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哥,这么晚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只是,我们家出了点事儿,必须现在离开京城。我和晴儿在走之前,想跟你和嫂子打声招呼。”徐铭轩说明了来意,但是并没有解释过多。
“离开京城?”孙远山拉了拉身上披的衣服,赶忙跨出了门外。
“铭轩,跟哥说说,这是怎么了。是...做太医的出事了?”
孙远山试着问了问,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
徐铭轩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知道这个并没有好处,他就不要多嘴了。
“孙大哥,你们还是不知道原因的好,也不要跟任何人说你见过我们。”
“这么严重?”
徐铭轩见了点头,又道:“你一定要记住了,谁来都不鞥呢说。对了,您等一下。”
他走回到了马车旁边:“晴儿,咱家的房契呢?”
“在那个包里,有个盒子。”徐若晴答道。
徐铭轩拿了东西,又走到孙远山的面前,对他道:“我们这一走,也许,永远都不能再回来了。我家的院子,就托给您照看着了,这是房契,是租是卖都随您。只是...最好过两年再拿出来。”
“铭轩,这,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孙远山觉得此刻发生的一切,都有些莫名其妙。
这不会是他在做梦呢吧...?
现在这黑乎乎的气氛,的确跟梦里差不多。
“您就不要多问了,拿着吧。”徐铭轩将手里的盒子塞进了孙远山的手中,又说道:“孙大哥,我们走了,就此一别,望多珍重。”
他说完,就径直上了马车。严伯轻轻一抖缰绳,马车便朝着守卫最松的西门而去。
直到马车都走远了,孙远山还迷迷糊糊的。
他恍惚着走回了院里,孙大婶已经穿好了衣服,出了房门来迎他。
“相公,是谁呀?”
“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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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夫和若晴妹妹就这么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孙大婶的语气有些伤感,没想到,和徐家这一别,竟然就是天人永隔了。那天,她竟然都没有见到徐大夫和若晴妹妹一面。
她叹了口气,接着说道:“第二天一大早,就有官兵来搜查这院子。我们便明白了,为什么徐大夫会说,过两年再把房子放出来。后来,房子就空在了那里,我时不时地会打扫一下。但是房子总不住人也不行,因此几年以后,我们就开始往外租了。”
这就和兮璐之前所听到的传言一样了。当时齐果然曾告诉过她,这个院子有好几年,因为得罪了什么人,一直荒着。
原来不是租不出去,而是孙家一直没往外租。
“所以,您和孙大叔也不知道,当年我爹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兮璐问道。
孙大婶点了点头:“徐大夫不肯说,大概是怕我们引祸上身吧。那次,那群官兵在这一片儿,挨家挨户的询查了好些天,就想找到一些你父母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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