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有江南水乡之称的元洲,是天凤国南下的最边界,过了元洲便是一片辽阔无边的海域,从来没有人知道海的那边是什么,航海打鱼归来的人说,海的那边是海。元洲有位才子佳人,名元坤,他是元洲富商元隆的长子。
元坤从小饱读诗书,善交际名流,酷爱与志同道合的朋友谈古论今,元洲最出名的酒楼鹤西楼是他和朋友们时常聚会的地方。
这日,元坤照往常一样,在鹤西楼二楼包厢内论当今政权,他的朋友们也都大声复议。
“天凤国的宁王殿下,而今的宁和女皇,谁更懂百姓?”元坤出声询问道,食指在茶杯沿上打着圈。
“此事不好说,这同是一人,不同的地位,当然考虑的事也有所不同。”说话之人是元洲盐商付清的庶子付欣尹,在场三人中属他最为俊美。
“天高皇帝远,大胆的说。以我看来是当今女皇,不过我听说她就不在朝,都是她的嫔妃们在打理朝政。”元洲守军将军严高玉长孙严岩说道。
“岩,当真?”元坤一脸惊奇地问道:“当真有女子会将江山让与男子打理?”
“这有何惊奇?你看当今朝堂,不多是男子在朝执政吗?宁和皇上位做的第一件大事便是科举为男子公开。”严岩家中独子,倍受疼宠,在朋友圈也最是敢说敢为。
“此事坤自知,只是嫔妃当政,坤不曾听说。”元坤放开茶杯,认真的望着严岩。
“元弟心动了?”严岩哈哈笑道。付欣尹也是笑望着元坤。
“对宁和皇心动的男子何止一二,若此生男子须嫁人,我元坤便只嫁于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元坤向来自傲,能说出此番壮语,身前二位挚友丝毫不惊讶。
“元弟有魄力!欣尹怕是不能有此壮志了。娘亲已将我许与他人,不过几日便会来迎娶,日后恐不能相聚。”付欣尹愁容满面,心里酸涩难掩。他何曾不想嫁于这世间最好的女子,只是出身卑微,岂敢谋虑。
“付弟。你怎可屈服?”严岩焦急地说道:“奶奶说今年宫中会有大选,你我三人还有机会,岂能随意放弃?”
“是呀!付弟,不可屈服,你我坚守至今。不就是等待这样的时刻?”元坤焦急地说道。
付欣尹望着眼前二位好友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咱们上京吧!从元洲到京城也得数月时间,今晚咱们在缘何湖畔相见,到时结伴同行,也当是一次锻炼,可否?”元坤腾站起,激情澎湃地说道,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严岩一拍大腿。大声道:“就这么定了!付弟,你可不能爽约。”
付欣尹没这胆量,却在友谊与母亲的暴怒之间权衡后。选择了友谊,看着兴奋异常的二人,点了点头。
窥探了这三人私奔大计的金算子从隔壁厢房出来,结账离去。本是跟着盐商付清的儿子来到此处,想听点他娘生意上的事,不想却听到了这样一番秘闻。有看头。
金算子走在街道里,看着地面上的青石板直摇头。口中还念念有词:“真浪费,真浪费!这得多少钱啊?”。他身旁走过的元洲人想看怪物一般盯着他。不时有人指指点点道:“这人脑子有病,青石板不就是铺路的嘛,有什么可浪费的?”
“肯定是穷乡下出来的,没见过世面。”
金算子听到这话,气的咬牙切齿。进了客栈见到魏霖友,仍是一副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表情。
“如何?那姓付的盐商不同意?”魏霖友与气呼呼的金算子一同向房内走去。
“不是,根本没去付清那里,我在她家府门口遇到了她公子,便跟着他去了酒楼,本想听点有用的消息了再去的,却听到一个更大的秘密。不对,我气的不是这个。”金算子负气的拍拍桌子,嘟着嘴巴说道:“那元洲人竟然将上好的青玉铺在路上供人踩踏,我看了直道可惜,谁想那些不识货的元洲人说我是穷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你说气人不气?”
“哈哈……跟那些乡下人你计较什么?若要人听了去,还不说你气量小。好了好了,不气了。说说付清的公子们谈论什么?”魏霖友笑问道。
“那仨小子想进京去参加选妃,还想在今夜私自离去。”说起这事,金算子兴奋异常,这让魏霖友觉得不正常,金算子除了钱,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怎么会对这事来兴趣呢!
“这算什么大秘密,值得你如此兴奋,可不像你的风格。”
“怎么?你没看出来其中商机?你可知道与付家公子相交的是何人?”金算子瞪大眼问道。
“我又不在场,如何得知?”魏霖友双手一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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