一道。
守着妻儿睡着后,楚漓煮茶,时不时回头看一眼,见衾嫆睡熟了,嘴角弯了弯,眉眼都是柔情。
衾嫆在楚漓的监督下,好生又躺了几日,直到沈寄年过来,被她不停使眼色,他淡定地说了句,“已经好全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免得没病也憋出病来。”
他说着,却是看了眼摇篮床里的安哥儿。
衾嫆那叫一个高兴啊,能够得到自由下地出去活动手脚的机会,她自然也大方,“那有劳你给我带安哥儿了,我和楚漓出去练剑!”
楚漓无奈摇头,按了按额头,别以为他没看到这两人的眼神交流。
不过,沈寄年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再拘着衾嫆。
“阿羽留下。”
他担心沈寄年照顾不了小孩子,便将阿羽留下了,然后拿着剑,和衾嫆出了门,到院子里比试去了。
阿羽不禁无奈,不过还是尽心尽力地在一旁守着小主子。
沈寄年伸手,轻轻地捏了下安哥儿的脸蛋,阿羽见状立即出手——
“不能捏脸。”
为了方便照顾,她找了个农妇,对方说了这般大的孩子捏脸容易流口水的。
悻悻收回手,沈寄年也是捏过才知道,小孩子的脸这么软的,感觉自己一个不小心能将安哥儿脸捏红,便接下来都只轻轻地碰碰安哥儿的小手小脚。
最后实在是按捺不住,伸手将安哥儿轻轻抱起来,他抱孩子一点都不娴熟,所以还是阿羽在一旁看着心惊地提醒他该怎么抱。
一抱起来,安哥儿就皱了皱小脸,但没醒。
“你摇摇他。”
阿羽一个手握杀人利器的暗卫,如今竟是对抱孩子带孩子深谙此道了。
她提醒着沈寄年,后者照做,果然,安哥儿脸不皱起来了,再度睡得香甜。
不多时——
“啊,哇哇——”
安哥儿忽然眉头一皱,小脸通红地张着嘴哭起来。
他声音不大,但是软绵绵地哭也叫人听着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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