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衾嫆便起了。
换上特意带的男装,乔装了下,便随着殷老四一道出门了。
除了手脚麻利的夏蝉,衾嫆便没有带丫鬟了,春花留在宅子里打点。
“小姐,人就住这。”
殷老四指着海边的小石屋,上前一步,敲了敲门。
好一会才有人打开门。
“你们是……?”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手扶着门框,迷糊又警惕地看着眼前的几人,迟疑地问道。
殷老四说明身份和来意,“老人家,先前我同你通过书信还记得吗?此次登门,想请你帮忙。”
老人家顿了顿,恍然大悟地指着殷老四,点着头,然后将门打开,请几人进来。
“寒舍简陋,你们将就些。”他转身要给衾嫆几人倒茶。
衾嫆忙道,“不必了,老人家您请坐。”
“此次前来,晚辈实在是为救人心切,想请老人家帮忙找寻一样奇药——情人泪的下落。”
衾嫆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老者听闻情人泪时,面色微微一愣,随后点头,“老朽有在书信中了解到一二。”
他说着,佝偻着身子,从一个大的暗红色箱子里翻翻找找。
“当年恩公用情人泪救了老朽一命……又见老朽不是贪财之辈,便将情人泪的记载偷偷留给了我……
说是恐后世之人想用此药救人时不得章法,不知其形——咳咳。”
一边说着一边咳嗽了几声。
而衾嫆却因为老者的话,面上绽放出激动而又喜悦的笑容来。
太好了!
老者翻出一封看起来有些年头而显得分外陈旧的信出来。
手指不大利索地打开信封,拿出一纸信递给衾嫆。
衾嫆忙双手接过,迫不及待地就打开了。
“怎么——”
然而,当她打开信纸,面上的笑容顿时凝固住。
眼底皆是不敢置信。
殷老四和魏赢见她忽然变色,不由上前,定睛一看,也都是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老者佝偻着背,浑浊的眸子里带着不解,问。
衾嫆抿着唇,先前的狂喜被失落取代。
“这……哎,都怪老朽,这海边潮湿,原以为已经妥善保管……哪知还是潮了。”
老者接过衾嫆无声递回来的信纸,当看到上面所画之图模糊一片时,满脸的懊恼。
衾嫆别过脸,闭了闭眼,心底一片苦涩。
原以为得来全不费工夫,哪知还是横生变故。
没有绘图和记载,她去哪里寻情人泪的下落?
目光顿在窗角一处,衾嫆微微眯了眯美目。
“老人家,当年救治你的人难道没有提及情人泪具体是何物?或者用完的情人泪没有留下半分残渣?”
衾嫆转过脸来,目光灼灼地盯着老者,面露几分祈求,“麻烦您好好想想,我真的急需要情人泪救我朋友性命。”
她这番哀求,叫魏赢和殷老四皆是感到诧异唏嘘。
高高在上的国公府娇小姐,何曾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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