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肘向外撑开,一脸霸气侧漏道:“是,又怎么样?这里是我廖宅,你能奈我何?”
“你!”
陈松大怒,气的老脸涨红,廖坤乾吃软不吃硬,陈松知道自己这会儿跟他硬碰硬根本没有丝毫胜算,只能暂时压下怒气,重重喘息一声,看着廖坤乾放软姿态道:“廖坤乾,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你,当年你擅自闯入陈昭的灵堂,带走他的骨灰,我念你对陈昭一片痴心,时候也并未与你计较,可这些年,自从你当上首相,却是处处与我陈家作对,暗地里也是处处打压我陈家子孙,江秋至今依然是副级,无法扶正,其中缘由你我心知肚明,难道廖老当年教您的,就是这些恩将仇报的把戏吗?”
廖坤乾忽然目露凶光,看着陈松道:“你最好别那老头,你没这个资格,明白吗?”
“廖坤乾!”陈江秋见父亲频频受辱,虽然心中对廖坤乾有所忌惮,却也无法忍受心中愤愤,朝廖坤乾呵斥道,“不管怎么说,我父亲好歹年长你十多岁,你堂堂一国首相,难道连最基本的尊老爱幼都不知吗?”
廖坤乾转头看他:“陈江秋,你以为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陈江秋见他坐在那儿,眼中却染着血腥之气,廖坤乾的将军头衔可不是世袭来的,曾经的他可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及时他如今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刀枪,但那股生杀之气,已经与他融为一体,陈江秋这个从小连杀鸡都没见过的人,哪里受得了,当即脸色一白,抖着手坐在那儿,哪里还敢说出半句话。
陈松见儿子被廖坤乾吓成这样,脸上无光,一张老脸黑了红,红了黑。
“廖坤乾,我只是想见一见陈昭而已,就算你曾经是他的未婚夫,但你们毕竟没有结婚,说到底,我们才是他的亲人,就算你是首相,难道还能阻止我们亲人相见吗?”
廖坤乾低笑一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方才陈大人也说了,陈昭已经死了,陈大人既然这么想念阿昭,那不如少活两年,你说呢?”
“廖坤乾!”
“行了,陈大人,留着点嗓子吧,这么大年纪的,万一你要是在我这晕倒了,外面那些人,还不知道要怎么说呢,我可不想平白无故背黑锅。”廖坤乾朝毕庆生招招手,道,“送客。”
毕庆生朝陈松笑的一脸礼貌道:“陈大人,请。”
陈松眼见廖坤乾根本没打算给他留丝毫的面子,既然这样,他们之间,撕不撕破脸,也就没有区别了,眼珠子转了转,陈松微微抬起下颚,看着廖坤乾道:“廖大人好大的面子,是,你是首相,位高权重,咱们这些人,你自然不会放在眼里,但你也别忘了,咱们上面,还有王上,还有太子,就是不知道,如果被太子和王上知道,您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撒下弥天大谎,到那时候,不知道您首相的身份,还能不能保得住了。”
陈松一抬下颚:“当然,你视权势为粪土,就只不知道那位太子妃是不是也能承受这一切了。”
廖坤乾听他们提起杨阳,心中越发愤怒,这些年,他何故妻离子散?不管陈家是直接参与,还是间接造成,陈家脱不了干系,陈松更脱不了干系,如今他们竟然还有脸提杨阳?
廖坤乾捏了捏拳头道:“陈松,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试图触碰我的底线,如果你们敢做出对杨阳不利的事情,我绝对会让你们陈家,付出代价。”
陈松快七十的人了,见过的大风大浪也不少,看着廖坤乾这幅眼神,也知道廖坤乾绝不是开玩笑,可廖坤乾越是愤怒,反而让陈松觉得看到了希望。
陈松笑的有些诡异道:“廖坤乾,你错了,真正把那个孩子推向地狱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就算你再怎么狡辩,江秋在夏宫花园看到陈昭的事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陈昭没有死,而那个叫杨阳的,他根本就不是什么首相之子,因为的真正的父亲,是陈昭,他是陈昭的儿子!”陈松说的尤为肯定,指着廖坤乾说杨阳是陈昭儿子的时候,高抬着下颚,满脸傲然。
“廖坤乾,你还真是个痴情种啊,陈昭假死骗了你二十多年,如今你不光不怨他,顺带买一送一,捡了个便宜儿子回来,廖坤乾,你该不会是像孩子想瞎了心吧?那可是陈昭背叛你,跟别的女人一起生的孩子,你居然为了他连欺君罔上的话都敢说、都敢做?”陈松嗤笑一声,“廖坤乾,我真不知道该说你重情义好呢,还是该说你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