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子丰的兵马,早已经在酒馆外包围,见崔琰这般激动,他倒是不生气,笑问道:“莫非阁下便是,崔琰崔季珪吗?”
崔琰上下打量了一下庞子丰,不苟言笑地回答道:“没错,正是在下,如何?”
一时间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着这二人,现场的气氛紧张而又压抑。
庞子丰也不恼,在所有人的眼光下,又拿了衣服酒盏,递到崔琰面前,再次为他倒满了酒。坐下来笑着说道:“季珪可是师从名师郑玄啊?”
崔琰吃了一惊,心里郁闷,怎么这他也知道,他带着一头的问好应答道:“没错,我拜师郑玄,不过一年而已,天下无几人知晓,你如何得知?”
“不忙,我先不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庞子丰把酒递给崔琰,接着说道:“五六年前,崔公子,到郑玄门下求学,学不到一年,徐州便爆发了黄巾之乱,攻克了北海。尔等师徒数十人躲进深山规避兵难,尔后,更因为粮食不济,谷价飞涨,郑玄不得不辞退众弟子。之后季珪兄便四处流亡,与一年前,才回到邺城定居,可有此事?”
“你究竟是何人?”崔琰震惊不已,急忙发问。
庞子丰突然站了起来,声如洪钟的说道:“我乃北海庞子丰,自幼便跟随恩师郑玄,在你去求学之前,我便拜别师傅,出门闯荡,三年前偶遇师傅,他多次提及你,我才知道有你这么一位才子。可惜啊,今日一剑才知季珪兄,不过徒有虚名,有才无德,实在有辱门风。”
庞子丰说完心里直笑,这完全是他瞎编的,凭着自己对史书的了解,在这危急的时刻,只能尽力的忽悠眼前的崔琰。
崔琰半信半疑,狐疑道:“哼,信口胡言,恩师弟子数千人,门徒遍天下,我从未听说,有你这号人物,你且说说,师傅治何经典?”
这当然难不住庞子丰,庞子丰摇着头,哈哈大笑:“季珪兄,居然不信,师傅现在正在徐州陶谦处,季珪兄如若不信,可书信问之。”
崔琰与郑玄多有书信往来,郑玄在陶谦处刚刚不久,知道的人多是郑玄最信任的弟子。从这里,崔琰才开始相信庞子丰确实是郑玄的弟子。他是不可能想到,庞子丰是穿越而来的未来人。
庞子丰见崔琰脸上的疑虑渐渐消去,继续高声骂道:“妄我师傅,一生研究儒家经典,却有你这样一个不知道仁爱的弟子,我真是替他老人家感到羞愧,我要是见到师傅,定劝他将你驱逐出门。”
“休得构陷于我!”崔琰彻底被激怒,刹那间拔出青剑,一阵剑光在阳光的投射下闪烁刺眼。剑刃直勾勾地架在了庞子丰的脖子上,只要他稍微一动,庞子丰就人头不保。
见到这种情景,站在门口的皇甫影,立马把手放在了腰间,正欲飞出腰间的匕首,被秦萧拦住。秦萧轻轻滴像皇甫影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庞子丰也立马举起手,向后挥了一会,从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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