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拓讲到这里,表情很严肃地对我们说道:“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当时候流行的风俗就是少女和野兽的交he。”
“咦……”亦萱的嘴唇厥得老高,表情十分摒弃。
烨磊听得倒是痴迷:“这黑牡牛倒是风流倜傥……”
我用相机的一头磕了一下烨磊的太阳穴,示意他别讲话,让老拓继续说。烨磊先是搓了一下太阳穴,不吭声了,后一副鄙夷我冠冕堂皇衣冠禽兽的虚伪做法。
老拓继续讲道:“刚才我讲的只是古代奉行初夜的一种,还有一种是将第一次奉献给僧侣和祭司的。在古代,僧侣和祭司就是神的提携者、门徒,是神界和人间传递音讯的纽带,也叫萨蛮和通灵师,他们是神的代表,古代的一些地方,新婚时新娘在三天内不能与贵族和皇储接触,连身为一国之首的王也不能和新王妃接触,这三天要交给国家地位最高的僧侣和和祭司,让他们负责除去少女的落红,誉为祛除人性的不洁之物,而这个过程则不言而喻了。”
“编导,你说的那些可大都是国外的习俗啊?”烨磊说。
老拓摆摆手:“我还没说完,这种恶劣的习俗不仅仅是国外才有,在古罗马、印度孟加拉的土著,新西兰、尼加拉瓜、南美巴西等等都有这种习惯,后来直接没有了男神的交gou,其代表直接移植到了酋长地主以及君主身上,让这些领导者来执行。而在我们国内,残卷《烬余录》中曾有暗示元朝统治时期,蒙古人可能在国内实行过初夜权制度,其中有句话这么讲‘鼎革后,编二十家为甲,以北人为甲主,衣服饮食惟所欲,童男少女惟所命,自尽者又不知凡几。……鼎革后,城乡遍设甲主,奴人qi女,有志者皆自裁。’但是其真实性难以考究,后世流传的也多为野史,规则到底有没有,我们无法得知。”
“啊,你说蒙古统治时期……”亦萱惊诧的嘴合不拢,“那国内很多后裔岂不是……”
“都说了,那只是野史,真假难以考究,但是也不排除当时有类似的规则。”老拓说,“有些野史记载,一些自立为王的落后氏族十分迷信,以为男女交gou为天意赐予大地人类生生不息,人不可自生自灭,尤其是氏族的头领,要为族人堪当典范,他会挑选族内七七四十九名贞女交‘合,在第一名女子生下第一个孩子后,族领便会自宫,将切下的器官保存以及供后世人祭奠,现在人们为求子去拜访欢喜佛的寓意也是大同小异了。”
亦萱似懂非懂,“古代的男人最可恶了,也亏他们能想出这种稀奇古怪的法子来!”
我笑了,说道:“也许用现代人的观点会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但是今非昔比,当时的文化导向引发的结果是必然,知识的限制也导致迷信的舆论,一切都是顺从天意,这就是所谓的‘没文化真可怕’,但不管怎么说,命根子说切了就切了,此人的思想可不是常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老拓说:“嗯,至于神像的换脸,现在在很多地方每次举行各种祭祀仪式,执行者总是化妆得兽面人身,好比狮身人面像就是典型的代表。族人喜欢在脸上勾勒各种图腾,化妆得人魔鬼样,一种仪式就会有一种相貌,因此也不排除这男神可能是同一个人的身体,只是五官变换了而已。”
彦小晞说:“这就叫做‘面具欺骗’。”
“编导,咱们该怎么破门而入,这道锁看来很棘手!”烨磊沿着铁链寻找着什么,锁链虽然生锈,但是很粗大,质量上层,不是一般的居民房锁头能媲美的。
我没好气地说:“你傻啊,没看到一楼的玻璃窗都漏洞百出么?你还打算撬开这把锁头才进去啊?”
烨磊回过神来说道:“哦,没注意,光顾看锁头了。”
亦萱想了想,说道:“如果这个男神真跟土庙的男神有关,那么使用这把锁头的,想必此人也一定跟土庙的祭祀有关,说不定,他是那尊神像的后裔呢。”
老拓把拓印出来的图案的纸张对折放入口袋里,说:“如果不是后裔,也是相关的族人的后裔了。只是,我们猜不透此人有此举动到底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烨磊说:“管他有什么意义呢,我看那个锁锁头的人就是犯傻,一楼的所有窗口都是坏的,谁想进去根本就不用经过大门,拿锁头锁住根本就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老拓摇摇头,说:“可能事情没我们想的那么简单,根据前面我们遭遇这么多扑朔迷离的事情,依我看,这把锁的意义并不是阻止谁进入病院,而是阻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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