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掀开箱子装模作样的看了一番,眼神中透出极其贪婪的神色,恨不得将箱子里的银子装进自己的眼睛里。似乎觉得只是看一眼有些不过瘾,忍不住伸出手来一块块的抚摸着银锭,那轻柔动作就像在抚摸心爱的姑娘。摸了半天似乎还是无法满足自己的欲望,伸手抓起一块五十两一锭的官银,拿在手里仔细地端详起来,三斤多重的银坨子也不闲拿在手里沉的慌。
军官手里拿着银子,还不时地用眼睛瞟着十九营正。十九营正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在那里表演,假装看不懂他的暗示。军官暗骂此人太不识抬举,老子如此明显的暗示竟然一点面子都不给老子,真当老子是泥捏的没有脾气吗?
“来人将这银车查封,老子怀疑这银子有假,等老子验过之后再他娘的放行。”军官等不到十九营正的回应,勃然大怒道。
十九营正心中暗喜,正愁不知道怎么下手呢,这个蠢货居然把机会送上门来。
十九营正装作害怕的样子,一把拉住军官委屈地说道:“军爷!您不能拿走啊,这是户部督造的官银,底下还有户部的官印呢,谁敢造假?那是掉脑袋的大罪啊!”
“你个乡巴佬给老子松手,老子说他是假的他就是假的。”
“军爷您不能这样啊,您拿走了这一锭银子,这官账就对不上了,就是把小人卖了也还不起五十两银子啊,军爷您不能逼死小人啊!”十九营正一边拉着军官,一边用另一只手给渐渐聚拢上来的官兵打了个动手的手势。
军官见十九营正拉着他不松手,有些不耐烦了,使劲儿挣开十九营正的手,抬脚对着十九营正的腰眼就踹了过去,这一脚若是踹实在了,十九营正不死也差不多废了。
看到军官如此狠戾,十九营正心中本来还存有一些不忍之心,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若是今天与他争执的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民夫,军官这一脚下去民夫还有好吗?如此贪酷暴戾心中怎会有百姓,观其军官之形象,不难想象祖大寿平日里又是如何的恣意妄为。
十九营正欺身向前,侧着身子堪堪躲过军官踹过来的一脚,贴着军官的大腿,撞进了军官的怀里,此时十九营正的手中已经握着一把怀中暗藏的匕首,并将匕首递进了军官的胸膛。同时一把保住军官大声哀求道:“军爷!您不能啊,您这是想逼死小人呢!”
军官不可思议的看着贴在眼前的十九营正,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样一个老实巴交的民夫能够突然之间对他痛下杀手,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啊’的一声痛叫,整个身体的力量就像被抽空了一般开始渐渐流失。
由于匕首没有拔出,血液并没有大量的喷涌出来,军官的手下听到长官的痛叫,还以为是长官被这个民夫撞疼了。纷纷在一旁鼓噪,弄死这个乡巴佬。
同样的惨叫传到十九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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