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楼下冲上来的兵甲才退了下去。
“庞子丰,你可知道,我崔琰平生最恨小人诬陷诋毁我的声誉。你如说出理由,我与你辩论一番,若是信口胡言,小心的剑刃不长眼!”崔琰字字浑厚,大义凛然之状,令在场的众人都颇为震撼。
庞子丰也不敢移动身躯,缓缓的把手指在剑刃上划了一下,看着手指,笑了一阵,说道:“真是好剑啊,不知道季珪兄的剑,是不是专杀君子,保护小人啊?”
暴怒的崔琰,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手腕轻轻一转,剑锋在庞子丰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顿时一丝鲜血留了出来。崔琰怒骂道:“休要在胡言乱语,我没有兴致与你言笑。”
“这难道是孔子老人家倡导的,君子之间的谈经论道,需要把剑放在对方的肩膀上吗?”庞子丰道。
崔琰这才慢慢的把青剑收回了剑鞘。
刀剑无眼可不是说着玩的,崔琰收了青剑,庞子丰才大舒了一口气,笑道:“孔子以仁爱为本,自从季珪兄离开师傅郑玄,游历五湖四海,可曾见过赤地千里,饿殍遍野的景象?又是否见过诸多世家大族,整日醉生梦死,酒池肉林啊?如今,我大开官仓,赈济灾民,以导致粮草不济。这公孙瓒倒行逆施,我征讨军粮,也是为了保证四方百姓安居乐业。而在座世家老爷们,哪个不是靠朝廷卖官鬻爵得到的官位?哪个不是在战乱之际,靠倒卖军需物资发的横财?如今季珪兄倒是为他们守着剥削百姓的钱粮,在此为难师兄我?难道不是杀君子为小人吗。”
崔琰咬这下嘴唇,陷入了沉思。
庞子丰点点头,若是说服了崔琰,那么这般士族就没有不听话的了。
然而就在此时,酒楼之外,传来了大队骑兵奔走的声音,马蹄和地面碰撞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酒馆。接着,一阵大队人踩着木楼梯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到了楼梯口。
“庞子丰何在?”人高马大的颜良,一手握着宝刀,一手指着众人。
庞子丰站了起来,走到了颜良面前,问道:“颜大将军有何贵干?”
颜良凑这鼻孔问道:“我看着酒馆内外,站了一两千的官兵,庞大人喝个酒要这么大排场吗?还是想干什么好事?”
“颜大将军请坐。”庞子丰拦着颜良的肩膀,把颜良带到席间坐下,笑着打招呼道:“这不是刚刚招募了防御兵勇,粮草短缺,跟大家借点嘛。”
“混账!”颜良又站了起来,骂道:“谁让你私自招募兵勇了,我颜良挂帅到此,城内军务,无论大小,都必须听从本帅的调遣,这防守需要这么多兵马吗?你还是想造反?我在城外才驻扎几天,你这就多了好几千人了,全部给我调到城外训练。“
“这不合适吧!颜良大将军!”庞子丰噌的一下也站了起来,怒目而视,全然没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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